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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回归(粗暴窒息扇P股等)

 

高潮时血族男人那双冰冷的蓝眼睛已经失焦,自己的精液被涂抹在暗色的荆棘纹身上。他的胸膛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口子没能愈合,干涸的血色上留下了舌尖舔舐的痕迹。青年掰开他的腿,欣赏男人股间一片狼藉的模样。

“……别。”加斯克尔终于回神,不得不哑着嗓子开口,并努力地并上双腿。所幸青年并没为难他,放任他遮掩自己遭遇蹂躏的私处,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作为刚被操得发浪的人,加斯克尔有些窘,但更多的是那种意欲灭口的恶意在胸口翻腾,叫嚣着杀机。还没有谁让他如此屈辱过,只是……他要怎样才杀得了对方?

青年在他晦暗的视线中懒懒地打了个哈切,一副毫无防备的无害模样,下一秒开口却悠闲自在:“我要是你,就不会想着怎么杀掉我。”

“倒不如试试,要求干我,然后在干我的时候想点报复的法子。”

心思被看穿,加斯克尔一惊,但又很快平静下来。

的确,以对方目前展现的能力来说,他没有能有效伤害对方的方法,却又能很轻易地被对方制服。和那点没什么用的自尊心较劲毫无意义,弱肉强食的非人界里,他现在还活着,本身就是对方给的机会。

就按对方所说,虽然有点憋屈,但已经是最好的方案。

所以……

“我能干你吗?”加斯克尔抬头。

“当然可以,亲爱的。”青年脸上还是那轻佻的微笑。并在接下来加斯克尔连问几条时都满不在乎地回答:“没问题”。

于是他们转移回了床上。

青年被反绑住双手跪在加斯克尔身前,臀部高高翘起,脑袋埋在加斯克尔胯下,吞吐着他的阴茎。那一头灰发被抓在男人手指间,加斯克尔粗暴地往他口中顶弄,不顾对方干呕似的动静。而青年也的确如他所承诺的那般顺从,即使被插到眼泛泪花都没制止,反倒是两腿之间,阴茎兴奋地勃起。

加斯克尔把阴茎拔出来,把口枷塞进那打着唇钉的嘴,让他趴好。青年依言照做,脸埋进床褥,屁股高高翘起。几声脆响,那浑圆臀肉上多出掌印的红。

青年呜咽了一声。腰肢塌陷出性感的弧度。加斯克尔点燃了一支烟,然后把火星按灭在那脊柱的沟壑里。眼前这具肤色深沉的躯体在他身前颤抖,肌肉绷紧又放松。

臀肉被掰开,就着草草的扩张润滑一插而入。加斯克尔简直被绞得疼,但青年肯定更疼。他是含着恶意粗暴操弄,把一切搞得像强暴或侵犯,而青年满含痛苦的呜咽则带给他莫大的愉悦——尽管那痛苦也渐渐演化出欲念。

他拽着青年的灰发操弄,他掐着青年的韧腰顶撞。那肠肉顺从而湿热地绞紧他,柔软地吸吮他。快感催发他报复的恶念。他的巴掌一次次落在夹紧他的臀肉上,他乐意看那不堪的红肿。

后穴没能夹紧,先前被射进去的精液外流,他感到大腿根一片湿濡。那根先前给予他快感的性器此刻在青年胯下可怜地晃荡着,拍打着,淫水拉了丝,放荡如此。加斯克尔把青年翻过身,让他仰躺着从正面被操进去。青年被他压得近乎对折,一头柔顺的灰发再次被拽在手里。他扯着青年,让对方看自己被入侵的穴口,让那视线里充斥着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的后庭。

但青年似乎只是更兴奋了,那唇上勾着点笑,面色潮红。加斯克尔在他即将到达高潮时堵住他的马眼,被延迟的释放让青年急促地呜咽着,被口枷撑开的唇间,涎液不受控地滴落下来。但加斯克尔不让他射,不仅不松开,还要掐着他的脖子,拽着他的阴茎往他身体里凿。青年的眼睛在疼痛和快感里迷离,窒息憋得脸色通红。干性高潮中后穴抽搐着绞紧,一下让加斯克尔泄了身。

在加斯克尔还在喘息的时候,他就看见那青年身上的束缚解开掉落,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替他割开了绳子,又取下了口枷。

青年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淤青,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森白的牙。

“不错呀。”

他直接在床上站起了身,腿间的白浊缓缓下淌。加斯克尔不明所以地仰视着他,紧接着被托了下巴。青年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一会儿,又笑起来,松开他。

“给我口出来。”青年说。

那阴茎分量不轻,色泽浅淡,笔直,还带着腺液的湿润,马眼微张。加斯克尔对着它沉默了两秒,伸手,张口,配合着将还硬挺的性器含进嘴里。

他跪在青年胯下吞吐,甚至还能在吸吮时候听到青年下意识收缩后穴的水声——那大概是他的精液。他射进去的估计比润滑液还多。

青年伸手按着他的脑袋,抽插了几下,伴随着惬意的呻吟射进他嘴里。加斯克尔喉结滑动,咽了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给他看。

青年似乎笑容的弧度都大了一些。

“我叫殅。”他愉快地告知加斯克尔,“中文汉字,歹生殅。”

“跟你打炮的感觉还不错。”

话说完,他蹲下来,笑眯眯地捧着加斯克尔的脑袋亲了一下,一个吻落在眉心。随后站起身来,很随意地摆了摆手,就走到窗边,撑着窗框跳了出去。

加斯克尔懵了一会儿,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的时候,窗外已经完全看不到那青年的踪影了。

“殅……”

加斯克尔摸了摸下巴。

他有预感,他们还会再次见面的。

伏淳坐在床边思考人生。

准确来说,浑身上下就穿了几条金链子的伏淳,坐在奢华空旷大殿里的唯一一张华丽雕花大床上,戴着他手上脚上的镣铐,深沉地思考他这操蛋的人生。

几天以前,他还是烈风书院过着自己滋润小日子的仁平长老,手头的弟子少得可怜,每天乐得清闲还生活体面,教导完小崽子没事还能去外面游山玩水猎个艳。

几天之后,他一觉醒来被关在这魔族领主的寝殿,浑身赤条条地对上自己最不省心的那个学生的眼神时实在是没按捺住爆了句粗口。

他那位叫苍祟的最不省心的学生满脸面无表情,把他按到了床上。

……然后气呼呼地搂着他睡了一觉。

注意,此处的睡一觉就只是单纯地睡了一觉,没有发生任何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当然这只是第一天。

第二天苍祟在伏淳试图给他讲讲师徒之道时再次面无表情地把他按到了床上。

……然后气呼呼地把脸埋进了伏淳的胸肌里,用沉默抗议了半小时。

别问为什么都面无表情了还气呼呼,这个崽子是伏淳从小养大的,他吐出缕气儿伏淳都知道他是郁闷了还是阳光明媚。

苍祟此人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是伏淳从外面捡回书院来的野孩子。伏淳让他叫自己师尊,实则基本把父亲的责任都揽了下来,磕磕绊绊地也算是把人给养大了。

为什么要说“算是”呢?

因为苍祟此人天赋异禀,举世无双,十六岁的时候就结了元婴,容貌也随之定格。你别说他现在二十多岁,就是他两百多岁,也是一副青涩稚嫩的少年模样,“养大”这个词说着总归不太得劲。

这近二十年来,伏淳他供苍祟吃供苍祟住教苍祟修炼,除了他没有固定道侣以外,喜欢下厨且爱陪小孩玩的伏淳自认为作为师且父自己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地方,一腔厚重如山温柔如水的父爱都倾注到这小天才身上。

然后这小天才十六岁的时候跟伏淳表了白,试图亲上来的时候差点把伏淳吓得钻进地里。

他一直都知道苍祟此人异乎常人,思维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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