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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大结局)_沙林魂塔_第三十九章

 

变!”

寅寅是顺着站起来了,不过她突然间一定又想到了什么,竟又狠狠地推开我,再次扑上去……

参加葬礼这么多人呢,寅寅的举动都被他们瞧在眼里,铁驴本来没打算露头,现在却不得不绕过人群,来到前面拽我。

他还轻声念叨一句,说让寅寅痛痛快快地哭吧。他又把我拽到后面去了。

整个葬礼并没有持续太久,大约四十分钟后,白司仪把过程都走完了,大家也就陆续撤了。

细算算今天不是休息日,他们这些同事和朋友也蛮辛苦的,一会要回到市里继续上班。

我们仨没动身,寅寅也恋恋不舍,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默默地噼里啪啦的掉眼泪。这样过了一会儿,老猫先熬不住了,他上前对寅寅附耳说了几句。

我发现挺奇怪的,寅寅听话了,竟跟老猫一起走了。

这一下子,只剩我和铁驴了。我是想跟在老猫后面,等下了宝山,再借机跟寅寅说说话,铁驴却拉着我,还让我跟他一起,再陪陪姜绍炎。

铁驴挺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墓碑右边了,还脑袋一歪,靠在墓碑上。

我跟姜绍炎都是兄弟,也没啥忌讳的,而且赶了一晚上的路,也累了。我也学着铁驴这般,坐在墓碑左面。

想想这场面也挺奇葩的,我俩一左一右的把脑袋靠墓碑上。铁驴还分我一根烟,自己吸了一根烟,又点一根烟,插在墓碑前的地上,那意思,这烟是给姜绍炎吸的。

铁驴拿出一副聊家常的意思,自行嘀咕起来。不过我在一旁默默听着,他说的内容可不是什么家常。

铁驴在“责备”姜绍炎,说四年前的大战,他哥俩一起并肩突围,姜绍炎发现有个红点印在铁驴脑门上,他非得撞开铁驴挡了这么一下子,结果自己中了激光弹。不然以后人不人鬼不鬼的就不是他而是铁驴了。

我只知道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但到底什么过程,我不清楚,听铁驴这一番念叨,也只是知道了个大概。

我说不好这一刻心里啥想法,反正酸酸的,也被姜绍炎和铁驴以命相交的义气打动了。

我本来只想当一个听客,不发表任何看法的,但坐的久了,我屁股隐隐不舒服了。

我心说怎么回事?尤其有一处特别疼,我就挪了挪屁股,发现地上有一个挺古怪的东西。

这东西像卵石,不过宝山公墓又不靠海,怎么可能有卵石的存在呢?

我咦了一声,把怪东西拿起来。铁驴正巧也看着我。

我把它举着让铁驴看,还问铁驴这是什么?铁驴皱着眉,这表情分明告诉我,他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却也让他出乎意料。

我看他不回答,正想再问一句呢,铁驴却突然哈哈笑了,说这不就是破圆石头吗,丢了!

铁驴还主动抢过来,对着远处狠狠撇去。

他那么大的力气,让石头足足飞了四五十米远,之后铁驴也不跟姜绍炎念叨了,拍拍屁股站起来,张罗着带我离开了。

我毕竟在特案组干了这么久,也算开了眼,见识过了,我有种直觉,这石头似乎是种监听器。

但铁驴带我离开的同时,示意我别说话了,我就最终没开口问啥。

我们下山后,又开着霸道车离开。我坐在副驾驶上,懒洋洋的把座位调低。我也信得过铁驴的车技,就跟他说,让他专心开车,我先小憩一会。

铁驴应声让我放心睡,但这么闭了会眼睛,我突然听到笛声。

这笛声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没睡意了,又立刻睁眼睛往外看。

现在霸道车都在回市里的路上了,周围是荒郊,视野很开阔。

我一下看到,远处有个小树上坐着一个人。他靠着树干,一条腿踩着树杈,一条腿自然耷拉下来,他手里拿着笛子,正在吹着。

其实这个人是老毒,也就是自称姜绍炎叔叔的那位。但现在的他打扮很怪,穿着一个带着很浓色彩的服饰,还戴着圆帽子。

我虽然对中国五十六个民族的文化了解的不多,但他这装扮很有代表性,我猜出来了,反问铁驴:“老毒是苗人?”

铁驴也趁空望向窗外呢,他嗯了一声,又多说一句,“还是生苗人。”我知道,苗族分生苗和熟苗。生苗不爱跟外族人多接触。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吧,我们知道老毒正用他的方式参加姜绍炎的葬礼呢,但我们没停车,更连招呼都没打就远去了。

等回到省厅,在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和铁驴被带到北虎部队去了。

在那个特训我的小屋里,我、铁驴、老猫和寅寅,见到了几个很面生的军人。他们衣服就是普通军服,并没地方能看出他们的军衔和级别。

他们中有一个老军人,给我们四个颁发了勋章。铁驴和老猫共同得了一个银

鹰勋章,我和寅寅得了一个铜鹰勋章。

当然了,我们两两一组的得了勋章,只能有一人保存勋章,不然总不能把章子劈开,一人一半吧。

我和寅寅的勋章我没要,全给寅寅了,而这一刻,我回想着加入特案组做过的事情,不说别的,九死一生的场景就多的数不过来,最后我们却只能得到两枚勋章,可想而知这章子分量有多重,甚至说的再不好听点,每一枚章子里,包括了多少人的血和命?

老军人适当鼓励了我们几句,之后就带着其他几个军人离开了,我们也又回到了省厅。

不过我们并没有在省厅继续工作,因为特案组被组织解散了,我们四个也分开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组织特意安排的,我们四个被调到了地市级警局,我运气好,回到了乌州,他们仨分别去了另几个市局。

我回到乌州的当天,就被乌州同事很重视的接风洗尘了,他们还都称我为专员,可能是考虑了我之前加入特案组的身份吧。

之后我又跟小凡搭班子,做起了法医。我倒没啥架子,遇到出警了,也是跟小凡商量着来,并没因此少干啥活,只是在每月发工资时,我比小凡多了两倍多。

小凡好几次都跟我讲,说冷哥啊,我要有机会能去省厅特案组混一把那该有多好,那样生活上就有很大的改善了,不然绝不能像现在这样,每个月还得跟老婆一起为还房贷和生活发愁。

我当时只是笑了笑,没多说啥,其实打心里呢,我特想跟小凡说说我的经历,也告诉他,别打这门心思,加入特案组,跟签了赌命契没啥区别。

而在回乌州的三个月后,那天下午,有人通知我,我老爹转院回到乌州了。

细算算,在都市活尸案那次,为了保护我爹,姜绍炎派人把他接走了,之后就一直没回来,这次他能回来,我想一定也跟组织有关。

我挺高兴的,也买了东西去看他。

但当我来到五福精神病院后,我发现老爹并没有在病房里,我问护士他去哪了,护士说我老爹在后院溜达呢。

我又急匆匆的来到后院,多说一句,五福精神病院的后院很大,简直跟一个学校操场没啥区别。

我正头疼怎么找到他呢,没想到只初步打量几眼,我就看到他了,而与此同时,我心里也一震,心说我爹在干啥?咋这么怪呢?

老爹正孤零零的在一片空地前站着,今天的太阳还很足,一般人走在路上都觉得闷热,更别说他这么在太阳底下暴晒了。

我没喊话,直接走了过去,最后站在老爹的右侧。

我侧头打量他,这么久没见,他并没啥变化,较真的说,他还微微发福了,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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