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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舞蹈(1979年2月15日)_乔西·威尔斯

 

配干椰子,十块面饼,五块加辣椒蒸,五块用炸鱼的油煎。

——我的天,哥们儿。

——叫你手下开车去克拉伦斯堡。

——私人海滩?你怎么安排?

——我会把你的名字告诉保安。来吧,继续说吧,假装你不喜欢。有的是鱼和派对,你可以在巴比伦的海滩大摇大摆乱逛,哪儿都见不到警察。

——哥们儿,假如你是女人,咱这会儿就跪下求你嫁给我了。可是啊同胞,咱不能做那种事。咱只要开上堤道,就会有三辆警车围过来。他们都不会说举起手来。

——同胞,动动脑子。警察以为他们很聪明。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坏人会耍花招,专走偏僻小道吗?

——呃——

——呃什么呃。想要藏得好,最好的办法就是明目张胆。

——听着像个狗屁点子。

——咱看着像是这辈子出过什么狗屁点子吗?要是你希望警察发现你,那就走沟渠暗巷吧。走特伦奇镇,走麦克斯菲尔德公园大道。要是你想安安稳稳到达海滩,就走你不敢走的那些大路。你自己想一想,经过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警察是怎么思考的吗?再过一百万年,他们也不会猜到你会大白天地开上海港街,所以他们从不在海港街巡逻。

一个人在一方面见啥吃啥,他在所有方面就都是这个样。我让铜子儿去找简妮小姐,这个苦力女人在海滩上有自己的鱼摊。她有两个熟透了的半苦力女儿,名叫贝茨和帕茨。带她俩中的一个回你车上,她会送你一份甜点。当天晚上,我打电话叫醒了警督。铜子儿没能赶到海滩。

一分钟。

四十五秒。

二十秒。

五秒。

铃响第一声我就抓起听筒。太急了。

——如何?

——你母亲没教过你礼貌吗?体面人先说哈啰。

——所以?

——成了。

——耶稣知道你偷了他的话吗?

——亲爱的上帝啊,乔西·威尔斯,别跟我说你这人敬畏上帝。

——不,我只喜欢路加。哪儿?

——堤道。

——五十六枪?

——他血逼的你当我是谁,老板,芝麻街里的数数伯爵?

——找个人给报纸透消息说他中了五十六颗子弹。听见了吗?

——咱听见您了,先撒。

——五十六。

——五十六。还有一件事,我——

我挂断了电话。这一通该死的电话企图侵占我宝贵的四分钟。今晚他不会再打过来了。

四十三秒。

三十五秒。

十二秒。

一秒。

负五秒。

负十秒。

负一分钟。

——你晚了。

——对不起,老大。

——所以。

——老大。哥们儿,咱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最好的办法是实话实说。

——他消失了,老大。

——人不会消失。除非你跟丢,否则人不会消失。

——他跑了,老大。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白痴?他怎么跑的?他有签证?

——咱不知道,老大,但我们搜了所有的地方。家,他女人家,他第二个女人家,雷镇社区中心——他有时候白天在那儿工作,甚至包括歌手家——他在那儿有办公室,处理委员会的事情。我们从昨天开始就在每一个路口等他。

——然后?

——什么都没等到。我们去他家找人,所有东西都在,只有一个柜子的抽屉全清空了。清得非常非常空,连蜘蛛网都没留下。

——你想说一个白痴拉斯塔从十条恶棍的眼皮底下溜掉了?就这么不见了?怎么,你传话说你们要去找他?

——没有啊,老大。

——你们最好给我找到他。

——好的,老大。

——还有一点。

——什么,老大?

——找到向他通风报信的人,宰了他。还有,同胞,三天内找不到他,我就宰了你。

我等他挂断电话。

狗操的大血逼。

妈的。

我不知道我是骂出了声还是在脑海里骂的。不过我女儿还在睡觉,口水打湿了我的右膝。崔斯坦·菲利普斯,制定和平路线图的人,团结委员会的主席,他忽然人间蒸发了。就那么不见了。他成了海克尔的同类。无论死活,这家伙无疑都消失了。考虑到彼得·纳萨尔一直以来有多么愚蠢,他反正不可能再变得更睿智了。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个电话始终没打进来。打这个电话的人从不迟到。一次也没有过。

晚了五分钟。

七分钟。

晚了十分钟。

十五分钟。

二十分钟。

托尼·帕瓦罗蒂。我拿起听筒,听见畅通音,刚放下听筒,电话就响了。

——托尼?

——不,是我,哭包。

——有什么事,哭包?

——怎么,今晚内裤里进了蚂蚁?

——你怎么知道我还醒着?

——大家都知道你不睡觉。现在管事儿的是你了。

——什么?现在太晚了,我懒得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总而言之,挂了吧,我在等电话。

——谁的电话?

——帕瓦罗蒂。

——他应该什么时候打给你?

——十一点。

——他不会打给你了,哥们儿。他要是约了十一点,就肯定会十一点打给你。你知道他的脾气。

——我也这么想。

——你为什么要他这么晚打给你。

——派他去四季饭店处理点事情。

——那种小事情?结果他一直没打电话?我很吃惊,你居然没派两个人去看看他——

——别告诉我该怎么说,哭包。

——哥们儿,你内裤里肯定痒得厉害。

——哥本哈根城就这么一个靠得住的人,结果我却指望不上他,我当然不高兴。

——哦哟。

——哦哟?你跟你的美国新朋友学的?

——大概吧。听我说,也许出了什么事情,他不得不避避风头。你知道的,事情做好了才会打电话给你,做好之前肯定不会打。

——我不知道。

——我知道。总而言之,为什么所有人似乎都知道计划有变,只有我不知道?咱在哥伦比亚贱人面前险些出丑。

——同胞,非得要咱重复一遍吗?别在咱的电话上讨论这种事情。

——我操他血逼的哥们儿,乔西。你派我来这儿的时候说我们必须处理野草,一句话也没提白老婆的事情。

——同胞啊,我已经说过四遍了。野草太麻烦,也他妈太占地方。还有,美国佬现在自己种野草,不需要咱们的了。白老婆不那么占地方,挣的钱比野草多七倍。

——咱说不准,哥们儿,咱实在不喜欢古巴人,哥们儿。古巴共产党已经够糟糕了,但在美国的古巴人简直烂到屁眼了。而且没一个会开车的。

——古巴人还是哥伦比亚人?哭包,咱这会儿实在没法同时应付你和他们。

——尤其是那个女人,你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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