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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

 

出题的监考官j5消失,03考题自然也没了力量。

本来江西糖都以为自己已经习惯神纹的存在了,可是看着神纹消失,内心冒出的欣喜明显反驳了这个观点——对于神纹,自己还是不喜,并不想拥有!

他的身体是属于自己,是属于江西糖的,不该有任何存在在他的身体上打上标记,就算是保护,那也不应该!

江西糖忍不住眨了下眼睛,双手搂住元归云的脖颈,蓝眸亮晶晶:“哥哥,我都差点忘记了,你还记得!”

他自己都差点忘记不喜神纹,元归云却还记得。

江西糖这般想着,整个人泡好像泡在了甜水里,忍不住弯眸笑,漂亮的睫毛像蝴蝶飞舞一样一颤一颤。

残破的世界,漆黑无光的夜,唯有公主的眼睛在发光,光芒越过天上星辰。

“嗯,没关系,公主忘了也没关系,我不会忘。”元归云语气平静又包容,没说甜言蜜语,却胜过千言万语的情话。

江西糖蓝眸更亮了,笑容也更甜了,忍不住主动亲了一口:“哥哥是最好的哥哥!谢谢哥哥!”

他们腻在一起,一旁的霍从完全成为了背景板。

霍从怎么可能甘心?

“宝宝。”他出声,让江西糖看向标签乱飞,充满尖叫与混乱的世界,英俊的面孔完全被黑雾笼罩,哪怕美丽的月光也照不进他晦暗的眼眸:“如果没有我的意愿,他不会[禁欲]成功。你看看我,看看我,并不是只有他记得,我也记得。”

伪神的神纹,怎么敢标记宝宝的身体?

伪神该死,出题的监考官也该死。

霍从怕宝宝不信,转而眼神冰冷的看向元归云:“你要否认吗?我只是慢了一步。”

他当然要杀监考官,不过因为想虐杀慢慢折磨j5,才被元归云抢了先。

不过就算这样,也能否认他的功劳。

因为他这个“神”对监考官j5充满恶意,元归云才能那么顺利用标签禁欲,除掉监考官j5。

元归云当然不会否认,不过他也不给霍从机会表现就是了:“标签力量存在,伪神不死,你就无处不在,自然什么事都能插上一脚,除非你退出这个考场。”

新旧金手指,新旧爱人针锋相对,因为江西糖的存在,两人并没有动手,只是嘴上交流。

江西糖张唇,原本想跟霍从交谈,察觉到一道炽热的视线,追过去一看,控制不住瞪圆了眼睛,语气不可置信:“温轨??!”

“温轨” 一直在偷看,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抓包,内心慌乱如麻,第一时间伸手捂住了脸,低下了头。

奇怪,好奇怪。

男人的心跟手都在颤抖,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这是哪里,不记得偷看的漂亮少年是谁,不记得少年的名字。

可是他记得自己的自卑与胆怯。

……自己不敢光明正大看漂亮的少年,他只敢偷看。

“温轨?是你吗?!温轨?!”

江西糖第一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在他仔细打量一遍后,确定男人就是温轨,身形跟穿着打扮都一样!

只是为什么死而复生的温轨要捂着脸低着头不敢见他?

江西糖迷茫了,不得不求助元归云。

“哥哥,你来看,那是温轨对吧?我没认错吧?!”

霍从见温轨抢夺了江西糖的注意力,第一次后悔不该留着温轨的骨头!

他抢在元归云前面冷声回答:“宝宝你认错了,他不是温轨,是伪神。伪神抢走温轨的骨头,苟延残喘的复生了。”

“不……”

“温轨”本能厌恶霍从,听见霍从开口,他立即抬起头,露了脸,怒瞪他:“骗人,我不是!”

ckg利用了温轨的骨头后,气质大变。

江西糖看清“温轨” 凶恶的脸后,第六感相信了温轨说的话。虽然是同一具身体,但是明显是两个人。

“你不是温轨,也不是伪神……那你是谁?”江西糖好奇又警惕的问。

“我……我不知道。”

不知名的男人又捂着心脏,他想朝江西糖靠近,又莫名奇妙不敢接近。

清澈透亮的泪珠打湿了他的睫毛。

男人明显不是软弱好哭之人,却哭了。这便显得他流下的眼泪很诡异。

江西糖明显愣住,语气不自主变轻了。他见男人直勾勾盯着自己流泪,有种说不出的悲伤,便小心翼翼的询问:“嗯……你好像认识我,抱歉,你哭是因为我忘记你吗?”

说实话,江西糖已经头脑风暴了一轮,没想到自己忘记了谁,会让男人见到他就委屈的落泪。

“不,你不会认识我。”

男人明明忘记一切,却莫名知道答案:“你我一直素不相识,但是……”

顿了顿,男人说:“我很想靠近你,认识你,然后对你、对你说……说对不起。”

心脏忽然剧烈震动,砰砰砰,“温轨”只感觉头脑传来一次刺痛,他忍不住颇为狼狈的单膝跪地,机械一般吐出了一句,似乎隐藏在内心深处很久很久的话:“我叫江近久,是江西糖的江,靠近的近,很久的久。”

伴随着这句话的,还有另一句话。

「考生,我想靠近你,很久了。」

男人只觉得头更痛了,心脏也痛,他迷茫的想:

什么是考生?

江近久?自己怎么会拥有人名?

可是也不对, 等迷茫散去,男人转念又困惑起来:不说名字的含义,自己是人,为什么不能拥有人名

他不由地松开捂住心脏的手, 视线移动, 看向掌心。

虽然苍白没有血色, 但的的确确是人类的手……所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的疼痛与思想的迷茫,明显让这个自称叫“江近久”的男人狼狈不堪。

“考生……江……近久……考生……想靠近……靠近……”

江近久嘴唇微动,他喃喃重复一遍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后, 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此刻,他整个人便犹如跌落死海的飞鸟一般,怎么样也找不到向上游的冲动。唯有“江西糖”这三个字能引起他内心的波澜,接着拥有挥动翅膀的冲动。

江西糖。

明明, 他什么都不记得,脑袋是一片空白。他是遇见江西糖后, 才有了名字。不仅如此,他的名字里竟然还包含了江西糖的名字——虽然他的名字是个听起来不像名字, 反而像个愿望的名字。

江近久慢慢合住张开的掌心,似乎是要抓住“江西糖”这三个字。他不再扩散迷困的思绪,而是仰头看向江西糖。

前不久右眼最后流的那一滴泪珠, 因为仰头的动作,一点一点啄吻他修长的脖颈,直到被耗干水分,死于锁骨的位置。

江近久就这样保持仰头姿势,朝着江西糖的方向膝行了两三步, 神色郑重的仿佛是绝望的信徒在奉献自己最后的力量去靠近,仰望心中的神灵, 一万分的坚定,外加一百万分的飞蛾扑火。

“江近久,我叫江近久。”

江近久已经确定江西糖就是他的神灵,因为他只要想到这三个字,就会抛弃其他想法,开始觉得什么无关要紧了,又因为此刻,当他眼睛注视着江西糖后,就再也移不开,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一切在他这里,都比不过眼前人。

江近久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为何而存在,哪怕他仍然没记起自己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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