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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

 

结婚有段时间,温书渝对江淮序的了解,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要回公司一趟,处理离婚案的收尾。

日落西沉,温书渝下班走到地下停车场,刚打开车门,闻到一股香味,定睛一看,后面座椅上放着一个榴莲。

“你买榴莲干嘛?你不是最讨厌这个味道嘛。”温书渝坐进副驾驶,江淮序默契地给她系上安全带。

小时候,第一次接触到榴莲,江淮序躲得远远的,只有她吃得很香。

后来榴莲变得常见,妈妈们都接受了这个味道,江淮序还没有。

温书渝说是疏远,其实对他的喜好烂熟于心。

江淮序刮了下她的鼻子,“哄我老婆,必须爱屋及乌。”

在超市看到了榴莲,想到她爱吃,买了一整个。

即使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温书渝眉梢染上狡黠的笑,“那我想看你跪键盘,打出、打出‘江淮序是大坏蛋,温书渝讨厌江淮序’这几个字。”

难度不小,江淮序无奈点头,“鱼鱼说什么就是什么。”

踩着夕阳回到家,温书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江淮序不知道在书房鼓弄什么。

长时间没有声音,温书渝进房间去找,只见江淮序在拆键盘,连忙过去抱住他的腰。

“你来真的啊?我是开玩笑的。”

江淮序的手上有灰,没办法拨开她的手,侧目而视,“没有,键盘坏了,我换一个。”

书桌上有一个包装盒,她闹了乌龙。

两人回到沙发上,温书渝的头枕在江淮序的腿上,玩着他的左手手腕。

冷白色腕骨处,清晰可见蓝绿色血管。

婚后最长做的事情,便是什么都不想,听着电视里的声音,最爱的人在身旁。

她的手掌向上滑,又滑下来,像玩滑滑梯,摩挲手绳的三颗珠子,佯装好奇,“你的手绳在哪个寺庙求的平安啊,我也想带一个。”

江淮序用最快的速度组织好谎言,“白马寺,好多年了,估计都不卖了。”

“那就算了。”温书渝捏住珠子,故意地说:“上面是三颗珠子,不会是哪个女孩的名字缩写吧。”

脸颊垂下去,眼神里聚了凛冽的神色。

江淮序心脏“咯噔”一下,“不是,是平安符三个字。”

“我想也是,你有喜欢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温书渝心说,看你能装多久,等她收集好所有的证据,放到他的面前,再拿什么狡辩。

她隐隐有个猜想,亟待验证。

有个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他的盒子,盒子里一定有猫腻,就是不知道被江淮序藏哪里了。

她翻遍了整个家,都没找到,平时家里的收捡都是江淮序做的。

太能藏了。

“是啊。”江淮序确信,她应该是猜出了什么,反复试探。

所幸温书渝没有过多纠结这件事。

给了他缓冲的时间。

结果她一直不提,认真看她追的电视剧。仿佛又像他的错觉,或许她真的只是随意一说。

周末,不需要早起,晨温温凉,温书渝早早起床,轻手轻脚走到衣帽间,取下一条黑色领带和一条黑色丝巾。

轻轻地用在江淮序的身上。

“淮序哥哥,该我报仇了。”他的眼前黑天黑地,什么也看不清。

手腕也被用丝巾绑住。

男人醒来,动弹不得,温书渝在他耳边吹气,撩拨得他七上八下。

腹部收紧。

江淮序活动两下,挣脱不开,“宝宝,松开我。”

温书渝又打上一个蝴蝶结,“我不,这就是有来有往。”

她的手掌向下探,观察男人的神色变化。

眼睛被蒙住,看不到眼神,喉结十分明显上下来回滚动。

她动,他的喉结跟着动。

连带着轻喘声从喉间溢出。

磁性、性感,充满男性荷尔蒙。

温书渝的嘴巴贴上喉结,含住、摩挲、打转,用膝盖顶住昭彰,看他因她的挑逗而兴奋的反应。

“老公,你摸摸我。”温书渝拉着他的手,覆上了一片柔软的区域。

江淮序摸索按一下,她“嗯”一声,音调正好落在他的喉结处,嗓音里那一声声“嗯”侵蚀他的心脏。

消耗他的耐心。

“好了,结束,没劲。”他压根就克制不住。

江淮序隐忍到极致,配合她的游戏,得到没劲的评价。

温书渝起身的一刹那,被江淮序拽住手腕,压回床上,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落下来。

吻到她失神,呼吸彻底乱了节拍,紧绷的线条逐渐柔软。

江淮序方才开口,“宝宝,接下来换我了。”

嗓音暗哑发沉,像是经过沙砾的打磨。

他怎么轻而易举挣脱了束缚,原来之前只是陪她玩玩而已。

温书渝眼神里似乎有小鹿乱撞,不安地问:“老公,玩什么呀?”

江淮序吻上她的脖颈,含住她的脉搏,“当然是数7游戏,错了要受惩罚。”

“怎么玩?”

“你数数字,每当到7的倍数我就停下。”

到第一个“7”时,江淮序老老实实停下。

到“14”时,他突然加快节奏,震碎了她的声音。

原本的节奏被打乱,她不知道数到哪儿了。

无奈只能重开一局。

江淮序咬住她的耳垂,“重来是加倍的哦,老婆。”

“是你作弊,14的时候没有停下。”

“那我忘了。”轻描淡写一句话,受累的是她。

他好像格外喜欢落地窗,总是抱她去窗户前面,“老婆,看。”

窗外月色朦胧,几颗星星点缀了黑沉沉的夜。

她的手掌抵住落地窗,腰间传上一股力量,将她转了个身,圈在怀中。

十指紧扣,举过头顶。

江淮序吻得她嘴唇发麻,太过激烈,两个人跌回床上。

她趴在床边,承受着男人恶劣的行径。

含颤的尾音里,温书渝的手指勾到了绳子,手绳断裂,珠子不知道蹦到了哪里。

江淮序不在意,“不找了,又没什么。”

天助他也,秘密成不了秘密的时候,就消失了。

“老婆,好爱你。”他说过很多次喜欢,第一次说爱。

趁着江淮序去卫生间洗漱,温书渝在床的缝隙中,发现了那三颗珠子。

真是天助她也。

她的手掌心里躺着三颗珠子,平平无奇的红色塑料质感的珠子,像学校门口小摊小贩卖的廉价感,他竟然戴了这么多年。

答案摆在她的面前时,反而趔趄不前。

不敢看。

是她想知道的答案,同时也是她最害怕看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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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在温书渝的掌心中留在三个凹下去的印子, 印红了一片。

温书渝听到浴室内暂停的水声,匆匆将珠子收在床头柜的盒子里,推到最里侧。

她还没有做好看的准备。

或者说, 今晚还没有。

江淮序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如往常一样搂住她睡觉。

日上三竿, 温书渝方起,蹑手蹑脚走进花房, 男人正在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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