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
一群人啐他:“不是不搞车轮战吗?”
李源乐呵呵道:“三哥,今儿我再喝一碗,您就不能再找由子拒了。不然,我们哥儿几个灌也得把酒给您灌下去。”
“没错!灌也得灌下去!”
傻柱等人起哄。
付老三素日油滑,道:“这样,我喝半碗,王才亮喝半碗……我们都是一个师父。”
“吁~~”
一群人喝倒彩。
李源乐道:“成,半碗就半碗!正好,张来福还剩半碗,你喝了。再给王才亮倒半碗,我跟他一起喝,我干一碗。谁让咱年轻呢,得让着你们年纪大的。咱们院儿就是这样,得尊老爱幼!”
付老三没法子了,上前拿起张来福剩下的半碗酒,闭上眼“咚咚咚”灌了起来。
等放下酒那一刻,人摇了摇,就倒下去了,引起一阵哄笑声。
付老三媳妇也是轧钢厂车间的,骂骂咧咧走出来,双手一用力,付老三就上她肩头了,虎背熊腰的女人看起来比付老三粗壮一倍,背起回家了。
王才亮苦笑上前,对李源道:“源子,咱们来吧。”
傻柱一边给李源倒酒,一边看他一眼道:“源子,可别强撑啊。这两大碗酒下去,小两斤了。”
李源风轻云淡道:“柱子哥,放心。”
说着举起碗来,与王才亮敬了敬,道:“我先干为敬!”
说罢,仰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周围邻里们眼睛都直了,等李源再次面不改色的放下碗,爆发出更大的喝彩声。
这他么哪是人啊,分明是酒仙在世!
王才亮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就不瞎凑这热闹了,可都到这份儿了,也只能干了,不然往后更抬不起头做人了。
他仰头“咕咚咕咚”喝完后,倒没像付老三直接倒下去,却也晕的站不住,招呼他家大儿子过来扶着他,回家躺着去了。
经过这个插曲,四合院内更热闹了。
到处都是敬酒、拼酒的。
屋内一群大人们在窗户口看到刚才的盛况,无不咋舌。
孙达又惊又喜道:“好家伙!早知道源子有这样的海量,我早就……”
赵叶红很不高兴,道:“早就什么呀?他是要拿银针刺穴看病的,喝多了将来手抖的抓不住针,是好事吗?再这样喝试试!”
王亚梅也点头道:“不能这样喝,晓娥,以后你要看着些,再不能这样喝了,不像话。”
娄晓娥郑重点头,不过也解释了下:“从来没见过源子这样喝酒过,他平时滴酒不沾的,在我家都不怎么喝。”
李母也点头道:“在家时,他爹他哥哥们喝高粱酒,他还嫌臭,一口没喝过。”
李怀德心里记下此事,打定主意下回机修厂那群酒牲口再来,一定找来救场子,他笑道:“李源同志是天生神量,就我知道,海子里面花厅的主人,就是天生海量!能喝的,能干大事!”
阎埠贵忽然道:“哟,雨水又把手风琴借来了,看,源子要唱歌了!”
娄晓娥也待不住了,道:“我出去看看。”
她出去后,众人见是新娘子,也愿意给她让路。
她走到李源身边也不言语,就甜蜜的看着他笑。
周遭多少媳妇在肚子里腹诽:能不笑嘛,晚上还不知道得舒服成什么样,换谁不笑……
李源笑着对大院众人道:“今天是我和娄晓娥结婚的日子,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们俩和大家一起,祝福我们伟大的祖国繁荣富强,祖国万岁!”
说罢,骤然拉动手风琴,所有人耳熟能详的旋律响了起来。
李源高声唱道:“一条大河波浪宽……”
第二句他的声音就被周围热情的群众歌声所淹没:“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群众们一边唱一边在心里骂:孙贼,起高了知道吗?
重复唱了遍后,琴声忽然激昂,一阵旋律后,李源大声唱道:
“这是美丽的祖国
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
到处都有明媚的风光!”
一节唱罢,周围人拼命鼓掌,乃至热泪盈眶!
第二节起,李源又起了个头,他低头看着娄晓娥,声音无限温柔道:“姑娘好像花儿一样,小伙儿心胸多宽广……”
周围人都笑着大合唱:“为了开辟新天地,唤醒了沉睡的高山,让那河流改变了模样!”
最后连屋里的人都走了出来,甚至连贾张氏按捺不住心中澎湃的熊熊火热,脑袋从窗户口伸了出来,跟着有力的和唱道:
“这是英雄的祖国
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
到处都有青春的力量
……”
一曲唱罢,不止中院、前院,四合院大门口都挤满了人,成了欢呼的海洋!
结婚能结出这样的动静,也是头一份了!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只唱一首显然不过瘾,欢呼过后,就是群众们强烈的要求。
王亚梅是街道主任,自然喜欢这样的活动,她大声道:“李源、李源,再来一首!起个头!”
李源笑道:“好!这就来了……”
手风琴拉的飞起,又一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响起,众人一阵欢呼。
这次压根儿不用李源起头,大家自发高声唱了起来:“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这是五零年就完成的歌,早已是家喻户晓,并且经久不衰!
大婚之日,李源就这样一首接一首拉着红色的、积极的、伟大的革掵歌曲,将四合院营造成红色海洋,让大家过了一个难忘的周末。
对很多人来说,这是他们未来很漫长的一段岁月里,最后的一次狂欢。
也是一九五八年末,最难忘的记忆……
……
第73章 终于……捅娄子
入夜。
深秋的晚风已见清寒。
四合院后院李家的被窝里,却是暖洋洋的。
娄晓娥紧紧依偎在李源怀中,眼角的泪痕还未干,白皙的俏脸也布满晕红,她看着墙壁上贴着的报纸,身下的土炕也和她闺房里的席梦思软床完全不同,但她却觉得无比的幸福,充实……
终结两世处男身的李源轻抚女人被汗打湿的鬓角,温柔道:“虽然没有金戒指,也没有金项链和金耳环,但我有一样礼物想送给你。”
娄晓娥抱紧李源,嘻嘻笑道:“你就是最好的礼物,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来,伸手把炕边儿的皮包包拿了过来,道:“我把爸爸妈妈和二哥、二嫂、三姐给的红包给你,爸爸妈妈说,让你不要为了生活发愁,好好研究医术就好……嘻嘻,不过后来你让他们大开眼界了!”
李源乐呵呵的接过三个大红包,是娄俊夫妇和娄秀给的,上面还有名字和祝词。
他打开娄俊的,好厚一沓,数了数,五百整!
又打开第二个,赵慧的,数了数,三百整!
最后是娄秀的,五百……
娄秀和万小年发生了什么事,李源没问过,也确实不关心,多半是离婚了。
不过娄家还真有钱啊。
满四九城的老百姓四百多万,不算干部家庭和商户,家里能拿出一千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