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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别怕

 

桑宁直接被带到了实验室,她们是坐专属电梯上去的,一路到了严秋珩的办公室。

办公室与隔壁的私人实验室连通,桑宁不得不感慨,有着几百年家底的严家就是财大气粗,研发部门竟然也是建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除了严秋珩的私人实验室,她刚刚还看到了几个大规模的实验室。

“ch0u一点你的信息素,响了就可以停。你自己来?”严秋珩递给她一个针管似的东西,问她。“贴在皮肤上就可以。”

桑宁点点头,接了过来。有点重量的东西,她将有x1口的一端附在手臂上。收集的速度有些缓慢,抑制剂的效用要过了,桑宁开始觉得有些不安分。

她真是破罐子破摔,就跟着严秋珩来了,万一严秋珩把她带过来只是为了看她笑话?

打住打住,严秋珩做不出来这种事,她不是一直都很看不上自己么。

啪的一声,收集信息素的针管掉在了地上。严秋珩在调设备,听到声响立刻走过来,她将针管小心地贴在桑宁的胳膊上,看着已经摊在椅子上的桑宁,倒是没再走开。

桑宁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和普通的发情期不同,她现在格外渴望一个人的信息素,但又因为得不到而慌张焦虑。她很久没有如此脆弱的情绪了,她开始悲伤,开始多愁善感。

悲伤逐渐入侵,快深入到她尘封的记忆。

讨厌,太讨厌了。

一边看着针管的进度,严秋珩一边关注桑宁的状态。桑宁的悲伤简直要实t化,她感受到了。她想尝试安抚虚弱的nv人,但信息素收集成功的声音将她叫起。

严秋珩拿好收集器,轻柔地抱起桑宁将她放到休息室的床上。又拿过来被子,想着让她更舒服点。

她急忙拿着信息素去了实验台,现在桑宁这个状态撑不了多久,她必须快点。

当严秋珩拿着药出现在休息室时,桑宁正抱着被子哭得可怜,走得进了,她还能感受到一点蒲公英的味道。

是桑宁的信息素。

严秋珩拉着被子,想告诉桑宁这药需要注s到腺t里。她说了一遍,桑宁不理她,还是在小声哭。没有办法,只得做到床边将人扶起来。

她不确定桑宁现在还有多少意识,好在桑宁只是哭着,并没有什么抵抗行为。严秋珩拨开颈后的发丝,可怜的腺t已经红肿了。

夜里十一点,海城还没有寂静下来。严秋珩的手机响了一声,有消息进来。同时正在注s药剂的桑宁有些挣扎,她向前躲,想避开针头。

严秋珩有些强y地扣住她,迅速注s了药剂。在桑宁的腺t上轻抚了两下,她将人平放好,室内的空调开着,不会冷到她。

她去拿放在桌面的手机,扫了眼上面的消息。

【小姐,严卿想跑,已经提前扣住送去雅苑了。】

回了个好的,严秋珩又放下手机,走回了床边。

解药并不舒缓,反而有些刺激。虽然桑宁表现出来的不适不多,但是严秋珩知道她正在承受的痛苦有多少。

她想握着桑宁的手,但她没敢。守了很久,最后她还是没控制住,小心地0了0桑宁的脸颊,低声说道:“别怕,会没事的。”

少顷,她听到一声很轻的呢喃:

“当年不管我的是你,怎么现在说别怕的也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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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每次遇到严卿都si局微笑

桑宁对药剂的反应很强烈,前期好不容易趋于平稳了,后期忽然信息素暴动,几个呼x1间,蒲公英的味道占领了整间休息室。

浓度太高,严秋珩没注意被呛了一下。信息素简直是无孔不入地往她身t里钻,熏得人有些晕了,她支着额头,检查了一下桑宁的腺t。红肿已经消了,还好是她自己配的药剂,她了解一切可能出现的问题。

桑宁这个发情期可算过去了,严秋珩松了口气,她调了一下空调温度也打开信息素净化器,抓着手机就走出了休息室。

她虽然可以在强烈信息素冲击下保持清醒——要是换做其他alpha恐怕已经做得火——但依旧会有些不适。她是人欸,才不是被信息素支配的高等动物。

从办公桌ch0u屉拿出一服alpha抑制剂喝了下去,敲了敲额头,恢复了清醒状态。原本不需要抑制剂,但是桑宁的信息素有些罕见,oga的信息素都是温和无害,而桑宁的信息素带着攻击x。

像是对着她举起了刀枪。

前不久,老严董彻底退休,严秋珩被选为集团董事长,彻底掌握大权。她确实能力出众,即使过于年轻,也没人有什么非议。更何况集团的主要发展方向还是药品,严秋珩本人的科研创新能力就很强,她还挖人组成了一组顶尖的科研团队。

【先生问您,把严卿带回来做什么。】她回复了后又进了消息,但她没看到。

雅苑是严父现在养老地方,那一片住的严家人不少。严家一直是个大家族,不过能掌权公司的只有一脉,一大家子里明争暗斗的不少,真是不知道每天都在争些什么。

她给助手拨了个电话,她也可以直接给严父打,但是他们关系还没那么好。

“秋珩。”

严父叫她。严秋珩应了一声,“人看见了吧。身上有伤,因为她犯事了要跑,被我抓起来了。”没等严父说话,她又说道:“我不想听二姑姑si得早这句话,呵,亲妹妹si得早,你怎么不会代为管教。哦我忘了,你根本不会教育人。”

“她又g了什么混账事?”严父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已经昏倒的侄nv,对着面前的手机问。

“她……对一个oga下药,被我看到了。”

“严卿之前又不是没g过这种事,你……”

“是我正在追求的oga。”严秋珩的声音忽然提高,“不管被下药的是谁,她都是要入刑的,十年前你保了她,现在,你保不住她。”

“我打电话来不是和你商量的。告诉二姑婶,她好nv儿最近不回家了。”

挂掉电话,她看休息室内的信息素度已经恢复正常,刚想去看看桑宁是不是醒了。休息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桑宁穿戴整齐地走出来。

她没听到严秋珩讲电话,也没想到她还在这。愣了一下,她对严秋珩道谢。

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桑宁确实真切地感谢严秋珩。但并不是救她一次就抵消当年那一次。她知道的她理解的,当初又不是严秋珩下的药,本来就和她没关系。

但她永远拔不下心中那根刺。

严秋珩曾经不喜欢她,抗拒她,躲避她。那为什么现在又要喜欢她呢。桑宁在心里问自己这十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改变。真是可笑啊。

严秋珩不被她的信息素影响,那到底是多恨她,没有带她去医务室找医生,严秋珩甚至可以给医生打个电话。能救她的方法很多,可她偏偏落入了严卿的手中。

桑宁觉得她是个可以从过去走出来的人,但是过去的桑宁,永远走不出那间医务室。

该道谢也道谢了,桑宁不再多留,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在电梯里,她打开手机,很多未读消息。有祈念,有双胞胎,还有同事和学生来问她问题,她一一回复。

身t有些累,注s药剂的时候她的jg神就已经模糊不清了。刚刚看了时间,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久,好在明天是周末,她不上班。

凌晨四点二十。

严秋珩叹气,这个时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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