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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0节

 

但对防守方,这种突出部绝对是最棘手的,寻常来说一旦开战都是最先放弃,寻找更有利的地形构筑新防线。

但滨城对于花果的意义非凡,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

这里的总体防御是林父亲自操刀,以三座堡垒化的城市为重心。

一旦开战,前边两道防线迟滞敌人的进攻速度,为三座城市转入战时争取时间。

同时,其他城市和农村民兵利用地形打游击,让苏军的钢铁洪流彻底陷入泥沼。

至于滨城能不能顶住,只要战斗意志不崩溃,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城市巷战都是解决不了的难题。

就像二战的钢铁格勒战役,还有杜飞穿越前爆发的巴赫穆特攻坚战。

面对堡垒化的城市,即使是几十年后,武器威力更大,信息化程度更高,依然只能用人命去填。

经过整整一天,午饭都是在地下食堂吃的。

一行人回到地面已经是下午四点。

冬天的滨城天黑的很早,这时已经有些昏暗了。

杜飞仍笑呵呵的,莫来多夫脸上也带着笑容,他身后的那些远东代表团的人,有些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他们当然明白,杜飞带他们参观这些地下堡垒的意思。

站在地下堡垒的出口,几辆红旗轿车组成的车队停在前面。

杜飞伸出手与莫来多夫握住:“莫来多夫同志,我从来都不认为速联是敌人,我们是同志,是兄弟关系,即使因为一些问题,受到了敌人的挑拨,出现了矛盾,也是暂时的,我相信一定能够化解,因为我们拥有共同的理想,共同的目标,共同的信仰……”

莫来多夫抿着唇,晃了晃跟杜飞握在一起的手:“杜飞同志,我很同意你的观点,分歧时暂时的,友谊是永远的,未来的胜利终将属于伟大的人民……”

经过最后的寒暄,远东代表团纷纷坐上车,返回下榻的宾馆。

杜飞站在原地,看着车队远去,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这次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目的应该是达到了,气氛还算友好,目标则很明确,就然让速联人抛去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滨城是攻不破的。

除非他们能把布置在东欧的,战斗力最强的部队,至少再抽调一百万,全都拿到远东来,或许有希望。

但那可能吗?

东欧才是速联战略的重心,其次是高加索和中亚方向,远东是第三级。

既然不能打,再投入资源就是浪费,下一步双方同步裁军才能顺理成章。

只是具体能达到什么效果,还得下一步看对方的反馈。

……

两天后,莫来多夫回到哈巴罗夫斯克。

乘车来到城郊的一栋别墅内,经过一番通报,莫来多夫进去,在客厅的壁炉旁见到一位有些发福的老者。

他立即立正敬礼:“司令员同志,莫来多夫向您报到。”

这名老者正是目前掌握着远东、贝加尔、沿海边疆区最高指挥权的戈沃罗夫大酱。

戈沃罗夫瞅了一眼,抬手还礼,让他过来,问道:“这次去花果感觉怎么样?”

莫来多夫板正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回答道:“花果的确不一样了,这几年他们发展速度非常快,尤其是武器装备的更新换代。根据我的观察,他们在京城的工厂,如果全力进行生产,每个月至少能出产300辆他们最新型的75式坦克……”

戈沃罗夫皱了皱眉,每月三百辆坦克,一年下来可就是三千多辆,即使放在苏联也是超大型工厂。

这还只是一家,要知道花果能生产坦克的工厂可不少。

莫来多夫又道:“还有他们他们士兵的伙食,虽然在肉类比不上我们,但粮食、蔬菜和蛋类,供应都很充足,比前几年大为好转,士气非常高昂。”

戈沃罗夫点头,关于这些情况,他身位远东方面的最高统帅早就掌握了详细的情报。

莫来多夫又说了许多,最后才说到滨城的情况,吧啦吧啦,尤为详细。

戈沃罗夫听的认真,时不时皱眉思考。

等莫来多夫说完,不由得靠在单人沙发上陷入沉思。

莫来多夫是他非常信任的后辈,并没问‘真的假的’之类的废话,但对于滨城的情况,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他早几年就知道,花果对黑省的几个重要城市进行了全面堡垒化,还喊出了‘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口号。

只是他没想到,滨城的堡垒化会达到这种程度。

显然从战略上,花果从没打算放弃这里。

作为参加过二战的老兵,戈沃罗夫比莫来多夫更清楚,一个占据重要战略位置,且城区面积巨大的城市,一旦成为地上地下连通的堡垒,将会是多么难啃的硬骨头。

当然,就算并非如此,他也不觉得老迈的波列日涅有跟花果开战的魄力。

或者即使没有老迈,波列日涅也没有这个魄力,他从来不是那种雄才大略的领袖。

更何况现在已经在中亚方向出手了,整个莫思科都在想通过阿芙汉,策动脾路之人独立,打开印杜洋的通道。

一旦完成这个壮举,波列日涅将会彻底确立他在历史上的功绩和地位。

所以,从战略上来讲,不管这次莫来多夫带回来什么样的消息,都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

差别只是今后对待花果的态度和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

戈沃罗夫下定了决心,远东这个地方未来没有机会,要想获得晋升元帅的功劳,他必须另想办法。

也许返回莫思科,或者前往外高加索,直面土耳其,是更好选择。

莫来多夫并不知道,在他滔滔不绝的时候,面前老者的思绪已经飞了。

汇报结束,莫来多夫从别墅出来,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曾在戈沃罗夫身边当过秘书,他爷爷更是戈沃罗夫的父亲,列昂尼德·戈沃罗夫元帅的战友。

因为有这层关系,他才有机会到戈沃罗夫的跟前。

但走到现在这一步,再想往前也不可能指望戈沃罗夫,毕竟他不是人家亲儿子,他爷爷又死的早,除了戈沃罗夫,并没留下更多资源。

可是要怎么走,莫来多夫的心有些迷惘。

怀着这种心思回到家。

说是家,其实就是军区分的房子,他儿子在列宁格勒上学,妻子和大女儿都跟过去,不愿在冰天雪地的远东守着。

莫来多夫刚进屋,还没把身上的军装脱下去,客厅的电话就响起来。

他皱了皱眉,走过去接起来:“喂,我是莫来多夫……越果来的……我知道了,让他等着。”

撂下电话,莫来多夫的表情有些严肃,这个时候越果来人,让他相当头疼。

刚解开扣子的军装重新系好,快步离开家乘车来到一个军区名下的疗养院。

在这里,莫来多夫见到了一名四十岁左右的越果人,立即笑着伸出手道:“黎中坚同志!”

那名越国人穿着一身灰色西装,不到一米七的个头,却给人感觉很精悍,起身握手道:“莫来多夫同志,冒昧前来,打扰了。”

莫来多夫哈哈一笑:“我们既是同志又是朋友,你能来我非常高兴,怎么能说打扰呢~对了,黎笋同志的身体还好吧,上次前往河内受到热情接待,我至今念念不忘。”

黎中坚微笑道:“父亲很好,谢谢您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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