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用过的非人都说好没有要给差评的呢(微)
狼人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公爵的身影,而以它对吸血鬼一族的了解,这种蝙蝠分身得到的信息也得回归本体之后才能被读取,但是它还是有些担心血族在哪个隐蔽的角落看着他们。
“你知道那只吸血鬼在哪吗?”
就在你面前来着。
捧着黑毛团子的青年垂下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仗着狼人看不出来张口就开始编,“公爵它去狩猎新的血仆去了,说要给我找个伴免得我无聊得发闷,现在应该已经到城镇了吧。”
蝙蝠小小的脑瓜缓缓冒出来一个问号,猩红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青年一张一合的嘴,它倒是要听听人类还能瞎扯些啥,可别败坏它的名声,虽然它本来的名声也有够烂的。
“那我带你走吧!把这只监视用的蝙蝠扔掉,趁着那只吸血鬼不在,通知一下那些想逃离血仆们,我可以先带你们逃出城堡。”
狼人却撑起身,像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一样双眼迸发出名为希望的光,它霎时凑近握住了青年的肩。
“……呃,不用了谢谢,我有必须留下来的理由,狼人先生如果想要离开的话可要抓紧时间,毕竟我不太清楚公爵什么时候会回来,”崔景云不着痕迹地颦起眉,被突然贴进的行为让他感觉很是冒犯,压下想直接使用能力把狼人直接定死的欲望,表面还是一副在为它着想的贴心模样说着。
“而且它还让我看着狼人先生,说如果醒了就要我带着狼人先生去……”说到这里,青年顿了顿,似乎有些踌躇地略过了某些难以启齿的字眼,他咬了咬牙,“您还是快走吧,要是撞上回来的公爵就不好了。”
“要去哪?要是我跑了你怎么办,不会受罚吗?”狼人皱眉问道。
“我没关系的,还是先生你先走吧,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之前进过里面的……要么出不来,要么是彻底坏掉被丢弃,总之快走吧,就算被公爵知道了我也最多会被放进里面半天而已……没事的、没事的。”说是没事,人类的声音却分明已经发起了颤,听起来就像是对那地方恐慌至极的模样。
白发狼人的眉毛越皱越紧,深邃的眼眸满是坚定,它就不信以它的身体素质还不能撑过去了,怎么能自己一个人逃跑连累脆弱的人类去受罚,那可不是一个狼人该干的事。
“不,你还是带我去吧,如果这会连累你受罚,我不会走的。”
“噢,狼人先生……您真是个呃……好人。”
脆弱的人类垂着眼睛,默默掐紧了自己的大腿根,免得自己当场笑出来,但是声音还是憋笑憋得直抖,搞得他讲几个字就得停一下,免得藏着的笑声忍不住漏出来。
而他手里的公爵本人对这只轻而易举就相信了恶魔的狼人露出了掺杂着类似“你小子这就信了”、恨铁不成钢以及“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复杂眼神。
看了眼被几句话就忽悠瘸了的家伙,它默默开始祈祷「撒旦」保佑,让这个人类的注意力放在另外两只非人身上吧,别一天到晚地净逮着它一个折腾。
真好骗啊……好骗到都让人类那颗不存在的良心都隐隐作痛了01秒。
“那请您跟我来吧,我会努力不让您在过程中太痛苦的。”手里的蝙蝠因为憋笑被捏得“吱”了一声,青年好悬没绷住脸上的表情,疯狂在心里疯狂催眠,干咳一声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嗓音。
递给浑身还湿漉漉的狼人一条毛巾,示意它先擦一擦,人类站起身,带着它穿过门庭往城堡的一处走去。
半身都赤露在外的狼人被青年安排着坐到了一张有扶手的金属桌上,不管是桌腿扶手还是桌面上都带着鳄鱼皮制成的皮扣,似乎是要用来束缚什么的。
“……我需要做些什么吗?或许我应该能知道我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它坐在用途不明的桌子上,有些试探地问着,却得到了人类的否认。
“您没有什么需要做的,只要放松身体就可以了,当然如果愿意的话您可以先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下然后趴好。”在狼人眼中格外高瘦的人类转身关上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攀到青年肩头的蝙蝠正用和公爵如出一辙的猩红眼瞳注视着它。
崔景云缓缓将手套戴好,为了保险起见又多戴了一层,眼神平静而认真,“因为接下来,这里的器具会同您进行零距离甚至是负距离的接触,包括您的生殖器和直肠,都要进行事前清洗。”
“等、等一下,洗哪?”高大的狼人先生打了个磕巴,并在心里狂骂吸血鬼果然都是变态!
趴在青年肩头的黑毛团子小小地打了个喷嚏。
“就是要重点洗您的鸡巴和屁股,噢,还有胸。”以为狼人没听明白,崔景云还格外耐心地解释了一遍。
要被别人洗下体什么的果然还是太过羞耻了吧,变态吸血鬼公爵!狼人小麦色的皮肤都要被染成红色的了。
“一定要洗吗?我、我可以自己洗的,让我自己来吧。”纯情的狼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看着面前还散发着热气的温水和毛巾,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
“那您记得洗干净一点。”真是个自觉的好素材,让收藏家愉快地省去一个步骤,浑然不顾狼人是怎么强压着羞耻褪去自己仅剩的布料,还要当着人类的面仔细的清理身体,包括青年重点提醒的三个位置。
温热的毛巾柔软舒适,很适合在一天的疲惫时舒缓,但是狼人却没有一点享受的心思,它也不是没试过赤身裸体游野泳,就算被人看见它也能毫不怯场地展示美好的肉体,但是,这不代表它被别人指导着怎么清洗身体还能泰然处之。
它是个成年的、完整的、有足够人类社会经验的狼人,它怎么可能不知道该怎么洗?
“请用热毛巾揉揉你的胸,把内陷的乳头挤出来,然后再用毛巾擦洗……”
好吧……它好像确实不知道,白发的狼人顶着一张红到快滴血的脸,揉胸的手微微颤抖,丝毫没有注意到人类用词的改变。
陷进肉缝的乳头被热气蒸腾,颤颤巍巍地在狼人的揉弄下探出,鲜少接触外界的奶尖受不得一点刺激,只是被表面略微粗糙的毛巾包裹,过电一样的快感就在胸前炸开。
狼人捏着手里的毛巾僵在原地,那条毛巾都要被它揉烂了,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怎么了吗,狼人先生?”耳边是青年担心地询问。
“胸、不……没事。”
这种羞狼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么说出口,被这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冲得脑瓜子发懵的狼人先生欲言又止,但是这是它自己要求承受的,只要轻一点应该就没事的吧?白毛的非人天真地想。
再一次下手就轻了许多,小心地将胸肌捧着,把将露未露的粉嫩奶尖用重新湿水的毛巾擦拭,刚一接触,熟悉的快感还是冲了上来。
不管怎么尝试,哪怕是再轻柔,只要碰上了就会有感觉,胸上从未经历的快感带着身体都隐隐发热起来,察觉到快要抬头的性器,狼人心一横,索性速战速决。
温热的毛巾蹭过娇嫩的奶尖,绕着这颗小巧的肉粒仔细擦拭,坐在桌子上浑身赤裸只剩下皮带的狼人抖着手,把自己内陷的乳头清洗干净。
挺立在半空的粉嫩乳尖此时已经肿了一点,透出摩擦过后的微红。
好不容易完成一项的狼人却也没能松口气,因为接下来它还要擦洗自己已经半勃的阴茎和接下来很可能要遭遇不测的屁股。
青年正低头从箱子里翻找灌肠要用的器具和溶液,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捏起肩上的黑团子,示意它去拿点待会可以用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