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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附身

 

医院的设施。

hui物的气味正充斥着整个空间。

「哎呀!大叔是晚上吃坏肚子了吗?」我轻笑到,用着他的声音揶揄着自己。

在看到了浴室里有镜子後,顾不得大叔的pgu都还没擦乾净、k子也还没穿上,就马上走到镜子前。

果然镜子前又是那张熟悉的圆润脸颊,黑se粗框眼镜。

和下午不同的是,大叔的胡子被刮得很乾净,还有额头上的红肿涂着凉凉的药膏。

我对着镜中的大叔跳了挑眉,大叔也跟着我做了相同的动作。

我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有gu檀香沐浴r的清香。

再看看旁边起雾的浴室隔间。

看来大叔已经洗好澡了呢。」

在确认完自己确实是俊诚大叔後,我又坐回了马桶上。

刚刚是因为强烈地想着大叔,所以才能直接附身过来吗?

必须要确认一下附身的条件。

在思考完後,我努力想着回到自己身t,果然,在眩晕过後,我又回到了病房。

回来的方法基本上确定了,接下来再尝试一次附身。

我再次集中jg神的想着俊诚大叔,果然,在熟悉的晕眩後,我又来到了俊诚大叔的身t里。

「嘿嘿嘿!太方便了吧!竟然能远程传送!虽然还有好多事情没ga0懂,但今後我是不是就能随时附身你了啊?」我用他r0u质的右手,轻轻弹了弹早就y着的小弟弟,沈稳的声音se情地说道。

正当我又准备要开始探索大叔的身t时,赫然想到自己刚才正握着手机。

我立马看向左手,果然正握着他的哀凤手机,萤幕也是解锁状态,而且画面正停留在备忘录的介面,一切彷佛天注定要让我看看他手机里的秘密。

运气也太好了吧,竟然刚好遇到大叔开着手机的时候。

我用他厚重的双手,紧抓着手机,小心翼翼地用着粗大的拇指滑着萤幕,深怕不小心关上萤幕。

当我将备忘录翻到最顶部时,看到一个钉选项目写着「帐号密码」。

太好了!大叔真是个谨慎的人,说不定里面会有手机密码!

我抱着赌博的心态,紧张的点了下去,点开的第一行字就是「手机密码:860220」。

而除了手机密码,大叔的备忘录里还记者的各种通讯软件、医院电脑的密码。

这简直被我ch0u到了大奖!」

我兴奋的翻看着备忘录,所有秘密毫无保留的显现在我这个陌生人中。

在钉选项目的下方,我甚至发现大叔竟然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我的运气真的不要太好,第一次附身就遇到这麽谨慎的人。

想到这里,大叔的嘴角不经微微地扬起。

马上点开了02/15,也就是今天的日记,一进入的画面,停留在备忘录的最尾端,语句破碎,看起来还没有写完。

看来刚刚大叔开着手机就是在用备忘录写着日记啊。

往上继续翻开,里面记着一些琐碎日常,和病人的状况等等,记录十分详细。

这医生还真是个负责任的好家伙呢!

我心中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滑动,突然在看到几行纪录後,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记录上特别使用两个字号标示着。

16:30探诊纪录:亲ai的儿子

2月10日入院的伤患「陈维」:

1基本上已经好转达到了可以出院的程度了,完全看不出前几天曾心脏停止及出血x休克。

2明日放s科要再进行腿部照s,确认出院时重打的石膏范围。

3额头上有被我嗑头撞到的伤,明日请佩君帮她上点药吧。

———探诊备注

今天在进入儿子病房後,我似乎因为有点疲劳,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

先是在碰门把的时候被电到,又莫名其妙的跌倒。

然後突然不明所以地走进厕所,脱下衣服,模糊恍惚间只记得好像馋着自己的r0u身。

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我竟然x慾大发的打起手枪,这绝对不是一个医生该在病房内该做的事。

离开时我不但莫名其妙地嗑头撞了儿子的额头,还坐坏了家属用的铁椅。

今天的自己也太奇怪了…。

幸好再发生这些事的期间,儿子都完全没有任何被我吵醒的迹象,直到最後我跌倒,他似乎才被我吵醒。

看来明天休假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看到这里,混乱如cha0水般席卷我的大脑。

儿子?这很明显是在说我,但我们根本不认识啊?还有,大叔在备注里的描述,分明记得我用他的身t做过的事,可是他却合理化以为是自己的想法?思绪逐渐被混乱淹没。

「啪啪!」

我用力拍了拍自己圆润的脸颊,试图冷静重新开始思考问题。

「首先必须确认他为什麽会称呼我为儿子,他看起来并不会糊涂到认错人,在帮我诊察时也没有任何异样,不行,今天我得先解答这个问题。」

於是我打开备忘录,向下翻到2/10日,也就是我入院的那天。

2/10日晨07:00

今天又是个早班日,我才刚走到医院门口,正准备感应门口进去时。

阿翰他们刚好从救护车上下来,推进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病患,我反sx地向後退一步,先让急诊科的同仁先进去。

在经过我眼前的一刹那,我瞬间呆住了,在意识还没反应过来以前,身t就开始行动了。

紧接着顾不得门诊前的准备,我甚至连医袍都没穿上就跟进了急诊室。

周围的同仁们似乎都惊讶的看着我,却也默契的没说什麽。

这也难怪,对於一个六年前从急诊单位离开,不再踏入急诊科的医生。

突然跟着担架冲进急诊室,任谁知道都会觉得非常奇怪。

因为那个被推进来的病患,跟我六年前离世的儿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紧张的我甚至直到被同人拦下,才发现自己根本没穿戴完整的医袍。

我再次进到六年之间都没再进入的急诊室,依靠着早已刻进身t里的肌r0u记忆做着医疗处置。

本该负责这个病患的惠美在刚进到病房,看到了我也呆站在门口,吃惊的看着我。

随後也立刻反应过来,更改手上的动作,不断支应着我的处置。

这孩子的家属很快地冲进了急诊室,急切的看着我抢救他们最宝贝的儿子。

5分钟、10分钟、15分钟、20分钟。

明明完全错过了可能救活他的时间,明知道就算救回来,多半也是个植物人,我的双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孩子的母亲不断地在旁边哭喊,一旁的护士同仁们纷纷想上前阻止我无谓的抢救。

却被惠美静静地拦了下来,毕竟六年前的那时候,她也在场。

看着我亲手抢救着自己的儿子,却依然抢救无果,这份痛苦,当时身为我助理医师的他再清楚不过。

「30分钟了!俊诚哥!他没救了!放他走吧!」一名男护士不顾惠美的阻拦大吼着。

混乱的急诊病房瞬间寂静了片刻,空气彷佛宁静了下来,患者的母亲也震惊的停止了哭泣,我也如同醍醐灌顶般回过了神。

绝望地停下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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