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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节

 

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在叹息中雅典娜又贴近了成默一些,那高耸挺立的乳房直接压在了成默的胸膛上,隔着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白t恤,成默甚至能隐约的感觉到雅典娜那颗凸起的乳豆,它似乎在随着心脏的跳动在跳动,就像跳跳糖在舌尖上跳动。

成默强忍住捏住那颗顽皮乳豆的冲动,停止了对雅典娜耳朵的轻抚,扣住了雅典娜的手,但他没有多余的动作,仅仅是扣着她纤细柔滑的手,“我小时候很自卑,别人都有完整的家庭,但我没有,其实这关系也不大,单亲家庭的孩子也不算很少,可我因为心脏病的缘故还不能运动,甚至受到惊吓都会晕厥,这让我不仅出去玩都不行,连上学最好都不要去。我的童年很孤独,我的天地就只有老房子六十七平方大,能让我和世界接触的只有书,还有阳台上的那长长的木格窗。我除了看书还经常趴在阳台栏杆上看院子里的小孩子嬉闹,踢足球,开玩具车,放风筝,他们的笑声好大,欢快的叫声也很大,我总是很羡慕,直到又一次他们似乎是发现了我,于是他们冲着我哈哈大笑,笑的十分开心,我不懂他们为什么笑我,我慌张极了,觉得心跳完全停滞了下来,我跌跌撞撞的逃回了房间,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想去阳台,还格外讨厌院子里的喧闹声。我每天在家里,把父亲的留声机声音开的大大的,也不管它在放什么音乐,让自己听不见外面那些烦人的吵闹,我想他们才不配和我玩,我是一个‘爱智慧’的孩子。现在回忆起来,我最快乐的日子,是每周去医院做例行检查的日子,那时我妈妈还在,她会抱着我走过长长的长满香樟树的步道,先坐车去医院附近的无名米粉店吃一碗肉丝米粉,那味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浸满汤汁的白色米粉,又细滑又柔韧,入嘴爽滑极了,炖烂的肉丝码子味道也香,熬出了午餐肉的味道,却又不像午餐肉有那么多添加剂,质感也不那么稀碎。妈妈走以后,我叫我爸带着我去吃,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家粉店了,从那以后去医院对我来说就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情,这个世界什么事情都会令我感到痛苦。我在父亲的教导下读哲学书寻找安慰,这样好过了一点,可我在家看电视,看漫画书,看到我的同龄人都在上学读书,然而我却在该读书的年纪不能读书,为此我消沉沮丧了很久,就连医院都不想去,当时我想,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时他穿过雅典娜脖颈的另一只手轻抚着雅典娜的背脊,因为轮机舱实在太热,她的t恤衫早就湿透了,廉价的布料被浸湿以后总格外轻透,这种触感像是隔着细细的纱帘窥探另一个人,朦胧的、隐约的,但视线的灼热却能被清楚的感知到。

不过成默并没有被拘囿于这美妙的暧昧感觉中,他的思绪在记忆中徜徉,手也没有停下,甚至挽起了雅典娜的t恤,从下摆处探了进去,用指尖细细的在雅典娜玉背上划弄,从脖颈到腰际,在蕴含着湿意的肌肤上反复的画着圈,逐渐的指尖倒了下去,变成了背。这美妙的感觉只是提供给他了一个舒适的回忆环境。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雅典娜压在他身上的丰饶且紧张的官感。

再次被突破防线的雅典娜内心并不排斥成默的行为,成默带着凉意的手掌在她灼热的肌肤上漫游,带给了她安抚心中焦躁的舒适感,还有那细微的摩擦,让她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就连内心都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一样,让人愈发的慵懒,不想动弹。

成默以及感觉到了成功近在咫尺,可不过这是抚摸,就让他的分身坚硬的像是铁棒,硬的异常,他屏住了呼吸,克制住莫可名状的冲动,轻声在雅典娜耳边自我解嘲般的柔声说:“我不知道你的童年是怎样的,但我并不觉得你会比我更孤独,更不幸,至少你不用面对随时都会到来的死亡……”

雅典娜依旧没有说话,两个人再次陷入了冗长的缄默,成默也不着急,他在等待中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稍稍转身,从平躺变成了侧对,他轻轻的将雅典娜搂紧怀中,这动作意味很明显。原先两个人的拥抱只是为了提供凉气给雅典娜而摆出来能令大家舒服一点的姿势。

现在是成默想要抱住她。

是一次意图明显的进攻。

雅典娜像是陷入了冗长的回忆,她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抗拒成默的动作。成默已经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软了下来,像是任由他操弄都不会反抗。但成默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只是用力的搂着她,使出了救命般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的力气。

只是这深沉的拥抱就叫成默灵魂出窍,他闭着眼睛闻着她的体香,感受着雅典娜身子的流畅线条,他脑海里的画面清晰异常,要是换做常人,闭上眼睛是很难凭借想象描画出一幅真实的图景,可雅典娜的身线实在有点夸张,177的身高对于女生来说实在有点太高,太瘦了像竹竿,稍稍丰腴一点便显得壮实。雅典娜就恰到好处,宽大的t恤也能被那高耸丰满的乳房撑的异常饱满,还有她的手臂腰肢紧致圆润,一点也不粗,尤其是腰部和臀部连接成的弧线,柔软有很有弧度。

女人光胸大并不好看,只有胸部,腰部和臀部组成符合黄金比例的曲线才足够美丽,而雅典娜就是女性艺术品中的不朽之作。

人们往往会因为雅典娜的那张脸而忽略她的身材,但若你是先看到她的背影,就一定会觉得也只有这样美貌才能配得上这样的身材。

成默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无法形容,只是触碰便让人心弦紧绷的爆炸感受,根本不是语言能够形容的,只有切身才能体会。

他的胸中有团火在烧,在这弥漫着机油味的狭窄空间内,两个汗岑岑的人相拥在一起,轻轻的摩擦犹如火上浇油,成默毫不避讳的将已经拱了起来的铁棍杵在雅典娜的三角地带,她只穿了条瑜伽裤,那轻薄的料子虽然有点阻隔作用,但雅典娜可是医生,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成默的什么器官,如今又变成了什么样子。

成默将那根立起来的棍子压在雅典娜的小腹处,让雅典娜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它的跳动,两个人都不说话,同时感受着曲轴运动带来的轻微的震动,原本这震动并不明显,可在此时此刻,活塞在曲轴箱里的裹着机油的往复运动,如同某种微妙暗示。钢铁与钢铁之间的摩擦,产生了巨大的热量,这热量辐射到了躲在幽闭之处的两个人身上,让雅典娜不得不依赖成默提供的那一点点冷气。

有些东西,越是靠近就是需要,越是需要就越是索取,越是索取就越是依赖。雅典娜也不知道曾几何时,成默就如同这微薄的冷气,让她不能放手,也许从允许他牵手开始,他就这样逐渐侵入了她的生活。

也许是周遭实在太热,让她有些晕眩,也许是成默的探索,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威力,在如云雾般缭绕的轰鸣中她终于忍受不了长久的安静,成默的安静。

雅典娜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她从生下来就没有体验过这种令人紧张和不安,又有些期待和舒服的感觉,她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只能开口,在成默的耳边梦呓般的轻声说道:“我小时候生活在妈妈的实验室,我不知道它多大,但肯定比你的六十七平方大很多,我至今都还没有能够走遍它。说是一个实验室,实际上它是一个岛,一个岛中之岛,大概很难想象在一个原始森林遍布的荒凉岛屿上有一个淡水湖,而那个淡水湖的中间还有一个岛,是如何的奇妙。总而言之,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地方,我却觉得乏味,那里除了母亲就只有不懂英文和法语的工作人员,他们每天就只是做些杂活,也不敢和我说话,我母亲也不怎么和我说话,她不是在做实验,就是在准备做实验,甚至难得和我说话的时候都是在做实验,她将各种仪器的电极片贴在我的身上,然后收集数据,我记得她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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