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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节

 

要求没有。”

听到成默的声音高月美像吓了一跳般拍了拍胸口,高月美今天穿了一条高腰的吊带碎花短裙,她又是留的短发,圆润的香肩和纯平的一字锁骨完全暴露在成默的视野中,鬼斧神工的线条之下是高高的隆起,因为裙子的上沿绷的很紧,看不到沟壑,但能够想象也是相当深邃的,接着是被掐的盈盈一握般的蜂腰和昂然起伏的臀线,连着修长白皙的美腿。

撇开高月美那清秀中混杂着妩媚的容颜,这令人忍不住吞咽口水曼妙身材,足够葬送无数的英雄豪杰了。

如果说沈老师是一种纯粹的女性的温柔之美,那么高校医则是偏向帅气的利落的中性之美。

这种美在女性中其实很罕见,大多数女性剪这样的短发会很像男生,如果穿的稍微男性化一点,甚至会让人雌雄莫辩,但在高校医完全不会让人误判,其一是因为身材实在太好,其二是她的脸部轮廓清晰但五官并不硬朗深邃,而是恰到好处的小巧柔美……

如果说五官过于硬朗深邃的话,就会很男人,不能留短发;如果说五官过于小巧柔美的话,就会太女人,留短发也不会好看。

只有恰到好处才能完美的诠释短发。

在模特的选拔里,有一种专有名词形容这种脸,时尚界将之叫做——“高级脸”。

高月美抬头见是林之诺,舒了口气,低头看了眼笔记本右下角的时间,“啊!”了一声说道:“就十二点多了……”说完高月美放下笔再次看着成默,闪着那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没什么要求,只要是你调的就行。”

成默用冰冷的视线和高月美对视,面无表情的说道:“那我推荐你喝蒙特利尔血腥玛丽。”

虽然高月美并不喜欢和血腥玛丽,但她依旧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啊!”

成默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将点酒单夹进了票据夹,转身直接走掉了,也没有多和高月美说一句话。

高月美看着成默挺拔的背影还想要和他说点什么,却没有勇气说出口。

片刻之后,成默端着两杯颜色浑浊的蒙特利尔血腥玛丽到了高月美的卡座,这种特调的蒙特利尔血腥玛丽和普通的血腥玛丽味道完全不一样。

因为其中添加了卡宴辣椒粉、蒙特利尔牛排调味粉和胡椒粉,并且是用西芹搅拌均匀的,所以口味非常的怪异,实际上这款鸡尾酒要配合肉食去饮用才会觉得有意思,但单独喝它的时候,大多数人都难以下咽,不少老酒客都认为这是最难喝的鸡尾酒之一。

成默将两杯酒从托盘上拿了下来,轻轻的摆在了高月美的面前,淡淡的说道:“试看看。”

高月美看着浓稠又怪异的糊状物有些发怵,眼前的这杯像是番茄浓汤的酒光闻味道就让人有些不适,不过是林之诺调的,捏着鼻子都要喝下去,高月美屏住呼吸端起杯子,也不管那跟绿色的西芹贴在脸颊上有些冰凉,直接一口将一大杯蒙特利尔血腥玛丽倒进了喉咙里。

即便尽量避免了碰触舌头,但那味道还是奇怪的让高月美有些反胃,她强忍着难受,抬头将糊状的酒液吞咽了下去,连忙抽出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强撑着微笑对林之诺说道:“口感有些奇妙。”她想起了婚宴上为了整新郎所以在酒里面混入了各种调料、食材还有油脂的恶心液体。

“不好喝吗?”成默冷冰冰的问。

“好……喝。”高月美犹豫了一下说道。

成默点头,“嗯!我知道你会喜欢。”

高月美垂着头带着一丝羞怯轻声说道:“只要是你调的我都喜欢。”

“还有一杯,你再试试看在回答。”

高月美连忙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这一次似乎没有那么难以下咽了,但她味道还是熏的她眼眶里泛出了泪花。

“真的好喝吗?”成默盯着高月美的眼睛冷冷的问。

高月美点头,强忍着委屈说道:“嗯!好喝。”

成默勾着嘴角,伸手摸了摸高月美的额头上方,高月美极其自然的就稍稍低下了头,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立刻消弭的无影无踪,这一刻她反而觉得很值得。

成默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特意调蒙特利尔血腥玛丽这么难喝的鸡尾酒,就是一种隐晦而浅显的虐待。

成默觉得自己不得不这样做,他对太极龙几乎一无所知,目前来说他几乎孤立无援,因此他需要能够靠近白秀秀的高月美的绝对忠诚,或者说以此逼迫白秀秀给他做出一定程度上的让步。

那李济廷那个老狐狸没有一点办法,难道连白秀秀也没有办法?

成默不信。

……

星期一要月考,成默按照平时的节奏到教室里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但同学们似乎并没有抓紧时间复习,都在看着黑板交头接耳。

成默从后门进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许久没有出现过的粉笔画,这一次和以往那种下流龌蹉的画作完全不一样,十分的意象,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艺术了,不过在普通人的眼里还是有些猥琐。

整个黑板都被半条鱼和半个女性果体组成的彩色粉笔画说占据,但她并不是像美人鱼,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尾,而是右半身是人,左半身是鱼,但这两半又不是粘合在一起的,而是纠缠在一起的,这让成默想起了古斯塔夫·克里姆特的名画——《金鱼》。

金鱼

成默站在教室的最后面,在同学们的嬉笑和喧闹中静静的凝视着这幅画。

他能清楚的听见同学们的讨论,绝大多数人认为这是一个进步,起码这幅画没有像以前那么直观的隐射沈老师。

在绝大多数同学眼里,这幅画的重点也许只有那个半果的女人像蛇一样扭曲着的身体以及袒露的丰汝和肥硕的臀布,但在成默眼里,这幅画的重点,是这半条由不同颜色的鳞片所组成的,有些许腐烂,露出鱼骨的鱼,它流动的曲线与明亮的果体形成了反差巨大的冲击。

作画者的绘画功底相当的高,他巧妙的运用不同的曲线变化和色块构成图案似的画面,装饰中有写实,抽象中杂着具象,画风十分的像象征主义大画家——古斯塔夫·克里姆特。

古斯塔夫·克里姆特的画就有浮世绘的风格,注重构图,强调几何与曲线,像是速写草图大面积的修饰。

而这位画作拍出四亿的著名大师,最热衷的就是借用女人与情裕表达他对自身的毁灭,是他作品一直表达的主题。他画女性的世界,强调女性的地位,贬低甚至否定男性存在的价值。他画欲望,画母体,画拯救,可是这一切都是在更进一步地否定自身存在的价值,在说自身的毁灭。

每一处表现爱的地方都同时暗含着可怕与毁灭。

眼前这幅占据了整个黑板的巨大粉笔画,传递着同样的情绪。

很明显,组成女人另一半的是“鱼”,而不是其他的动物,绘画者是有深意的,“鱼”通“欲”,指代欲望,而在华夏古代,鱼寓意着美好、富裕,这个很直观,华夏人常常把“年年有余”,写作“年年有鱼”。

另外鱼还寓意着夫妻恩爱、爱情幸福,因为鱼在华夏语言中具有生殖繁盛的祝福含义,并且“鱼水之欢”这个词就是“啪啪啪”的古典说法。

说起这一点来,还是古人雅致,用词文艺且优美,像是“共赴巫山”,“春风一度”,“床笫枕席”,哪里像现在的网络词汇,什么“打炮”、什么“圈圈叉叉”、什么“鼓掌”,无聊粗俗的爆。

成默看着黑板上的画走了一会神,直到付远卓叫他,他才反应过来,成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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