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立刻扭头躲避,厌恶至极,“别碰我!”
他能感觉到这只手的触感和绑架他的那只手不同,绑架他的那个男人拥有一双粗糙硬实的手,感觉像是经常做粗活,而x的手指要更加细腻,如同弹钢琴的贵族一般划过他的脸颊。
这么说这还是团伙作案,对方至少有两个人。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绑架我,我就是个给人打工的,家里一没钱二没权,也不可能给我交赎金,你绑架我没有任何利益可图啊。”
x轻轻的叹了口气,“宝宝,你把我想的太肤浅了,我并不是为了那些东西才邀请你过来…”
江可:邀请?那种土匪一样的绑架方式能叫邀请?!
x的语气无端加了三分委屈,“…我爱你,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你,宝宝,但是我的告白全部被你无视了,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江可无法理解,“告白?你送我带血的玫瑰,半夜打恐吓电话,跟踪我,甚至私闯我家,你跟我说这是告白??你的脑子真是不走寻常路啊!你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被驴踢了?!”
x笑了笑,并没有觉得冒犯,“关于私闯你家这件事,我感到很抱歉,不过我很想看一看你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说实话,你家很乱,看来你不是很喜欢打扫?”
江可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梗过去。哪有这样的变态啊,都偷偷进他家了,居然还要嫌弃他家里不整洁???
x又笑道:“不过你的猫很热情,主动凑过来让我摸,我还喂了它一个鱼干。”
江可:“……你喂的?”
难怪前两天他清点猫零食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小鱼干,江可以为是大黑偷吃了,还骂了它一顿,现在回想一下,它当时的表情似乎确实很冤枉。
x道:“你好像很喜欢你的小猫,如果我把它抓来,你会不会变得更加听话呢?”
江可脸色一凛,他剧烈的挣扎了一下,冲口骂道:“你敢!你要是敢伤害大黑,我绝对饶不了你,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对别人来说,大黑或许只是一只宠物,但对江可来说,却有着非凡的意义。
他六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两边谁也不想要这个拖油瓶,像踢皮球一样把他踢来踢去,碍于法律责任才勉强将他养大,一满十八岁就断了所有生活费,让他自生自灭。
江可一边打工,一边读书,艰难的完成了学业。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他在公园里捡到了一只小猫,取名叫小白。这只猫在江可最难的那些年里给了他极大的心理慰藉,是寒夜中的一点灯火般的温暖。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小白早已经离世,大黑是它留下来唯一的孩子,所以江可非常看重它,已经把它当成了家人。
令人心动的誓言
见江可发火,x便很有分寸的终止了这个话题,他笑着安慰道:“别怕,我开玩笑的,我还没有坏到要对一只小猫下手。”
尔后他眸色渐深,垂下眼帘看着被桎梏在大床上的江可。头顶明亮的白炽灯光毫无保留的倾斜下来,照在人的身上,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清浅的阴影。
蒙住江可眼睛的黑布很厚实,绑得很紧,江可连一点儿光感都没有,所以他无法判断对方在做什么。
但他知道x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这种处境上的落差让他感到非常不安,他紧张向后缩了缩,想要尽可能的逃离对方的压迫。
x温柔的看着他,“毕竟我的目标是你,只有你…”
他优雅的坐在床边,单手撑在江可枕边,慢慢俯下身,亲了一下对方的嘴唇。
江可一愣,因为失去视觉的缘故,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x开始不紧不慢的解开他的衣扣,温凉的手指抚摸过他的脖项和锁骨,他才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江可惊恐的往后躲,色厉内荏的低吼道:“混蛋!你要干什么!别动我!我是个男的,你瞎了吗?!”
x低低的笑了一声,即使用某种电子设备改变了声音,那笑声也依然低沉悦耳。他道:“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再说了,你不是也和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吗,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不知为何,江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生气的意味,但是江可比他还恼火:“那都是你情我愿的,关你屁事!你现在这叫强/暴!”
x沉思片刻,随后便露出笑容,“无所谓了,只要能彻底拥有你,过程并不重要。”
他修长的手指如同毒蛇一边缠上江可脆弱的脖项,俯身吻了下去。
与之前那个浅尝辄止的亲吻不同,这个吻要更加的深入与粗暴,舌尖强势的启开唇齿,搅弄着湿润的口腔。
“唔!滚…滚开!”江可剧烈的挣扎起来,两条锁链哗啦作响。他从来没有被强吻过,再加上之前都是做一号的,对这种强硬的行为非常反感。
他厌恶极了,心一横就要狠狠的咬下去,尽管知道可能会激怒对方,但也发了狠的想要对方见血!
在他咬下去的那一瞬间,x忽然用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脸,手指死死卡住他的牙关,让他无法继续往下咬。
与此同时,x也收紧了掐着江可脖子的手指,像毒蛇绞死猎物一般越来越紧,直到江可开始感到呼吸困难,也没有放松力气。
x似乎极其擅长亲吻,非常了解如何通过控制呼吸来激起对方的快感,他一边亲着江可,一边掐着他的脖子,眼神居然还充满了爱意,仿佛他根本不认为这是一场暴行,江可痛苦的表情在他眼里也如同蜜饯一般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