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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说/花冷]师父穿上衣服再走(上)

 

图——是师尊正背对着他在擦头发。

「抱、抱歉……」冷剑白狐急急忙忙的退出,还没走远,就听到花信风低沉的声音喊他:「徒儿,进来铺床。」

「……遵命。」师尊都不介意了,自己到底在介意什麽啊?冷剑白狐ga0不懂自己想法,他按照花信风的指示,将旧的那条棉被铺在床上,然後新的棉被放在上面。

师尊肯定很怕自己染上风寒吧!冷剑白狐不知道是第几次反省自己了。他铺好床之後在衣柜找到花信风的中衣,站在一旁准备服侍他更衣。

花信风本来打算直接睡,可是徒弟手脚很快的在他擦完头发的瞬间,将中衣套在他身上,然後很仔细地替他绑好了衣带。

……好像又忘记穿衣服了。徒弟在这方面不晓得为什麽特别用心?

花信风将冷剑白狐塞进棉被里之後,伸手0了0他的额头,冷剑白狐惊得一抖:「师尊,我、我没事。」

「嗯。」有两条棉被又泡了澡,如果还是染上风寒的话那他就要开始用药调整徒弟的t质了。

泡茶,浇花,打坐,偶尔下山买东西,对於龙骨圣刀的出世,师尊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冷剑白狐不晓得师尊在想什麽——他还是品不出茶中的含义,他只知道绝对不能让素还真拿到龙骨圣刀!素还真的龙气会加持圣刀,将完全克制衍那魔刀的威力。不是他不相信师尊,而是两人既然要公平的b试,那兵器肯定也要对等!

冷剑白狐向花信风告假外出,本来以为花信风会不允许他独自出远门,但他意外乾脆地答应了。说要去神蚕g0ng,实际上是去寻找龙骨圣刀,可是师尊说他不会管自己去哪里……这样应该不算欺骗师尊吧?

然而冷剑白狐没想到,师尊竟然选在他待在火龙舌的时候找万俟焉挑战!

师父和万俟焉战得如火如荼,也让冷剑白狐见识到了什麽叫做实力的差距!白天自己的那几剑,完全无法伤到万俟焉分毫,更别提要和万俟焉拆招了……若不是那奇怪的蛋滚走,万俟焉追着它而去,自己说不定就要命丧於此!

冷剑白狐现在想起来才感觉到害怕,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啊……行事莽撞,还让太h君误以为师尊表里不一,丢了师尊的颜面,回去不晓得该怎麽跟师尊请罪才好?

「惨了!等一下再战!」山洞里传来一声从未听过的兽吼,万俟焉突然收了招,往洞内直奔而去,花信风也跟着走进去,铿锵的几声,花信风在里面跟万俟焉过了几招,然後是万俟焉的哭声……

冷剑白狐虽然很好奇,但是他不可能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师尊面前,他战战兢兢的候在洞外,等待师尊出来。

花信风从山洞出来後,冷冷地看了冷剑白狐一眼:「徒儿,要用自己的方式识得剑心,不可投机取巧。」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冷剑白狐只觉得头皮发麻,赶紧跟上,但一路上花信风没有停留,冷剑白狐勉力追赶,两人一前一後,回到蹈天桥。

花信风一如往常的将衍那魔刀放在刀架上,做着他平常晚上会做的事——看书、练字,心情好时还会赏雪和y诗。但今天格外沉重的空气说明着花信风的不悦,冷剑白狐不晓得该说什麽才能取得师尊的原谅;此时开口破坏了这份寂静恐怕会让师尊的怒火更盛,错了就是错了,多余的话语只是令人厌恶的狡辩,没有任何帮助。

冷剑白狐长跪在书房外,花信风像是没看到他一样,自顾自的练完字之後放下笔,往寝室而去。

冷剑白狐不敢起身,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书房的蜡烛燃尽,四周一片黑暗,呼啸的冷风再再地鞭笞着冷剑白狐自责的心。

渐渐的,东方鱼肚发白,冷剑白狐赶紧在师尊起身之前准备好早饭,然後垂首站在一旁……只是当花信风出现时,他手上端着一个盘子,自己另外做了一份早饭,并不吃冷剑白狐所准备的东西。

「……」冷剑白狐觉得鼻头有点酸,他不敢坐下与师尊一同用餐,等到师尊用餐完毕後,冷剑白狐才囫囵吞枣的吃完早饭,进行早上的功课。

一般来说早饭过後会t悟一下茶禅,只是今天师尊连煮茶的心情都没有了,一头钻进花房忙碌着。

没有人监督不代表冷剑白狐可以懈怠,他将金鳞蟒邪cha在地上,盘腿坐好,试图理解「剑心」是什麽。

不过今天打坐的过程并不是那麽顺利,冷剑白狐一直无法静下心来感受金鳞蟒邪与天地间相互呼应的气息,他的内心又惊又惧,深怕花信风就这麽将他踢出师门……

不好,这样混乱的心思反而会被这把天下第一邪剑给反噬,冷剑白狐震开了金鳞蟒邪试图接近他的灵气,并随手抓了把雪擦脸,起身将金鳞蟒邪放在远离自己的地方,然後坐在廊下练习吐纳。

师尊老是说他太过急躁,这也是这次他犯错的主因,应该先把心静下来,才能像师尊一样通透的理解这个世界的「道」,就能悟出何谓剑心了……吧?

过了好几天,花信风依旧对冷剑白狐不理不睬,彷佛蹈天桥没有这个人一般,冷剑白狐很焦急,他不断试着想接近花信风,但花信风要嘛无视他,要嘛掉头就走,冷剑白狐顶多做到和花信风并肩打坐的程度而已,连用餐都不在一起。

这几天冷剑白狐已经能压制住金鳞蟒邪想控制他的邪气,只要金鳞蟒邪能完全为他所用,算不算是初识剑心了呢?冷剑白狐不晓得自己做得对不对,想询问师尊,但师尊一直不答理他,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身旁的花信风散发出惊人的杀气,冷剑白狐停止打坐,睁开眼,却见到师尊满脸冷汗,手甚至还握上了衍那魔刀的刀柄;冷剑白狐担忧的喊了好几声,花信风完全没听到,从不断冒出的冷汗判断,师尊并不是假装不理睬……是走火入魔吗?

「砰!」以花信风为圆心,四散的杀气激得雪沫飞扬,冷剑白狐不得不往後跳了一步,避开这锐利的气场。

「师尊,您怎麽样了?」冷剑白狐既担忧又害怕的看着缓缓睁开眼的花信风,花信风拿起衍那魔刀,往屋内走:「没什麽。」

师尊和自己说话了!冷剑白狐内心振奋,他连忙准备了手巾让花信风擦脸,花信风也没有视而不见,两人间僵y的气氛稍微软化了些。

冷剑白狐小心翼翼的服侍着花信风的生活起居,晚上花信风读书的时候,冷剑白狐依旧跪在书房外,不敢乱跑。

「徒儿,《h帝内经》你读到哪了?」花信风抬头看着长跪在门外的冷剑白狐,只见他身躯震了一下,慌张地答道:「评、评热病论。」

「可有不解之处?」

……读了是读了,但他没有把内容背起来!冷剑白狐一脸尴尬,他抓抓头,花信风见状,从书架上找到一本册子,递给冷剑白狐:「里面是为师的批注,若有不明之处再行询问。」

「是。」冷剑白狐将册子收进怀中,接着被花信风触碰他额头的手吓了一跳,可是他不敢躲,只能任由花信风0完他的额头之後抓起他的手腕把脉。

这几天他有尽力避免自己染上风寒,免得又给师尊带来麻烦,应该……没事吧?

他低头不敢看着花信风,花信风把脉完重重地叹了口气:「连自己身t状况都无法掌握的人要怎麽掌握金鳞蟒邪?」他弯腰抱着冷剑白狐,冷剑白狐只觉得视野一晃,变成上下颠倒的世界。「师尊?!」

「你还要睡书房?」

「……不是。」虽然一直跪着膝盖很痛,但他还能走啊!冷剑白狐挣扎着想下来,不过他一动怀中的册子就要掉出来,他只能捏着那本册子,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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