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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采×月泉淮】(淮右)不夜侯 (上)

 

泉淮便能读懂谢采的意图。现下这人分明起了旖旎的心思,真真不得消停。

“谢会首整日耽于风月,倒适合加入天欲宫,对修炼还有些用处。”月泉淮将手抽出,反手拍在谢采臂上,起身欲走,却不料衣带被人拉住,腰间蓦然传来力道再次将他拽了回去。

锦带飘然落地,月泉淮跌坐至谢采腿上,谢采身子前倾轻啄美人泛红的耳垂:“正如月泉宗主所言,谢某只是沉湎于‘月色’,其他俗景怎能入眼。”

言罢,细细密密的亲吻沿长颈而下,而后一口叼住月泉淮的衣领,顺势再一撕拉,本就松散的衣衫就被掀开,露出半边玉肌秀骨。身躯甫一见凉,胸膛前红梅顿时挺立,顺着喘息微微颤动。

有花在前,谢采立马丢弃口中的布料,俯首衔住艳红的花粒,舌如活鱼,上下挑动。手中也未得闲,抬手间就将另一半衣料褪尽,将春色拨出。

谢采对月泉淮这具身躯太过熟悉,日夜厮磨,几载交缠,只需最简单的触碰就能击垮欲望的筑堤。情潮奔涌而出,将彼此浸没。

月泉淮仰首低喘,他本就不是扭捏之人,既已来了感觉便也放开与心爱之人一同享乐。他索性跨坐于上谢采下腹,张开两腿环上对方的身侧,贴靠在他胸前。

这个动作使二人身下紧紧相贴,两团粗硬隔着布料被压在一处,皆是滚烫无比,蓄势待发,两两相抵,颇有抹剑拔弩张的氛围。

谢采压在对方背上的手游移到臀部,碰到下裳布料后,“嘶啦”一下将锦缎撕开,“真是碍事……”

“确实碍事……”又是两声裂帛之声,碎绸铺地,两人终于坦诚相见。其中动作太多剧烈,布料撕扯之间,两人的勃发之处相互摩擦,带来最直接原始的刺激,两人都未忍住,溢出几声急喘低吟。

谢采伸手握住对方的亢奋缓缓揉捻,笑道:“方才还在困懒,现下倒是精神。”

“还……还不是茶饮多了……嘶……慢点……”月泉淮话语断断续续,他身子都被谢采揉软了,腰身本能想要后撤躲闪,却更想将自己送入对方掌中,贪得更多。快意阵阵,滔滔不绝,月泉淮弓起身子,指尖狠狠掐住对方的胳膊,骨节都泛起青白。

“那再多饮一些,我们今晚奋战至天明,嗯?”谢采腾出另一只手取过茶盏,一口饮尽茶水,扣住月泉淮的后颈,覆上他的双唇。

软热湿滑的舌深深探入,夹杂着浓郁的茶香于口中翻绞、勾缠……唇舌辗转之间,有茶汤溢出,顺流而下,蜿蜒出一道赭红色的画痕,落在两人白皙的胴体之上,再淌过腹部的肌理,点点滴滴浸入腿间的潮热。

“好茶当配茶点,月泉宗主风味卓然,将这茶都承托得甘甜不少。”一吻过后,谢采不舍分别,轻噬月泉淮的双唇,点评道。

“还有更可口的,谢会首可要再试?”月泉淮被吻得意乱情迷,身体燥热难耐,腿间也早已是粘腻不堪,也不知是茶水还是情液,只想这对方快些替自己疏解。

“自然不能放过。”谢采瞧出这人按捺不住,自己其实也到极限,抬起对方的双臀,就着淋淋水液贯穿于销魂软穴之中。

“啊……”盼了许久的饱胀感忽然而至,月泉淮攀在谢采肩上颤抖着低呼出声。滞了一瞬,待自己适应后,就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身,寻求那蚀骨的快感。

谢采被他的主动夹得暗暗嘶气,月泉淮本就天赋异禀,学东西极快,两人缠绵这么久,月泉淮也早已摸透谢采的敏感之处,收缩着内里死死绞裹住对方。

若是在别处,谢采宠惯月泉淮,让了也就让了。可唯独在床榻之上,他绝不愿意落到下风。绷紧背脊挨过一波快慰后,也扣住对方腰身,沉身律动起来。

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一阵重过一阵,谢采只顶弄了几个来回,月泉淮便被他给与的爽利打乱节奏,灭顶的欢愉之下,他再也凝不起心神反抗,眸光逐渐在快慰中迷失,只能仰颈吟哦不停。

见到月泉淮这般媚色,谢采也不禁心神荡漾,身下的凿顶越加急促。粘腻的肉体拍打之声不绝于耳,腿间汁水淅淅沥沥,两人交合处泥泞淫靡,在急速的击打捣弄下更是堆起层层白沫。

谢采低头瞟了眼两人下身,忽而笑道:“我听闻有一饮茶之法,便是以水融茶膏,再加击拂,以成沫饽,如浚霭凝雪。你我不如也试上一试?”

话音刚落,不待月泉淮回应,谢采长物微微抽离,将月泉淮翻转过来,使其伏爬至茶案上。又拿来红泥小壶,将壶中残存的茶水浇于月泉淮如玉的背脊。暗色茶汤自雪白的肌肤上流淌散开,似泼墨于绢绸,晕出一副妙笔偶得的水墨画卷。

谢采痴痴望着眼前佳作,喃喃叹道:“越窑青瓷、邢窑白瓷,论盛茶观色,都不及月泉宗主的躯体半分。”

言罢,他俯身沿着茶痕,虔诚地将茶汤舔吮殆尽。

茶水晾了许久,虽不再滚烫,但残温尚足,猝然淋在身上也烫得月泉淮瑟缩不止,啜吸连连。茶汤的热意未散,谢采的亲吻又添麻痒,月泉淮适才未能满足的内里愈发空虚难耐。他喘息急遽,面颊绯红,双眸中俱是水色,抬眼之间满是春情:“快……给老夫……给老夫进来……”

“莫敢不从……”谢采揽过月泉淮腰身,再次顶入窄穴之中。从后边进入比方才要好发力,谢采身下撞击较之前更深更急。月泉淮直觉体内的酸麻之感排山倒海倾覆而来,腰间一软,随之又是一场春雨磅礴。

晶莹的花露随着两人的动作四溅,股间浮沫在重重撞捣下被搅弄得又稠又密,远远观之,还真可谓是“乳雾汹涌”。

许是因为有茶汤混入其中,缕缕茶香于两人火热痴缠之间腾起,萦绕于室内久久不散,竟比先前泡茶之时还要浓郁……

月泉淮在难以言喻的刺激中被强行抛于欲海,而身前的谢采便是他唯一的浮木,可这浮木不仅不能带他渡至岸边,反而将他拖缠至最汹涌险绝之处,再用极致的快意将他淹没,拉入狂乱的高潮。

感觉到身上人紧裹自己的软热收缩不停,谢采唇边笑意更甚,垂首再次咬上对方胸前坚硬的乳粒,套弄粗硬的手掌也添上力道与速度。冲天的快感自周身灌注,月泉淮呻吟的尾音骤然拔高,浑身挛动,神魂奔赴妙境。

谢采也终是忍耐不住,在穴肉的吮吸之下,耸动着射出精水,与月泉淮同赴春台。

武夷山地界山陵广布,交通不易,谢采本以为那茶山境的小境社长往来需费些时日,却没想他只隔一日便带着人物二证返回,看来是早有准备。

谢采这几日心情颇佳,算算日子,觉得时候正好,就直接传令唤众人去厅中议事。

茶园管事见谢采近期在此处也不管实务,整日与月泉淮厮混,便只当外界关于这位新任镇海阁主的传言有误,其人并非明智之辈,早在心中放下的警惕。直到他在厅上见到山茶境的人时,才隐隐感觉不安。

谢采环顾众人,开口笑道:“尚差一人,不过关系不大,我们先开始吧。”他知月泉淮不喜虚伪客套的场面话,也打算速战速决,便让茶山境的青年帮主直切主题,将此前的猜想与发现一一道出。

话才出口,茶园管事就各种叫嚣打断,月泉淮不胜其烦,索性封住他的穴道,这才让茶山境的人将一切陈述完毕。

那茶园管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听着对方的控诉,确半点不得反驳,怒得目眦尽裂,只恨自己无法扑上去将人生啃了。

月泉淮撑腮看着热闹,还好心替管事解说:“他这样……大致想说你们在诬蔑吧。”

“是啊,茶山境可有凭证?”谢采于一旁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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