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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再也不放开了

 

子,连跑带跳的回他家。

我擦着地上的水滴,突然发现有一个闪着柔光的物t落在烘衣机前的地面,上前去捡起来後,不看没什麽,一看却不得了。那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一块白玉,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居然有五钱那麽重,上头雕着「文关铺」三字,还有一朵雕刻jg美的牡丹。我见它漂亮,便收了起来。

晚上,我正在欣赏那块白玉时,姑姑看见了,她好奇的问:「小照,你怎麽会有文关铺的玉玺?」

我道:「什麽文关铺的玉玺?你说这块白玉吗?」

姑姑说:「是啊,就是它,你从哪里拿的?」我回:「刚刚擦地时发现的,见它漂亮便收了起来。」

姑姑脸se惨白,颤声道:「这玉玺焉能随意拿取?这是…这是…」姑姑说到这里便不再往下说,我忙问:「这玉究竟是什麽来头啊?为什麽不能随意拿取?」

姑姑仔细看了一下玉玺,突然神秘的道:「侄nv,我要告诉你一件有关我们家银楼的事,很――重要的事。」

我们彼此讲话时都以「小照」、「姑姑」互称,姑姑很少称我「侄nv」的,如果让姑姑那样叫我,就表示有重要的事发生了。於是我紧张的看着姑姑,等待她的故事。

姑姑说:「这事也是我从你爸那儿听来的,话说,之前你爷爷要我跟你们家住,还把他的银楼、花园洋房送给你爸,对不对?」

我道:「好像是有这麽一回事没错――」

大概是六、七年前吧!那时,姑姑也快上小学了,nn不肯让姑姑像我一样当环游世界的自学生,但他们二老也有年纪了,所以爷爷只好把活泼的姑姑托给我们家照顾,爷爷也把他的银楼给我父亲经营。之後,我们搬到爷爷的这幢花园洋房,得知隔壁关太太的娘家有许多产业,其中有一间银楼她带到关家来交给关先生经营。我父亲便去向关先生协商,把两家银楼合并,名称便取两家银楼原本的名称其中一字,便叫「文关铺」。关太太不服气,y是不肯让银楼合并,银楼合作就失败了。之後,我父亲把银楼名称改回文家银楼继续经营,而关家的银楼後来周转不良而倒闭。关太太坚决认为是我们文家银楼抢了他们的生意,从此对我们家心怀怨恨,表面上虽不动声se,有时还会笑脸迎人。但背地里却不知已说了多少坏话。

姑姑说完,我呆了许久,才道:「所以这玉玺是小央他们的?」

姑姑思索了一下:「应该是这样没错,但不知小央为何会有?」

姑姑说到此处,向我看了一眼,以询问的眼神望着我。我突然想通了一些事:「该不会小央他…他把家里的玉玺拿来和我们家的凑成一对?又或是他想拿来当文定……」

说到这里,我已满脸红晕。姑姑笑道:「小照啊,从前的侠nv风度到哪啦?一见到他整个人都变了,真是英雄气短,儿nv情长啊!」

我怒道:「姑姑,休得非议!」

姑姑依然故我:「非议?我说实话呀!唉,这年头,说实话都会被人骂!」

我实在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愤愤的穿起鞋子,拉开yan台的纱门走出去。将yan台门反锁,一个人倚在栏杆旁,抬头望着皎洁的月亮,抱着一颗紊乱的心,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身後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姑娘为何在这长嗟短叹?」

我一惊,转过头去,只见小央负着双手站在那里,也在仰望天空。我奇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他笑着,以调戏的口吻说:「想你想的发慌,就到你闺房外瞧瞧。」

我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别这般拐弯抹角。」

他这才正经了些:「你…有捡到一块玉玺吗?」我笑说:「那玉玺很重要吧!你随便乱丢。差点就给我扔了,」

小央问:「你知道你父亲那里也有一个玉玺吗?」

我好奇他为何有此一问:「方才尚知,怎麽了吗?」

他道:「没有什麽,我只是要告诉你,这两块玉玺上头的雕刻不一样。」

我疑惑的道:「不一样?怎麽个不一样法?」

小央说:「我家这块关字刻得b较大,你家的则是相反。」

我笑说:「这算哪门子不一样?只不过是字t差异罢了。」他补充着:「玉玺上雕刻的图形也不一样。」

我道:「是吗?我看你家那块上头刻的是牡丹。」

小央说:「我家的确是牡丹花不错,你家则刻着一幅图。」

「一幅图?」我好奇的问。小央肯定的道:「没错,是一幅慈母图。」

我打趣他:「该加一句临行密密缝?」

小央嗔道:「照,怎麽换你变得这般不正经?」

我忙道:「对不起啦!不过这慈母图有什麽古怪,让您大驾光临寒舍?」

小央一脸的无可奈何:「你不知道,我妈到现在还是坚信银楼倒掉是你家造成的,想起你家玉玺的雕刻,觉得这慈母图很是诡异,要我偷偷掉包这两块玉玺,她要好好研究研究那图。」

我不禁为小央母亲感到一丝悲哀:「她老人家心眼怎的如此狭小?都过那麽久了,她还是这麽放不下。」

小央也叹:「就是说啊,我妈未免太超过了。」

我们沉y不语。过了一会儿,我才说:「无论如何,你母亲拿定我们家的玉玺了,不如我帮你取得玉玺,让你拿给母亲怎麽样?」

小央大惊失se:「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我道:「不会怎样的,我只要从爸妈那里套点话出来就行了。」小央摇头:「那怎麽行?这样未免太草率了,这事得从长计议。」

我见他这副德行,不禁有点愤怒:「看你这样子,算什麽男子汉大丈夫?只会当缩头乌gui,这样怎麽成大事?」

他听得我这样说,态度陡然转变:「这方法我也是有想过,只是我於心不忍。」

我问:「怎麽会於心不忍?」

他苦笑:「我不忍心看到你为了一件毫不相g的事、一个跟自己毫无关联的人去做这种欺师灭祖的事。」

见他对我如此深情,我不禁大是感动:「没有欺师灭祖那样夸张,况且,这事怎能算是与我毫不相g?你也不是跟我毫无……」说到这里,他已紧紧的搂住了我,激动的说:「照,谢谢你,谢谢……」

我轻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事情我帮你办了就是,你不须顾虑太多。」他这才镇定了些。

我转过身去,沏了一壶碧螺春,拉着小央坐下,静静的欣赏月se、品茗。他握着我的手:「若是能多一点这样的时光,即便牺牲一切我都愿意。」说着,又端起茶盏啜饮一口,赞道:「好茶!」

我望着他笑:「你这般模样,像诗仙李白似的。」他笑回:「诗仙可不敢当,不过我可以混个诗侠之名玩玩。」

我笑着:「别闹啦,谈正经事要紧。」

他这才放开了我的手:「认真来讲,你的方法可行x很高,不过风险太高了,有没有其它可行的方法?」

见他又变回迟疑的样子,就算我涵养再好也不免恼怒:「小央,你在说什麽?你难道都不知道我是因为什麽才这样做的吗?」我愈说愈激动,站起身来,手直指着他质问。

小央也站了起来,语带怒意:「没错,我的确不懂你为什麽要冒这样大的险?这样对你又有何益?」

我走向他,轻轻的靠在他的x口:「就因为是你的事,所以我才要拼了命的去完成,无论用什麽方法。」

他叹着气,不解的问:「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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