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手腕,反问道。
孙权沉默着转过头去,他没有直接回答你的问题,而是停顿片刻后,又声音发闷地向你问道:“你那么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将人从桌案上捞起,抱着坐到床上,男人被你这样抱着,有些不自在,但是疼痛难耐又无力反抗,只得由你动作。
“我什么时候说过恨你?”你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帮他理着被汗浸湿的刘海,还真在脑海里仔细搜寻了一遍自己是不是真的说过这句话。
那一刀早就是陈年往事,若说的是后来那些而乱世中明争暗斗再正常不过。对孙权,你虽不是全然的信任与爱恋,但是绝对谈不上恨。
孙权垂着眸,似是故意不想让你看见他的眼神,又问道:“如果今天在这的不是我是兄长,你会这样对他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你熟悉的执着。
你透过眼前的男人看到了多年前的少年。
你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平静看向他,轻声道:“孙权,你和你兄长是不一样的,我也没办法假设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乱世里谁能预料明天,今日的盟友,明日是仇敌,兄弟反目,父子相残,身上流着同样血脉的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夫妻呢。
如今天下虽已无战乱,尚且安稳,你也从那个势微亲王摇身一变成了文汉天女,立于朝堂之上,俯仰天地万民,更不可能仅因情之一字决断。
恨与不恨,爱与不爱,从来不是你做事的准则。
男人抬眸看了你一眼。
不知怎的,你看着他这幅神情,忽然没来由地解释了一句:“我也…不曾将你看作是他。”
他没有回答,又垂下眸去。
两人相对无话,你总觉得有些别扭,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从袖里取出药膏放在床上,跟他说道:“…我还是先给你上药吧,你趴好。”你松开搂着他的手。
连药都备在身上…
孙权眼神复杂地看了你一眼,从你身上下来,起身时动作扯着身后的伤不由得微微蹙眉,站稳后沉着声道:“你把药放着,我自己会上。”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口否决道,伸手去拽男人的手腕,没能拽动。
孙权眉头蹙得更紧,试图挣开你的手,站在原地又语气抗拒地道:“我用不着你关心。”
“你伤在屁股上,红肿和淤青都需要揉开,孙权,你自己看不到身后的伤吧,你想让宫女来帮你揉屁股,还是太监?”说罢,你又拽了一下。
他被你呛得脸色复杂,冷着脸瞪了你一眼,你则是回敬一个“我说得有什么错吗”的表情,他不情不愿地伏在你的腿上。
毕竟早已不是少年,自己比起那时又长高了不少,伏在女帝腿上时难免有些不自在,孙权不由得皱起眉,刚要调整姿势时腰间忽然被摁住。
女帝的指尖沾着药膏抚过他的身后,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又听到头顶传来她的声音:“你别乱动。”
随后女人的力道忽然重了不少,她是开始揉了,孙权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极力克制着自己的闷哼,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他指节屈起,揪紧床单。
多少年没受过这样的责打了,自从自己从兄长手中接掌江东后就一直是上位者的身份,后来又称了吴王,早就只有他杖责他人的份,谁敢这样罚他。
又是她…
想及此处,孙权眉心有些发疼,深深吸了一口气,头顶就又传来女帝的声音,是在问他是不是太用力将他弄疼,他只当没听见,默不作声。
“…唔!”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殿内回响,清晰地传入他耳中,内心的羞耻感升腾而起,他忍不住恶狠狠地回过头来瞪视着女帝。
女帝则是扬了扬眉,故作好心地为他揉了揉刚才挨打的地方,没等他开口便不紧不慢地向他解释道:“问话不答。”
“……不疼。”他不愿被女帝用这种教育孩子的方式对待,忍不住咬紧后槽牙,转过头去接着将自己埋在床单里,不愿看着女人,哑声答道。
头顶没有再传来女帝的声音,但是他能明显感受到那人的手劲放轻不少,药膏涂在伤处似乎真的能够缓解些许疼痛,他安静地任由女帝动作。
他没过多久便打消自己这个女人真的是单纯在给他上药的念头,真是许久未见,自己竟然一时忘记了这女人的恶劣本性。
女人看似在给他揉臀部的伤口,可揉着揉着指尖便时不时蹭过他的腿根臀缝,又有意无意地用腿摩挲着他的性器。
成年男性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搓磨,身下的反应愈发明显,他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绷起来,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
“你上好药了吧,快些回去,我想休息…”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如常,话音刚落,后穴便传来异物侵入的感觉,不由得“嘶”了一声。
女帝的手指在他的穴内缓慢抽插着,伸张着拓宽着穴口,许久未用过此处,穴口又紧致又干涩,他疼得全身绷紧,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想要逃离。
“唔…你别太过分了,快出去…哈啊…”他摇摇头,颤抖着身体,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嘶哑着嗓音说道。
“你想要我就给你吗?”女帝强行将他摁得更牢,轻哼一声道,“放松,你这里很久没用过了,扩张不好的话,一会会伤着你的,别说我没提醒你。”
孙权知道自己难逃一劫,若是反抗只会招致女人变本加厉的折磨,他恨恨地咬咬牙,认命地蹙了蹙眉闭上眼,默默承受着疼痛,极力忍耐着不叫出声。
简直度秒如年,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声音才又从头顶传来:“床上趴好,被操的时候什么规矩,你没忘吧?”说罢,松开摁着他腰的手。
他无视女帝伸过来扶他的手,站起身冷冰冰地瞥了眼含笑意的女人一眼,伸手解开衣衫,跪趴在床上,长发垂落,冷声道:“…你要做就快点。”
“…呃啊!”他疼得下意识仰起后颈,失声痛呼,尾音都变了个调,许久未做便如同第一次一般,他感觉身后像是被锋利的刃破开似的。
“腰再塌些,屁股翘一点,这么久不做,吴王果然忘了姿势。”
他咽了咽口水,将即将脱口而出的骂咽回肚子里,强忍着羞耻按着女人的要求调整姿势,战败的不甘和屈辱都达到极点。
这样的事他们从前做过无数次,可未曾有一次让他如此难以忍受,身份早已转换,他不愿自己被她以胜利者的姿态这般羞辱,像被任意处置的玩物。
肉刃粗暴地在他的穴内深深浅浅地进出着,摩挲着他的柔软的肠肉,直顶到最深处,真刀实干带来的撕裂感比手指要强烈许多,穴肉不由得收缩绞紧。
孙权还在咬牙承受着女人近乎施暴的性爱,他的手臂努力地撑着身体,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发软,细碎的呻吟不断从他苍白的唇中溢出。
冷不丁臀上就挨了一掌,才刚挨过打,他疼得低吟一声,听到女人“嘶”了一声,那人带着抱怨的声音响起:“你夹这么紧,弄疼我了。”
也不知道是谁更疼…
“…白日宣淫…混蛋…”他恼羞成怒,没忍住骂出声来,又被女人狠狠顶了一下,他痛呼出声,“啊…!别…”他咬紧下唇,生生将到嘴边的骂吞下。
“那又如何?这么多年未曾尝过了,你生得漂亮,泪眼汪汪瞪着朕,朕又不是尼姑…”女人还有力气调笑道。
实在疼得紧,他下意识地便往前躲闪,女人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