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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b子又在摇着P股勾引谁

 

自来,却不敢真的阻拦赵简抬脚进门,踩着自己的衣袍坐在桌前。

桌上茶水凉透,茶具粗鄙,赵简嫌弃得看也不看一眼。

“你这具鼎炉的身子真是好,勾勾手就能让我兄长心悦你。”

他拍拍大腿,便乐意见得虞俭像狗似的爬到自己脚边卖乖,那张与虞俭四五成相似的脸上晦暗不明,狭长眼眸鄙夷地俯视跪在地上的私生子。

虞俭想说赵止戈对他哪有半点喜爱,可这话像是顶嘴,他到底不敢说出口,

“偷了我十二年的人生,也该像这样当条狗乖乖还回来。”

赵简嘲讽着把虞俭从地上拖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胯间。下面那张被肏得外翻的小嘴还在不住吐着浓精,即便虞俭努力收紧花唇,也避免不了弄脏赵简的外袍。

“脏东西。”

也不是他这句说的是滴在衣服上的精液,还是虞俭本人。

虞俭知道他看不上自己,低垂眼帘,默不作声。

虞俭想,那事本也不是他的错。

当年两人同年出生,赵氏被敌人使计,混乱中被人偷走刚出生第二天、还在襁褓里的赵简。

后来才知,是那时的家主夫婿听信谗言,勾结内外,才叫敌人轻易进入族内。

而后那赘婿害怕事情败露,几个月后竟胆大包天,将自己外室之子虞俭换到赵氏名下,一朝狸猫换太子,家主赵寒雁便将虞俭当做亲子养至十二岁。

直到真少主赵简回归,才戳穿这场闹剧。

原来被残敌掳走后赵简未死,被千机门剑峰所救,机缘巧合被宗主养大,直至赵氏清除余孽局势已定,才让他认祖归宗。

但明珠终难蒙尘。

赵简天资高,作为剑峰首徒,是难得一见的修炼苗子。

虞俭原名赵虞俭,是刻在赵氏族谱上的二少爷,可真少主回来,他便被摘了赵姓。

前十二岁的童年成为镜花水月,母亲的疼惜、兄长的宠爱,都如泡沫般一朝破灭了。

“小杂种,想什么呢?”

赵简不满虞俭走神,捏了他的下颚让他跪在自己跨前。

“舔。”

那条殷红的软舌刚吃过别的男人,现在服侍赵简实在是驾轻就熟。

少年正是禁不起撩拨的年纪,身下欲望硕大滚烫,略弯的柱身占满了虞俭的小嘴。

漂亮的舌头熟练地拂过上面凸起的经络,轻轻一吸,便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虞俭舔着这根不断涨大的巨物,觉得自己下颚都要酸软了。

“阿真哥哥,太大了……”

赵简冷哼一声,骂骚货这点事也办不好。

他忍得不耐烦,捏住那张漂亮清丽的脸便往自己胯下撞去,那喉头吞咽着硕大的龟头,舒服得他不断挺跨。

赵简的宗主师父、以及他的兄长赵止戈与他关系亲昵,向来唤他小名“阿真”。

也不知道这小名里的“真”字,究竟是要讽刺谁。

赵简忍也不忍,放任自己蓬勃的精液浇了虞俭满身。污秽的浊液喷在他的睫毛上,忽扇着顺着脸颊流下。

“卖屁股的小骚货,脏成这样。”

这副狼狈模样让赵简心里很是畅快,这勾引人的贱货,只配顶着这身秽物被玩弄。

虞俭不敢惹他不快,伸出软舌舔去唇边的精液,喃喃谢着阿真哥哥的赏赐,失神的模样实在漂亮至极。

赵简心里暗骂一声操,拽起那骚货就往隔间走。

侍女临睡前备下的洗澡水还冒着热气,扑通一声,虞俭便狼狈地被扔进浴桶。面前人居高临下,那副少年张扬的艳丽皮囊下满是恶毒笑意。

“不是很会勾引别人吗,这时候装什么乖?”

赵简抓住虞俭的头发,猛地把他按进水里。

水声哗啦,四周溅湿。

虞俭几乎要呛水窒息,挣扎惨叫,哭喊着求人放过。

他心头笼上死亡的惶恐,身体越发沉重,却怎么也无法自救。

直到他挣扎渐渐弱了,赵简怕真把人溺死,终于拖着头发把他拉起。

少年眼神惶恐,大口咳嗽喘息着,湿透的手臂抓住赵简不敢放开,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阿真、少爷,求求你,放过我……”他嗓音哭哑了,原本桃花似的甜腻感荡然无存,只剩低声下气的求饶。

房间里只剩虞俭的求饶声,洗澡水溅了一地。

虞俭湿透了,无力地耷拉在浴桶边,泡在早已凉透的水里,惨白着脸时不时发抖。

“今天宴会上,直勾勾盯着我兄长——从前时我就奇怪了,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第一次进我房间,求着我肏你,是不是也早有预谋?”

见人这般狼狈,赵简却无预想的那般快感。

比起得逞般的愉快,更像焦躁。

他没来由地想到虞俭第一次爬上他的床,那张脸涨得通红,勾引人时连话也说不清。

那羊脂玉似的白腻大腿缠在自己腰上,小嘴喘得像只羞猫,虞俭那么低声下气地求着他,求他狠狠肏进那处稚嫩的胞宫。

赵简以为虞俭心甘情愿求他,他得了趣,以为自己罩着这小婊子也未尝不可。

只要虞俭肯乖乖当个鼎炉,只给他肏,赵简自以为心胸宽阔,也不是容不下一个蠢货。

可随即他发现,虞俭转头睡上了赵止戈的床。

看着眼前这脸色惨白的蠢货,赵简心情差到谷底。

虞俭湿透了,里衣贴在肌肤上,可他一对小乳还涨着,乳尖被咬的通红,肿成葡萄。

他身下的肥唇也肿了,耷拉着时不时颤抖起来,肉豆子被玩得塞不回花唇,可怜巴巴地挺立着。

这副婊子样!

他算是知道了,只要对虞俭有利,这婊子谁的床都能上。

双腿一张,随便叫唤两声,勾得男人神魂颠倒!

真论起来,虞俭勾引赵简,比爬上赵止戈的床要早几个月。

那年赵简刚满十六岁生辰,全族大办,张灯结彩,只有虞俭诚惶诚恐,像是误入的外人。

彼时虞俭处境艰难异常,养母赵寒雁对他恨之入骨,兄长也只把他当做透明人,再不做些什么,就连冬日的炭火都要克扣殆尽。

少年第一次勾引人,技巧生疏得很。

他躺在赵简的床上,娇嫩的脸毫无血色,脱去外袍似的抖如筛糠,像条死鱼般雌伏在赵简身下。

“请、请阿真哥哥疼疼小俭……”

赵简生辰宴上喝了些酒,张扬面容上更显艳丽,如赤鹰烈马,眼里却是化不开的恶。他狠狠骑跨在私生子身上,挺腰作践,看着那人疼得大哭一场,眼泪糊住睫毛发梢。

“赵虞俭、哼,虞俭——”

这不是在亲昵称呼,只不过是提醒这私生子已被剥夺姓氏。

虞俭生平第一次,就疼得在赵简的床上晕死过去。

被浸浴桶那晚过后,虞俭好几天没在人前出现。

他发了烧,在床上歇了几天,睡袍背后被冷汗浸透,打着哆嗦叫冷。

“母亲、母亲,你看看我……”

虞俭烧得说了胡话,时不时抽泣着哭喊一声,手指紧拽着被褥,像是想去牵养母的手。

在得知真相前,赵寒雁待他如亲子,慈母针线、日叮夜嘱,这些从前觉得稀松平常之物,那天过后再也没有了。

少年病时,谁也没来看他。

他夜里烧得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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