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魔共舞【上】
么四次,第四次还是斯卡拉姆齐忍无可忍开口要求的,可以让魅魔活得那么‘健康’又‘节制’的,空是第一位。要知道大家都恨不得让自己担保的魅魔淫纹深得发黑,好让他们赚到盆满钵满。
明明是魅魔,却还不够普通人类淫乱。
今天是难得的休假日,斯卡拉姆齐百般无聊地躺在沙发上,思考着自己无聊的魔生,从前为了成为魔神让那个王座之上的魔神正视自己,却遭到算计失去所有力量重新坠入深渊之中,还差点遭到低劣恶魔的轮奸,如今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地方也拥有了一个家和爱他的人,也没有再饿过肚子,力量却迟迟没法恢复,而原因仅仅是他还未成为一只合格的魅魔——没有淫纹的帮助,他没法靠精液恢复力量。
虽然他已经不再追求强大的力量,可没有能够自保的力量还是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尤其在和空一同执行任务时,他通常就只是站在一旁看人杀自己的同类,然后白嫖报酬,一点作用都没有,有时候还会在任务期间榨精,可以说空带着他就等于带着一个需要照顾的小猫,只有卖萌的作用。
想到这斯卡拉姆齐受不了地坐起身来,撩开自己的衣服看着仍旧光洁的腹下,站起来往空的书房走去,那家伙窝在书房里正写着上次任务的总结报告,不过这并不妨碍魅魔的步伐,决定趁今天假期和空干个爽。
自从偷偷到外面找代餐被空打屁股扇私处后,斯卡拉姆齐的面子好像也挂不住了,毕竟那时候的他为了和好不惜笨拙地用着这具毫无姿色的身躯去诱惑空,大概也是因为这事他变得比较大胆起来,至少在求欢方面他变得比较坦然,就是偶尔还是会忍不住红了脸。
就求欢的结果便是斯卡拉姆齐趴在床上撅起布满指恨的红通屁股,两个被肏得艳红的穴口都被空灌满了精液,米白色的液体一股股从穴口里吐出来,然后被空用塞子塞住了。空不仅还有力气给眼神涣散的斯卡拉姆齐清理、换新床单,还有精力坐在床上,边牵着斯卡拉姆齐的手哄睡,边写还未完成的报告,可见这人不是阳痿也不是体力不支,就只是纯粹的生活习惯太健康节制,毕竟是猎魔人体力和耐力怎么说也够用的。
反倒是斯卡拉姆齐,简直是魅魔一族的耻辱,才被内射两次脚就软得发抖了,翅膀无力地耷拉在身侧,尾巴也蔫蔫地垂着,全身疲软无力、任由空摆弄,明明说要做到长淫纹的是他,先一步哭着投降的也是他。可不是,空的阴茎在勃起的时候大得可怕,哪怕斯卡拉姆齐没见过太多男性阴茎也知道自己伴侣的大小可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口交的时候他总是没法将其全吞下,只能可怜兮兮地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头舔舐着柱身。
不过一般来说空都不会让斯卡拉姆齐给他口交,虽然小魅魔看起来很喜欢,尤其是某次被情欲浸泡得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更是直白地透露出自己的喜爱,说什么【那边有空的味道很浓】之类让空面红耳赤的话,但空还是认为用于排泄的部位多多少少有点脏,所以每次都会好好清洗一番,这也导致斯卡拉姆齐嫌气味淡都不怎么愿意给空口了,算是变相改掉了斯卡拉姆齐淫乱的习惯。
生活习惯变得更健康了呢。
这也是斯卡拉姆齐距离长出淫纹的那一天越来越远的缘由之一,虽然被空溺爱着,但又因为空坚持健康的生活习惯不得不屈服,渐渐地就连斯卡拉姆齐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都快忘了魅魔其实可以一整夜都在做爱的事实,像他这样一星期四次,每次一次就饱的魅魔也只有刚破处的新手魅魔才会这样不禁折腾。
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斯卡拉姆齐确实是新手魅魔,哪怕他的新手期长得让人不忍直视,但他确实是个连淫纹和奶水都没有的菜鸟魅魔,唯一会的就是靠在自己伴侣身上享受爱抚罢了,偶尔或许会用胸或者臀部蹭蹭空进行性暗示行为,但通常蹭到一半就被摸软了腰,如同一只没有骨头的猫儿瘫软在空的怀中眯起双眼、昏昏欲睡,最后还被空抱上床过个纯睡觉的一夜。
要问空究竟是不行还是不爱,实际上就是因为太喜欢斯卡拉姆齐才会想着好好养着宠着,看不惯小魅魔难受的模样,每次看人可怜兮兮地缩着翅膀掉泪就舍不得再欺负下去了,虽然每次斯卡拉姆齐都说自己能行,但等到真的把龟头顶进子宫口时就会一直流泪,而且爱逞强的小魅魔还会咬着枕头无声无息地哭泣,隐忍的模样真是让他心疼得不得了,这让他怎么舍得再做下去。
他喜欢的是斯卡拉姆齐,而不是对方魅魔的血脉。
可以相拥入睡他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
空抱着熟睡的魅魔,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自己爱人的睡颜,手心轻抚着爱人的脸颊、指腹磨蹭着眼角天生自带的红眼尾,怎知熟睡的人突然动了起来,本能地回蹭着空的抚摸,微勾的笑容是美梦给予快乐的象征,确认对方刚才的反应不过是条件反射意识仍旧沉睡,空感到胸腔一暖,低头在对方洁白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晚安。”
4
完成了又一个麻烦的任务后,空站在魔物身上,甩着刀刃上的血,魔物临死前挣扎得太厉害,血都喷得空满身都是,脸上、头发甚至是眼睛里都被溅到些许,一般来说临死魔物的血都带有强烈的怨气,触碰到血液的人都会遭到魔物的诅咒,可惜空早早从教会圣使那边获得了由天使之羽制作的护身项链,别说诅咒了,被他伤及到的魔物都会痛得生不如死。
可被魔物的血液浸泡心情多少会受到影响,空干脆利落地从魔物身上跳下来,皮靴踏在魔物的血水中,一步步往外走去,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血色的鞋印,走出废弃的建筑物,在外等待的是委托人和一位有一面之缘的少女,空知道那是委托人的女儿,就在他们刚接任务正聊着任务详情之时,那怕生的少女就躲在角落偷偷打量着他们,直到被他不介意地瞥了一眼才害羞地躲起来。
“不愧是金牌猎魔人,多亏你这片土地总算从恶魔手中解放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同我们回去休息几天,正好我的女儿也想认识你”
空连看都没看委托人一眼,摆摆手就从他们身边走过,异常的疲惫让他只想赶紧找到替他维持结界运作的斯卡拉姆齐,然后好好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小魅魔上床睡一觉,可偏偏有人不如他愿,硬是拉着了他的手腕,又嫌弃沾在上面浓得几乎发黑的血液立即松手,随后是更是带些难以掩饰的不满对着空毫不客气地说:“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委托人吗?一言不发地丢下你的委托人离开?”
金发猎魔人并没有立即回应他,直到他等待回应等得耐心逐渐消失要发作时,猎人这才缓慢回头,对上那双金眸的刹那男人猛然一颤,他感觉背后发凉、冰冷刺骨的视线如同被藏在暗处的毒蛇盯上,又好像被蜘蛛丝捆死的猎物,明明那对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却令他心底升起无尽的恐惧,或者说正是因为没有任何情绪才让人感到害怕,仿佛一下秒他就会被对方以轻易蝼蚁的方式剥夺走性命——
幽暗的金眸静静地看着他,魔物喷溅在他脸上的血迹在这时候变得无比骇人,浑身是血的猎魔人犹如刚从地狱里厮杀完爬出来的修罗,伸出手掐着男人的下巴,强迫对方正视自己的眼睛:
“你想成为下一位吗?”
像那只被开肠破肚的魔物,凄凉地尖叫着,最后死在绝望之中。
他松开了手,男人立刻软了双腿跌坐在地上,少女立刻搀扶自己的父母,可与男人如出一辙的眼睛却早已经染上了恐惧,她看着猎魔人甩着自己染血的发尾,头也不回地离开。明明是猎魔人、是人类的阵营、是纯正的人类,身上环绕的冷意却堪比那些从魔界爬出来的恶魔,毕竟能够凭一己之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