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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巷(塞内裤)

 

可以呀,惠廷?”

“这,这可是教室。”崔惠廷傻眼。

“学习不在教室在哪里?在床上吗?”李莎拉把她按在座位上,掏出书,打开笔袋,“哇,惠廷好多笔啊。”

她从里面挑出一根自动铅笔,“就用这个吧。”

崔惠廷有些搞不懂状况了,难道她真的要教自己做题吗?那刚才揉胸又算怎么回事?

明明刚才将她眼底的欲望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又装模作样当个人了,真是莫名其妙。

李莎拉胡乱翻着习题册,肉眼可见得不耐烦,“那个题在哪呢阿西?”

越来越烦躁,力度大到都要把书页翻烂,崔惠廷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制止,“李莎拉,疯女人,你别动了,都要把我的书弄烂了,这不就在这嘛。”

原本平整的书页现在变得乱七八糟,上面很多折痕,崔惠廷很不爽,抿着嘴唇,把每一个褶子压平。

李莎拉突然站起来,动作大到把椅子都掀翻,在空荡的教室中发出很大的响声。

“你干嘛?!”崔惠廷被吓得一哆嗦,抚着胸口安慰自己,“吓死我了。”

李莎拉扯着她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另一只手轻轻划过她漂亮的脸蛋,“你刚才叫我什么?”

疯女人。

崔惠廷自然是不敢说这个的,只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小声说:“李莎拉。”

“老师,”李莎拉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感兴趣,眼睛亮亮的,“我教你做题,你应该叫我老师,懂吗?”

她又用力揉按了几下那对圆润有弹性的胸,像个老流氓。

崔惠廷瞪大双满,显然被她的恶趣味吓到了。

接下来,李莎拉真的像一位教师,认真教自己的学生做题。

如果忽视崔惠廷腿上的那只手的话。

“懂了吗?”李莎拉笑得很慈祥,像今早语重心长教育她的老师,只是眼中闪烁的光芒有些违和,看起来像个诱哄着猎物进入圈套的猎人。

原本搭在腿上的裙摆此刻已经全部被推在腿根处,连带着打底裤也被推到尽头,露出一点粉白色的内裤。

腿根处的软肉被肆意揉弄,指尖打着圈向中间滑去,那里的布料微微内陷,勾勒出大概的轮廓。

“懂了,老师。”崔惠廷被她弄的呼吸不稳,抓着她的手腕想要阻止接下来的动作。

李莎拉怎么可能遂了她的愿,反握她的手向上游走,穿过内衣,带着手指玩弄软嫩的胸肉、敏感的乳尖。

食指和中指在内陷处一直打转,直到里面的液体涌出,打湿底裤。

“惠廷,怎么讲个题还能湿成这样啊,你这是在勾引老师吗?怎么这么骚。”李莎拉故意说一些侮辱性的话语,指尖感受到崔惠廷因为羞耻而溢出的更多湿润液体。

若有若无的瘙痒始终笼罩着敏感的花穴,好几次手指都要隔着布料进去,却总是在小口翕张的时候退出去,折磨着崔惠廷的神经。

崔惠廷很明白,李莎拉就是要她低三下四地求她,这说明她心情好,才会变着花样折磨她。

心情不好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折磨。一场性事下来,身上青青紫紫像是挨打了一样,就比如上次,她可不想体验了。

“老师,好难受啊,想要手指进去,老师。”崔惠廷同样是个合格的金丝雀,金主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什么花样都可以陪着玩,只要钱到位。

骚红的眼尾配着诱人的呻吟,李莎拉深吸一口气,扫了一圈周围。

教室前后门大敞,任谁都可以进来。崔惠廷毫不在意,盯着她的眼睛,隔着衣服捏揉自己的胸部,将食指和中指送入口中,抽插舔弄,流下的口水滴在裙子上。

“太不要脸了。”李莎拉白了她一眼,怒气冲冲地去锁门,拉上窗帘,阻隔外面任何可能出现的视线。

崔惠廷哈哈大笑,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双腿大敞,骚浪不已,“老师还会怕人看到呀。”

桌上的笔袋被碰掉,里面的笔撒了一地。

“你妈没教你弄掉东西要捡起来吗?”李莎拉捡起地上的笔,每一支笔都头细尾粗十分匀称,似乎很适合插进她的小穴中。

崔惠廷显然不知道她变态的想法,继续无所畏惧地勾引,脚尖勾着鞋子晃来晃去,细长的手指攥着李莎拉的手指缓慢撸动,为了更加顺滑,伸出舌头细细舔过每一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惠廷没有笔筒对吧,不如我找个地方放你的笔怎么样?”李莎拉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擦在她胸前的衣服上,熨烫平整的衬衫变得皱巴巴。

她从书包里翻找出一包湿巾,仔细擦干净掉在地上的笔。

崔惠廷不明所以,好好的气氛被破坏,心情自然不好,“这时候弄什么笔筒,你不做我就睡觉了。”

刚想把腿收回来,就被严厉喝止。

“我让你放下来了吗?”

笔擦得干干净净,一字排开放在桌沿。

李莎拉拿起一支笔,点了点她下面,“脱掉。”

崔惠廷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不确定地问,“你,你不会要……”

“对,别废话,赶紧脱掉,我可不想玩到一半被人打搅。”李莎拉粗暴地打断她,似乎对这支笔不满意,又换了一支。

这支笔的顶端是一只可爱的小鸟,上面粘了不少装饰性的羽毛。

崔惠廷把安全裤脱掉,内裤还没脱完挂在脚腕处,心急的李莎拉就把她的腿拉得更开,面向自己。

有了之前轻柔的抚弄,那里已经湿滑不堪,指腹轻轻按下又拿起来,可以清楚地看到黏液拉丝。李莎拉凑近吹了口气,穴口剧烈收缩,难耐的喘息不像刚才那样矫揉造作。

全是感情,没有技巧。

粉色的羽毛在空气中颤抖,面前的穴肉也在颤抖,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期待。

羽毛轻柔地落在最最敏感的阴蒂上,稍微施加点力气揉弄,下面就像发大水一样流不停。

“李莎拉,别,别用那个,太,痒了。”崔惠廷可怜兮兮地求她。

李莎拉毫不在意,像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小孩,乐此不疲地用羽毛笔玩着那汪穴口,“用你下面的骚水给小鸟洗澡好不好?”

羽毛被湿哒哒的液体糊成一团,凹凸不平的小鸟也被塞进内穴,柔软的羽毛和尖锐的鸟嘴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快感却是相同的。

李莎拉又拿起一支笔,从阴蒂滑到穴口,来来回回好几遍,她抬起头看着崔惠廷问道,“你看它像不像在坐滑滑梯。”

坚硬没有温度的笔换成了细长的手指,顺着缝隙上下滑动。

“好滑啊。”李莎拉如是感叹。

穴口被一支支笔撑开塞满,崔惠廷有些恐慌,感觉会被撑裂,手指抓着桌沿,用力到骨节发白,“莎拉,不要了,要裂开了。”

李莎拉趴在上面自己看了一番,拍拍她的头,安慰道:“不会的惠廷,不要害怕,塞完这支就不塞了。”

穴口被撑得有些透明,紧紧箍住笔,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一进一出,像是自己操自己。

李莎拉眼睛一转,笑得像个狐狸,“最后一支了,不如惠廷自己塞进去吧。”

如果不照做,她肯定不会罢休,崔惠廷颤抖着答应。

以她现在的姿势肯定看不到自己下面的情况,只好一手摸索着,塞进指尖,撑出一个缝隙,另一只手拿着笔艰难地塞进去。

“哇!惠廷好棒!”一旁看着的李莎拉鼓掌。

崔惠廷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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