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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克斯·亚伯(微微h)

 

光透过窗户投进来,不足以看清屋内景象。

仿佛有密密麻麻的小蚂蚁在骨髓里爬,向绥渐渐感觉难以忍受,靠在进门处的墙边,手不由自主胡乱抚摸身体。

礼裙上的碎钻硌了她皮肤一下,她像是意识到什么,动作顿住。

可欲望太过强大,最终胜过理智。

她强撑着最后仅剩的理智,冲去洗手间仔细清洗了手,就虚软着腿倒向大床。

踢掉香槟色细高跟,任由鞋面钻石磕碰地板,和衣仰躺。

右手伸进花瓣形抹胸,抽出胸贴,攥住乳头捻揉,瞬即胸肉一颤,而空虚感愈烈。

眼角浸润湿意,她却没空抹去。

双腿夹起磨弄了半天也仅带来浅显的瘙痒,更深层的欲望得不到疏解,她难过极了,左手挤进大腿缝间,抵上内裤。

布料湿了大半,紧紧贴上外阴,黏黏稠稠的。向绥用手指勾勒私处的形状,摩擦带来的快感短暂缓解了一丝空虚,但还不够。

指尖隔着布料按住阴核重重碾压,拨动,她闭上眼,细细感受那处传来的舒爽。

而后拨开早已湿答答的布料,中指一伸,按开穴口插了进去。

“唔……”

傅洵原本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发呆。

倏地似乎听到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回头探究,窗内分明是一片黑沉。

正巧此时月光正浓,他凑近了些,借助洒进房间的光线审视,猝不及防被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闯入视线 。

他原本平静的表情顷刻变得迟疑,和一瞬间的失神。

是幻觉吗?可那抹曼妙柔软的倩影,太像他朝思暮想却爱而不得的梦中人。

“嗯——”含混的媚哼扰乱了他的思绪,他瞬间清醒,意识到此刻并非幻境,而是真实存在的现实世界。

那个令他多年来魂牵梦绕的人,此时正在他的眼前自慰。

女人躺在床上绞扭身条,床褥凌乱不堪,显然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一股温暖的潮热从心头涌上面庞,他眼前忽而模糊,震动、驰念、忧怅交织袭来,严丝合缝将他包裹完全。

傅洵愣愣地呆在那,许久才挣脱情感的桎梏。

手撑在窗边,长睫垂下淡淡阴翳。

浓重到极致的黑暗,可以吸收一切欲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毫无保留尽情释放欲望。

向绥是,他……亦是。

傅洵略微低下头,注视着胯下鼓起的裤裆,自嘲一笑。

被骂惯了禽兽,如今倒真变成禽兽了。

既然如此,不把这禽兽的名头坐实,还真有点对不住向绥给予他的骂名。

他唇角微掀,推门走了进去。

因为是静音门,碰门声很轻微,几乎能够忽略不计,可屋内的木地板并未铺设毛毯,皮鞋的硬质鞋跟踢踏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叫人难以忽视。

哪怕正处于情潮中的女人,也在刹那间意识到异常,呼吸骤停。

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顷刻压覆,向绥瞬间警惕,寒毛直立。

“你……”

向绥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忽然拉起的小台灯扼住声带,噤了声。

因为她借助灯光看清了来人的脸,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许久未见但才将见过不久的,男人的脸。

他怎么会在这里?

想让他立刻走,可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心头弥漫淡淡的恐慌,是一种不受控的怪异感,她不喜欢。

“向绥,好久不见。”

靠时间淡化的感情,在重逢时会变得汹涌。

再次相逢时,心跳比我更先认出你。

“六年,真的太久了。”

“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她面色如常,尽量用自己最沉着的语气。

“但我很想你。”傅洵显得毫不在意。

“绥绥,我很想你。”

再平淡不过的字眼,却包裹着不加掩饰的馥郁缱绻,向绥几乎有一瞬间忘记呼吸。

以至于忘却了现在尴尬的情形。

“傅先生,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休息的房间吗?”

向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飞速坐起身,扯过被子盖住身体,仰头质问。

“抱歉向女士,我想你误会了什么,这间房间应当是我先来的,我还好奇你为什么会躺在我的休息室……自慰。”

语气很温和,可用词却显出几分锐利,向绥像被针扎了下,气愤又难堪。

“你的意思是,我不仅下作而且淫荡不堪,故意设计躺在床上勾引你吗?傅洵,六年了,你就是这样想我!”

一股出奇的愤怒从她胸腔炸开,蔓延扩散至每一处细胞,一时间细胞们叫嚣纷纭,仿若化作利器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起来。

她心脏被撞得生疼,阖上眼颤抖着吐息。

傅洵没想到她会这么想,也没想到两人六年后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冷静自持的假面终究维持不住,眼底漫上无措。

分不清情绪起伏过大还是药效所致,向绥身体火辣辣的热,可心是刺骨的冷。

傅洵这才注意到向绥的脸蛋,是一种不寻常的嫣红,疑窦丛生。

不再纠结房间的问题,他妄图错开话题,“你怎么了?”

随后立即想到什么,眼里极快地闪过冷意,“有人给你下药?”

向绥闭着眼,没看见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冷冽,听到这话,继而才掀开眼皮,嘲讽地笑道:“是啊,第叁次了,偏偏每次都跟你在一起,得意吗,傅总,你又可以拯救我于水火了。”

傅洵忽略了她语气里的敌意,只是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你穿好衣服,我带你去找医生,好吗?”

“不劳你费心。”向绥脸色依然很冷,“接我的人一会就到,麻烦你离开这里。”

“哦不,我走,毕竟这里是&039;你先来的&039;。”说着,就要动身,傅洵伸手将她按下。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开始诚恳的道歉。

向绥这下也不急着走了,继续盖好被子坐靠上床头。

“你报仇,我没拦过你,可你为什么明知我是向世惟的女儿,还刻意接近我?傅洵,只有禽兽才会对16岁的少女下手。”她开始讲起从前。

“你知道的,我没有。那不叫利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你的默许范围内。”傅洵缓缓坐在床边,柔软的大床立刻陷下去一块。

“但你说的对,我确实是禽兽。下作的从来不是你,是我。”

“是我管不住下半身,与你无关。”他垂首,很干脆的承认错误。

向绥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抛开身份不提,单论确立炮友关系这件事,两人都没错,若说他是故意接近她……可在第一次意外过后,是她先找上门的,怨不得别人。

那时候她为什么会愿意与傅洵当炮友?归根结底还是家庭环境影响,她迫切的想要用不被允许的性事反抗父母,再加上这种事的确舒服,她还想继续体验。

结果当然只能是她单方面的溃败。

那个年纪太傻了,也太蠢。

埋怨傅洵的那些话也不过是无端的指控,根本毫无道理,纯粹是她莫名其妙的情绪在作祟。

但她并不想收回自己的话,也不想道歉。

“我默许呵,是,我帮你勾结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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