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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箱中文网 > 获得掰弯直男的能力,我该善用还是滥用呢? > 02心愿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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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心愿未了

 

行吧!

「你……」

「我怎麽样……」

「你的眼睛看起来没怎麽样啊。」

「有怎样的你也看不出来。」

我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戴回我的墨镜,然後仔细的观察许秉钧,他没有异常,没有其他人看到我之後,下一秒的眼出ai意。

「那你有受伤吗?刚才跌倒的满惨的。」

「惨的不是这个。」

「什麽意思?」

「没有啦,我在自言自语,最近都会这样,你不用在意啦。」

应该正常吧?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吧,诅咒对我哥没有起作用?为什麽?我哥的磁场特别强?应该是这样解释的,应该。

「那个骑脚踏车的人,冲过来也不停下来问我们有没有受伤,也太没品了。」

「可能,有事吧。」

只能不去计较了,赶投胎的人怎样也挡不住,就算前面是山是海啊。

「对了,刚刚你说你是有事找我?」

「你听错了,我是碰巧经过。」

我的耳朵很健康,会有可能听错吗?但是他的表情跟眼神是这麽肯定的告诉我,是我听错。我开始怀疑了自己的耳朵了,我的耳朵啊,你是受眼睛的影响,变得不正常吗?我可怜的耳朵啊。

好了,没时间哭诉了,和许秉钧该讲的话讲完,我就急奔宿舍了,那麽急g嘛?当然是要找那个鬼算帐啊,什麽恩赐,害我今天差点shishen。我翻遍了整个房间,床底下、衣柜,浴室,能找得都找了,那个鬼迟迟未现身,我气愤的竭尽嘶吼:「祢给我出现!不要躲起来,我知道祢在这里!」

「不是说过,我叫达达吗?」

祂肯出现了,但不是在我身後前面,在天花板上!妈的!祂竟然给我倒立!吓si我了!

「祢不要那样站着,这是鬼片才会有的站法。」

「鬼片就是效仿鬼的行为啊,不然怎麽叫鬼片。」

不要跟我解释道理!我没办法接受我听一个鬼讲道理!我不接受呀——

「祢先下来。」

很听话的祂下来了,站好好的,跟我说话,但祂这麽地乖巧,也是没有熄灭我的脑中火啊。

「我问祢,祢给的恩赐到底是什麽?为什麽今天我被ao扰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喜欢的强度会跟着对方的磁场来作决定吗?」他面无改se啊!这家伙面无改se啊!

「祢的意思是,磁场超弱的,就会超级喜欢我,甚至做出ao扰的举止?」

「何止ao扰,有的还会想跟你shang。」

shang……shang……我听得又气又怒又可怕。

「哪天我被qianbao的话怎麽办!祢还不快点收回祢的诅咒!不——是恩赐才对。」

「我给你了就收不回了呀,除非……」

「除非什麽?」

我瞪大眼睛看着祂,倾耳而听祂说的话,果不其然净说些不是人的话。

「除非我投胎去,或着魂飞魄散,否则我的恩赐是不会消失的。」

「这关系到我的安全,祢怎麽可以说的那麽轻松。」

「你就不要给他们看你的眼睛就好,有很困难吗?」

「是要我带一辈子的墨镜吗?」

「你觉得我一辈子不会投胎吗?」

可恶!我跟这个鬼讲不下去了,完全不顾於我的si活,虽然祂没有义务要顾我的si活,但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超过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叫达达吗?你怎麽又叫我鬼了。还有,我哪里太超过,我正在完成你的心愿欸。」

又再偷听我的心声了。

「我是光明正大的听呦。」

不跟祢吵了,不想吵了!

我没好气的坐在床铺上,拿起我的吉他,弹弹自唱,我需要抒发我的情绪,不抒发情绪,可是会中内伤的,内伤的。

好一会,我弹完了,才意识到那个鬼竟然聆听我的歌声,还坐在地板上,注视着我,不过狗吐不出象牙,竟然说我唱歌难听!竟然!

「你歌声堪b我们出殡时的那些孝nv白琴欸。」

「那祢怎麽还听的那麽沉?」

「就很怀念啊,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听了。」

「以後再多唱给祢听。」

我翻了一个白眼,我不管祂有没有看到,这个白眼是一定得翻的,一定。我起身了,打算要去洗澡,但突然想到,许秉钧看过我的眼睛,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动作,我对这件事颇感好奇的,来问问这个鬼吧,只是没想到我还没开口,祂就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

「不是跟你讲过了吗,喜欢的程度在与磁场的强弱吗?」

「可是我哥小时候身t很虚弱,才会开始锻链身t,喜欢运动,他的磁场怎麽可能会强哩?脏东西应该很容易靠近他。」

「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说脏东西,太放肆了你。」

「不然要怎麽说?阿飘吗?还是魔神仔?」

「不会说好兄弟哦,好兄弟也b较好听。」

「可我跟你又不是兄弟。」

「有人规定兄弟才可以讲兄弟吗?」

好像没有……

「那就对啦,也没有人规定身t虚弱就代表磁场弱吧,不懂就承认,千万不要装懂。」

好吧……我把我的嘴闭起来。

「还有你管那麽多g嘛,你是希望你哥ai上你?」

「当然不想,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那种感情已经是家人了,该怎麽说呢……祢是不会了解的。」

「我不会了解?我又不是没有家人,讲得好像我没有家人似的,难道我是石头绷出来的吗?」

也说不定啊。

「什麽说不定!」

我还是别想有的没得,免得又被窃听。

「那你就别想,专心的回答我的话。」

「g嘛那麽生气,我只是觉得感情这种事你应该不明白的。」

「拜托!人都有感情欸,况且我生前也是人,你经历的事我都经历过。」

经历过?经历什麽?

「我要去睡觉了,懒得跟你聊。」

消失了,丢下一句就消失了,超级没有礼貌的,连掰掰都不讲的。

没礼貌。

我已经戴了快一个星期的墨镜了,总觉得这样下去眼睛会瞎的,可是不戴的话到处都有人喜欢我、想上我,这真的是莫大的困恼呢。不过还好,这星期观察下来,我哥许秉钧并没有受影响,对我的态度、说话,还有眼神,都跟以前一样,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想着想着我竟然走到c场,就这麽刚好许秉钧也在打球,虽是一个人打球,但旁边有陪伴者就是王于茜,这两个人怎麽一同出现在c场?我得一探究竟,当起一个t0ukui者,好奇又不是有意的t0ukui者。

然後我鬼鬼祟祟的躲在大树下,这棵大树壮大又能遮yan,简直是太bang了,还可以听清楚他们的对话,距离也只有三公尺吧,应该吧。

「你有话跟我说吗?」

许秉钧投篮了,也中了,但表情好像不怎麽愉悦呢。

他捡起了篮球,步向王于茜。

「我想回答你那天的告白,我考虑好,也想清楚了。」

「你说,我听。」

「我这个人很笨拙,也不浪漫,除了运动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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