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无可逃()(有脐橙和浴室lay)
海面的清晨似乎格外亮眼,日光从波光粼粼的海面荡过来,晃得少年眼皮微动,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嘶…”头像是被锤子击打过一般钝痛,碎梦想抬起胳膊揉揉自己可怜的脑袋,却发现胳膊竟也酸痛到抬不起来。
好痛…碎梦皱了皱眉头,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映入眼眸的确是男人健壮的胸肌,正沉稳地一起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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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梦混沌的脑袋登时清醒起来,撑着酸痛的胳膊就要爬起来,然他半坐起来时才察觉到不对劲,半宿过去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方承意的性器塞着的感觉,现下起身不免把那仍硬着的物什往里坐了坐,顶得他一下软了腰,又重新趴回了方承意身上。
记忆逐渐回笼,方承意沉沦的面庞和月辉下清晰的一幕幕春宵无孔不入地钻到少年脑子里,让碎梦羞耻地连身子都红的泛粉,手指不由得攥紧扣进手心,咬着牙又愤又恨地伏在方承意胸口干瞪着眼。
那小侯爷似睡得正沉,手无意地搂在少年身上,安静时倒也是如玉君子般模样,只是这赤裸着身子抱着那少年的样子实在是有伤风化,碎梦沉了沉气,还是决定先起来逃出去再说。
于是他轻轻握着小侯爷的手腕从自己腰上扒拉了下去,双腿打着颤努力地并拢,撑着身子慢慢地跪起来。滚烫的玉茎由于肠内存留的精水而湿滑,正顺着少年的穴一寸寸拔出,青筋绷起的沟壑刮着少年敏感的肉壁,更别提大一圈的冠头缓缓撑开肉壁又合上的滋味。碎梦不得不把手撑在方承意的小腹上,紧紧抿着下唇,哆着身子弯下腰来,努力向上翘着屁股。
“你可知道,这副样子有多勾引本侯。”就在碎梦感觉自己快要成功时,一双火热的手直接压上了少年的尾椎往下按了几分,被淫液泡透了的花苞一下子就吃进去半根,让熟悉的声音有些哑然。
早在少年还睡眼惺忪时,方承意就已经醒了,到不怪他精力过于旺盛,要怪就怪少年身体苏醒那霎就下意识地就缩紧了肉穴,方承意是生生被夹醒的。装睡的初衷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少年,可少年的反应实在是过于可爱,又让他忍不住要像平日那样捉弄他。碎梦的动作实在太缓慢,卡的他不上不下地分外难受,悄悄睁开一只眼眯了眯,偷看那少年努力抬着身子的模样。
碎梦的长发只披在一侧,肩膀微微颤着撑着自己的小腹,白净的锁骨被啃的红印斑驳一片,一直散布到少年的胸口上。红肿的乳晕被少年胳膊挡了一半,若隐若现地让方承意不禁想着那软肉在手下的感觉。目光再往下扫,已经干涸的精斑粘在少年的小腹上,半硬的阴茎因为他的动作晃着,半挡着他身后已经被抽出的自己的性器。这让方承意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只手不听使唤地就按上了少年的尾椎。
回过神来时,少年已经嘴唇哆哆嗦嗦地,被他压着身子往下沉,那软滑肠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滴出缕粘液,身体俨然是适应了方承意的,倒是很轻松地就把他寸寸整根吃了进去。
“方承意……方承意!”少年赤红着眼死撑着他的小腹,腰却跟不听使唤地随着他落下去,“你清醒一点!”
“本侯很清醒。”方承意坐起身来抱着他靠在了床头上,黏黏糊糊地往少年唇上吻去,“本侯一直很清醒。”
碎梦被他一下接一下的吻咬亲的喘不上气来,泪珠子断了线一样地掉着,哽咽着难耐地抓挠着方承意的后背。等方承意终于放他喘一口时,碎梦只觉得整个嘴巴被咂得酥麻,津液粘在红肿的唇上,为了防止他再来一次,径直地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少年主动的投怀送抱让他心下一喜,不由得把他搂地更紧些,挺下腰就深深地往那热穴里捣进去,少年的臀几乎被他顶得高高抛起,又重重地落回他跨上。“你!放开…”碎梦一口就啃上了他的胸肌,咬牙道。
“放开?”方承意勾着唇亲着少年发顶,擒着他的腰不顾少年的抗议次次将他颠起,“你真的舍得本侯放开你?你都快把本侯咬断了。”湿热的肠穴似乎就是要与他的意愿相违背,贪婪地吮着方承意的柱身。似火的欲望比昨天的酒劲更上头,就快让少年的腰随着那动作摆动起来。
房间里连空气都泛着暧昧的热气,少年晕头晕脑地跨在方承意身上大口地喘息着,软下去的阴茎还小口地吐着精水,淫靡的液体汇成一滩顺着方承意的腹肌淌下去。方承意正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却神色一紧,突然扭头向门口看去。
熟悉的脚步顿在了门口,方承意抬手捂住了少年的嘴巴,语气如常道:“宋尧。”正打算叩门送早餐的宋尧顿了顿,满脑子疑惑着侯爷怎么还在少侠的房间,又自圆其说地想到:定是侯爷与少侠有要事商讨,所以一大早就过来了。
“侯爷有何吩咐。”宋尧识趣地不打算进门,于是将早饭放在地上即打算退下。
少年湿热的吐息熏着方承意的手心,他俨然也听见了宋尧的声音,穴肉紧张地一缩,险些给方承意夹出一声喘息。他报复似的将刚刚停下的动作补齐,让那少年绷着肌肉,直接忍不住地啃咬他的手心。方承意心满意足地沉着声吩咐门外的宋尧:“让暖房把热水供上。”
宋尧满头问号地走了,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方承意这才松了手。瞧着碎梦神志不清地小口喘着,几缕津液粘黏在方承意手心,被他的手拽远,男人好看的凤尾眼勾着看他,舔了一口自己的掌心。
“你!”小少年脸羞的绯红,下一刻就被那润湿的掌心抚上了碎梦的胸口,抱着他颠簸起来。碎梦一会儿晕晕乎乎地似乎上了被浪卷起的小舟,一会又觉得自己在脱缰的野马上驰骋,臀肉被方承意结实的大腿撞的生疼,骑坐的姿势让碎梦的身子不断被顶起落下,身体的重量让他次次把那肉刃完整的吃下。
随着日头往海平面上攀升,船上的声音似乎嘈杂起来,侍卫与船夫交谈声、隐隐绰绰的脚步声似远似近。小少年的表情如同融化了般,松了松被咬出血的唇,一汪春水从穴中涌出浇在了身下方承意的腿根上。自昨日晚间这是法。少年跪坐在他身上比他高出小半头,正一手搭在方承意肩上,一手抬起任牙齿咬着手背,耳根红地艳稠。
方承意用牙齿磨着少年的锁骨,将几声粗喘悉数喷洒在少年长时间露在空气中已经有些发凉的身躯上。方承意摸了摸那凉下来的身子,皱着好看的眉眼生生停住了动作。方承意拔出来的时候少年身子正酸地发酥,冠头从那紧缩的肉穴里拔出来时带着几道粘稠精水,很快在水里散去。
碎梦的身子骨被他翻了个面,方承意手把手地握着少年的手心按在桶壁上,胸腹都紧紧地贴上少年的背,顺利地又重新捣了回去。少年的背被他捂的热乎,大半个身子都泡进水里,只留一颗小脑袋担在桶上喘着。桶里的水被二人动作撞地似起了大浪,荡漾着翻腾着泼洒向地面。
方承意那粗长的肉棒似根长钉,几近贯穿着要将少年钉死在这暖湿的桶壁上,滚烫的媚肉痉挛又贪婪地吮那柱身,脑子里像是有电流穿过,被强制性爱带来的可怖高潮又要翻腾着涌上来。
“唔嗯…”碎梦忍不住声,竟直接啃上了那浴桶边沿,方承意自是不让,伸手掰着小少年的头让他松了口,又直接将手塞了过去。碎梦不管不顾地叼上方承意一根手指,如同融化了一般地咬着他的指腹。刺痛感让方承意愈发亢奋,更加卖力地加速顶弄着。
深浅不一的肏干竟次次都刮着少年的敏感突起,小腹腾起的电流直冲大脑,终于让碎梦守不住,泄出一大股热液出来。方承意亦是忍耐许久,他恶劣地掐紧少年腿跟,滚烫的精液直直地与那热液撞在一起,登时让碎梦猛有一种被灌满肠胃的感觉。方承意将一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