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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戏(李承泽唇角溢出一丝鲜血笑得更加欢快)

 

的痒意。他蜷缩起脚趾,双腿直打着颤,断断续续地低吟着。当新帝的手指触碰到某处突起时,他的媚叫声猛然拔高,尾音发颤,撩人动听。

“那、那里,嗯啊啊啊”

找到了。新帝在那处用力按压,李承泽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剧烈颤抖着,後穴中的媚肉情不自禁绞紧新帝的手指,痴缠地吮吸着。才刚发泄过的阴茎颤巍巍地挺立,随着快感堆砌至巅峰,李承泽只靠後穴,就呜咽着射了出来。

见李承泽爽到两眼翻白,新帝直接抽出手指。快感如退潮似地迅速消散,噬人的痒意与空虚感又再次席卷而来,但对已然习惯了快感,食髓知味的身体而言,却远比初始时还要难以忍受,迫切地需要更加强烈的刺激。

不堪情慾折磨的李承泽急切地回过头注视身後的男人,盛满泪水的眸子里满是欲求不满的渴望与委屈。

“朕教过你的,”新帝好整以暇地揉捏着李承泽雪白的臀瓣,柔声劝诱,“想要什麽,说出来。”

“里面好痒,想要唔嗯、要”慾望扼住了仅剩的神识,李承泽哆嗦着从脑海中拼凑出零碎的一句话。他垂下眸子,眼泪簌簌而落,“要你肏我快进来”

“朕是谁?”

“范、范闲”

新帝并不满意,又往李承泽的屁股上狠狠搧了一巴掌:“求人可不是这麽求的,自己动。”

清脆的声响唤回了李承泽的神智,羞耻的绯红几乎瞬间漫到他的颈项脸庞。他的内心陷入短暂的挣扎,最终还是屈服於快感,跪伏着扭摆腰臀,邀请似地用臀缝去磨蹭男人勃起的硕物。

忽然他的腰被新帝钳住,火热粗壮的龙根毫无预警地肏进後穴里横冲直撞地抽插起来,比三根手指粗了足足一圈的粗长肉棒让小穴猝不及防,媚肉毫无防备地被狠狠顶开。李承泽恍惚产生了要被撕裂的错觉,他弓起背部,浑身肌肉绷紧,无助地颤抖着,下意识欲待逃离这凶狠的肏干,然而他越是挣扎,就被箝制得越牢固。

炽热的男根次次都辗磨过敏感至极的前列腺,狠狠肏到深处,李承泽被後穴带来的快感冲击得眼前阵阵发白,无法思考,从唇间泻出的已然不知是哭吟还是浪叫。

承欢过後,李承泽瘫在床上,眼神迷离地凝望虚空,似是若有所思,表情无悲无喜。昳丽的脸庞残存着情慾的艳丽,隐约可见未乾泪痕。他的手无力地搭在床沿,自层叠帏幔中探出一截纤细皓腕。

新帝将其捞回,捏了捏李承泽的掌心,拿出一枚帝王绿平安镯替他戴上。玉镯晶体细腻,质地透明如若玻璃,色泽均匀且深邃,在灯光映照下呈现出鲜嫩欲滴的翠绿,沉稳优雅,绝非凡品。

李承泽懒懒地瞥了眼玉镯:“不怕我暴殄天物?”

“敲了砸了,承泽挨肏一顿便完事了,朕无所谓。”

李承泽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没再费心与新帝斗嘴较劲。新帝的一番折腾让他筋疲力尽。疲倦感排山倒海般涌上,他眨了眨沉重的眼帘,终是抵不过困意,在新帝温柔的抚摸下沉沉入睡。

穿戴整齐後,神清气爽的新帝步至正殿。正殿中的椅子上坐着一名少女,赫然就是一个时辰前现身於此的端妃。

少女已然换上一身英姿飒爽的白蟒箭袖袍,束着高马尾,坐姿大马金刀。见新帝到来,她悠悠站起身,鞠躬作揖,神情似笑非笑:“陛下,微臣有一事相告。”

“说。”

“微臣要杀了贤妃。”

“不行。”

“微臣并未徵求陛下同意。”少女虽是说着自谦之词,话语中却无半分敬意,口吻从容豁然,“微臣只是尽告知义务。”

“你想作死,朕不拦你。”新帝淡然道,“就是可怜承泽煞费苦心,为端妃求情,你要辜负他的真心?”

少女莞尔:“端妃是二殿下的承恩,微臣是同命蛊李承恩,微臣以为陛下明监,应当分得清楚区别才是。”

“不过都是朕的手下败将,你们并无区别。”

“陛下所言甚是,不过微臣奉劝陛下莫要得意忘形。”李承恩说,“否则,会得不偿失的。”

新帝冷冷一笑,遂拂袖而去。

在必然的悲剧到来之前,须将时光倒流至二十多年前。

轮回教制作出了同命蛊,同命蛊孕育出双生蛇。双生蛇相依相偎,同生共死,宿于同命蛊的体内。

同命蛊每日都会被丢进地窖之中遭百毒啃噬,受殴打虐待,理所当然地,年幼的同命蛊在这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发狂,最终被世间之恶的意志取而代之。

「恶」是维系世界运行的强大能量,它由人心所孕,亦由人心所育,与人类共生共存,是人类的「欲望」化身。

获得崭新容器,忘却自己究竟是何物的世间之恶接受了同命蛊的记忆,误以为自己就是同命蛊,并替自己取名承恩。

承恩承恩,承天恩泽,当真是好名字。

轮回教的教主白卿曾跟同命蛊说过她的身世,她本是庆国公主,庆帝与淑妃的长女,但庆帝为了能够治愈百病,颠倒生死的同命蛊,在她刚出生之际就将她送给了白卿。

是故承恩不应是承恩,真名应是李承恩。

又闻庆帝与淑妃诞下二皇子李承泽,李承恩心生怨恨,决心亲手杀死李承泽。

因此,她杀了所有在场的人,焚毁一切,只身前往皇宫,又杀了一名无辜的小宫女,化身为小宫女承恩,接近了当时年幼,不受宠的二皇子。

李承恩天生心狠手辣,本想直接了结李承泽性命。然而当那个幼崽用软绵绵的声线,奶声奶气唤她承恩时,她改变了心意。

她想,再观察观察好了。

李承恩这心态放现代,有一种词能够精准地形容。

她真香了。

李承泽是只可爱的幼崽,脸庞生得白净,五官精致。有一次李承恩没忍住,偷偷往李承泽脸上拧了一把,触感极佳,李承恩内心掀起骇浪,另一只手也捏了上去,像搓揉仓鼠脸颊似揉捏着二皇子的脸。

二皇子睁着水汪汪的眼,呆呆地看着她,像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呆了。如此大逆不道,若是教旁人看见是要拖出去砍头的,但李承恩不怕,她的字典里没有恐惧这个词汇,谁敢动她,她宰了那个人全家,活脱脱一条疯狗。

“承恩,你在做什麽?”

“天冷,奴婢给二殿下暖暖。”李承恩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殿下不觉得脸变暖和了吗?”

好像真是如此。小团子被唬得一楞一楞:“承恩,你蹲下来。”

“是。”李承恩虽不明白,但仍是照做了。紧接着一双温暖的小手贴上她的脸庞,她的眸光闪烁了下,“二殿下?”

“你的脸好冰。”李承泽说,遂绽开笑容,“我也替你揉揉,这样你就不会冷了。”

李承恩噗哧了下,笑颜逐开,眼里有喜悦的光在流淌:“奴婢谢过二殿下。”

二皇子年幼,性子活泼,喜欢到处遛躂,也因此会经常听见一些宫女的窃窃私语,声音里含着愉悦的恶意,嘲讽他不受宠。小孩子心思敏感,听了自会往心里去想。李承泽偷偷躲到了湖边,垂眸凝视着湖中悠游的锦鲤。

他的神情却是无比落寞。受了委屈,泪水盛满眸中,羽睫轻眨,即如断线珍珠似地滑落脸庞。

李承恩走到了李承泽的身畔,李承泽胡乱地用袖子拭去泪水,倔强地不肯让来者看见他脆弱的模样。

“二殿下,您哭了。”

李承泽啜泣了下,哽声说:“你看错了,我才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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