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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红糖调的底,糖沾在丁小伟嘴角,周谨行用手帕沾了沾那糖也没掉,他便让丁小伟自己舔一舔。丁小伟舌头好像不听使唤似的,总舔不到位置,周谨行指了半天,最后还是自己伸出舌头小猫般的把糖舔掉了。这一下接触,就让丁小伟脑子里炸开了花,数个和周谨行肌肤相亲的夜里两人缠绵的画面在丁小伟眼前走马灯。周谨行自然看的出丁小伟的渴望,又伸出舌尖,在丁小伟的唇上挠痒痒似的舔了两下。丁小伟咽了咽口水,也伸出舌头回应他。

二人热吻了会都有些把持不住,丁小伟感觉到周谨行的东西顶着自己便伸手握住,摸了几下动情地问:“要不要帮你?”周谨行却按住他的手深深呼了一口气:“今天不了丁哥,在你这不安全。”他嘴上拒绝手却收了劲掐住丁小伟的手腕带着手撸动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进里衣揉捏着丁小伟的乳尖。丁小伟哪禁得住这么弄,他和周谨行做的越多身子就越是敏感,现在只觉得底裤里一片潮湿。周谨行沿着丁小伟的脖子一路舔下去停在了胸前,轻轻含住早已被拨弄得挺立的乳尖用舌头打转。丁小伟再也忍不住声音小声的发出低喘,周谨行却早就将手探进了丁小伟的底裤,摸了一把就色情的贴在丁小伟耳边低喃:“丁哥,你这么想我?”丁小伟按住他的手显得如此无力,他轻声求饶说:“别弄了,受不了。”周谨行却继续蛊惑他道:“丁哥,你想不想舒服?”丁小伟一看向周谨行浅色的眸子就觉得自己掉了进去,他又吻上周谨行的唇含糊地说道:“想,我想要你。”

周谨行脱掉丁小伟的裤子把他的下身大大的分开,本来丁小伟都准备好了让周谨行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他半天迟迟没有动作。一抬头才发现周谨行正眼热的盯着自己的下体,丁小伟马上羞得合拢了腿,周谨行也不急,慢慢在丁小伟的大腿来回抚摸等着他自己打开。还转着圈的亲上了丁小伟最敏感的腰部,没一会丁小伟就忘情的一条腿勾着周谨行把他往自己身前送。周谨行却突然俯下了身在丁小伟的蜜穴上轻轻舔了下,丁小伟还没反应过来,周谨行就又用手扒开蜜穴,露出最敏感的阴蒂,用舌头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逗弄着。丁小伟反射般的夹紧腿,推周谨行的头,边推边说:“你干什么?别弄了!”周谨行却不答他的话,只是抬眼看了丁小伟一眼就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蜜穴不禁弄,没一会就流出了水。周谨行的舌头灵活的游走在蜜穴的每一寸,舔了会还故意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气的丁小伟只能攥紧身下的床单。就在周谨行舌头快速挑逗阴蒂的时候,丁小伟高潮了,爱液喷了周谨行一下巴。高潮后的丁小伟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他觉得身体轻飘飘的陷入了云端,全身都不听他使唤,直到一汪冰凉的泉水注入他才回神,是周谨行在嘴对嘴的给他喂水。

周谨行还不知什么时候打好了水准备给丁小伟清理身子,两人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丁小伟也不再扭捏,大咧咧的躺着任由周谨行摆弄。周谨行给丁小伟擦好身子又清理起了自己,屋里的冰早就化尽了,刚才二人又激烈运动了一番,只觉得浑身都冒着热气。周谨行也流了不少汗,那汗顺着他鼓鼓的胸膛一路淌下来,丁小伟就躺着眯着眼欣赏,看了会就不禁看得呆了,又对上周谨行玩味的神情。丁小伟不好意思的咳了声找补说道:“那个,下次不许像刚才那样弄了。”周谨行装听不懂的样子反问他:“怎样弄?我听不懂。”丁小伟急着回答:“就是用嘴,那样,弄我。”周谨行擦好了身子,又贴过来,用微凉的胸膛轻轻蹭蹭丁小伟的然后蛊惑的问:“刚才那样你不舒服吗?你可是流了好多。。。”话没说完就被丁小伟捂住了嘴,恼怒的不肯让他再说下去。

周谨行穿好了衣衫,眼神突然被屋里挂着的观音图吸引去。这画画的很是传神,观音飘在半空中,似乎在给芸芸众生布道,地下跪着的上至八十老翁,下至襁褓婴儿,都虔诚又热烈的伸着手祈求些什么。这画虽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但一看就价值不菲。丁小伟这屋不少东西都是周谨行添置的,架子上的一对青花瓷瓶,桌上的琉璃果碗,但他清楚地记得没有这幅观音图。丁小伟不信佛,再说也没地方去淘弄这东西,不可能是他自己挂上去的。周谨行看着那被香熏得更显神意的观音图问道:“丁哥,这幅画,是哪来的?”丁小伟瞥了眼不以为然的回答:“你爷爷,上次我俩。。。之后,他就让我把这画拿回来供好,日夜上香,不过我总忘,都是杜鹃帮我记得。”若是请一尊观音像供奉上香那是平常,但对着一幅画上香实属诡异,周谨行又对着那画端详了许久,莫名就看得有点痴了,心中一个声音响起问他道:“你求的是什么?”周谨行不假思索的回答:“权,名,利。”那声音一声叹息回答:“身外之物,罢了罢了。”直到丁小伟叫了他两声,又拉了拉他的胳膊,他才回过神。只见丁小伟手里拿着一个好似挂件的小玩意,问他说:“谨行,这是你的东西吗?”周谨行点头回:“是我的,差点落下了。”丁小伟又对着那东西仔细打量了许久问道:“这是个什么摆件?挂在衣服上的装饰?好奇怪啊。”周谨行也不急着接东西,任由丁小伟把那东西摩挲了好几遍,才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丁哥你见过这东西吗?”丁小伟摇头回答:“没有,我就觉得这东西做的好怪,像个勺子,又不是,这手感也像石头,看起来不值钱,更不好看。”周谨行盯着丁小伟认真的神情端详了许久才把东西接过来揣进兜里装好回答:“这是周家的祖传令牌,两个为一对,我这块黑的是管外事的,白的是管内事的,两块合二为一周家内外都得听这令牌主人的。”丁小伟听完没露出一点野心或向往,还是咋了咋嘴吐槽道:“怎么做的这么丑?”这一说把周谨行都给说笑了,周谨行把令牌又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指着给他看解释说:“两块合在一起是太极的图案,一块单拿出来你当然看不出像什么。”丁小伟却认定了这不是好东西,他摇了摇头说:“丑就是丑,合不合一起都不好看。”

丁小伟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望着周谨行离去的背影,他们见面的时间有限却又总是过得飞快,丁小伟抓不住时间便只能在温存里多留一会就多一会。现在他已经不会再为周谨行离开的背景伤神了,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在脑海里周谨行离开的背影总是比他迎面走来的身影看的清楚。在院里站了会又出了满身汗,丁小伟到井边打水擦身子,院里的人都睡沉了,他蹑手蹑脚的回屋里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刚坐在床上就感觉到对面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一个小红点忽明忽暗的闪着,丁小伟又怕又慌,他随手扔了枕头打过去问:“谁他妈在那装神弄鬼,快出来不然我就叫人了。”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对面的黑影动了一下,接着很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周宗贤从阴影处走出来,扔了手里的烟。

周宗贤在家里越呆越憋屈,如果周太安没娶丁小伟他就不会和王秘书打架,不会去望喜楼被小倌刺杀,也不至于被迫休假这么久。思来想去他把错都怪在丁小伟身上,本想着寻他个晦气就算了,结果在家里呆了这么久也没蹲到丁小伟出来。今夜十分闷热,本来就热的睡不着觉,偏偏被那小倌划伤的伤口也又痒又疼。周宗贤烦的在自己的院子里待不住便出来遛弯,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丁小伟的院前,他想也没想的就翻身进了院子,只看到丁小伟光着上身擦拭。丁小伟的身体是纯男人的身体,虽不及他自己的壮硕,但看着也十分够用,可周宗贤的口味一向是娇小白嫩的可人儿,所以对丁小伟这种没什么兴趣,他看了眼就进屋等着丁小伟准备拿他撒气了。

丁小伟看周宗贤玩味的表情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但他又怕刚和周谨行的事已经被周宗贤发现,便不免心虚语气也没那么强硬问道:“你这大晚上来我屋里做什么?”周宗贤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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