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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我早该杀了你(微)

 

被囚禁的房间中,天花顶的黄铜灯具发出恒定的光,于是这里无法区分白昼与黑夜,唯一能够让荧进行时间判定的,是莱欧斯利的到来,以及他的离去。

他离去的时间大概并不太久吧,因为荧总是在他走之前陷入昏迷,还没来得及清醒的时候,他便已经回来,将她强制唤醒,然后就是性交,没有尽头地插入和射精。

荧从未想象过人类会有这样疯狂的性欲,简直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无时无刻,只要出现在这个房间,他就要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她体内。

床上是他最喜欢的做爱地点,往往是四肢捆绑的姿势,偶尔会用领带遮住荧的眼睛,让女孩儿在黑暗里听着他喘息,被他一遍又一遍肏进子宫,然后不停地射入精液。

他会抱着荧去吃饭洗澡,期间阴茎贪恋地留在肉穴里,感受着穴肉缠裹的舒爽滋味,性欲上来的时候,他会边走边操,或者干脆在浴室里按住荧,狠劲将她肏透到底。

身体被折腾得像是散了架,荧当然试图过挣扎,也尝试和对方进行沟通,然而无论是乞求还是逃跑,都没办法让莱欧斯利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甚至,一旦她表现出类似的意图,莱欧斯利就会变得格外失控,有时候甚至就在餐桌上,或者房门边,他把她用领带捆起来,手套塞进嘴里,然后狂暴地操到她失禁昏迷。

吃了几次苦头之后,荧学了乖,不敢再做反抗,像个乖巧的人偶娃娃一样随便莱欧斯利摆弄,莱欧斯利便表现得稍微收敛了些,于是这天,荧终于有机会在他离开房间不久后及时醒来。

确定房间中只有自己一个人,荧挣扎着挪动,利用过往丰富的冒险经验,一下一下颇有技巧地往床边蹭绳结的位置,手腕很快被蹭得血肉模糊,她依旧咬着牙继续,终于在莱欧斯利现身前将捆带磨断。

双手得到解脱,荧立刻忍痛去解脚上的带子。恢复自由后,她跳下床,刚一落地就脚一崴摔在地上,随后感觉到大股大股的精液从膨起的肚子里流出来,失禁一样落在地面积成一大滩。

“可恶,”荧难受得想哭,“莱欧斯利也太过分了!就算生气我当时对他下杀手,有必要这么玩弄折磨我吗?”

她擦了擦脸上不自觉流出的眼泪,这些天她泪腺像坏了一样,一想到莱欧斯利就哭,止也止不住。

动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被囚禁的这段时间,荧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被莱欧斯利抱在怀里,她都快要忘了走路的滋味,现在只能慢吞吞地走着适应。

拖着一道长长的水渍,荧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尽可能快地冲了个澡,接着穿上一套衣服,准备去给莱欧斯利留言解释一番,然后迅速逃离这个房子。

虽然她一直想向莱欧斯利说明,自己从未主动伤害和欺骗他,但她不能保证,莱欧斯利一定会相信她的话。因为无论是说自己其实不是“深渊公主”,还是说当时自己根本没有控制这具身体,一旦深入解释下去,都必须要追溯到这场梦境的本质。

鬼知道对梦中人说你所在的世界只是一场梦会带来什么后果,反正荧觉得如果是自己听到这个,只会觉得对方在撒谎。

如果莱欧斯利不肯相信自己,那么继续留在这里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她必须要找到其他有力的证据,向莱欧斯利解释这一切。

穿好衣服后,荧往书房方向走去,但还没走几步,房间大门突然被一下撞开,接着传来一道略为陌生的声音:

“殿下,我来救您了!快跟我们走!”

荧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年轻男人闯进门,一把抓住她手腕带着她跑,被稀里糊涂地拉着跑了好几分钟,她才缓过神,回想起自己似乎在最开始的那场梦里见过对方。

而在莱欧斯利和前任管理者交战的时候,他好像并没有出现参与围杀莱欧斯利。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对方到现在依旧没被抓捕,还能突然出现赶过来救她的原因?

荧没办法说话,那个年轻人也没有主动向荧开口解释的意思,只是不断拉着她跑。

离开那座被囚禁的房子后,他们迅速穿过几条逼仄的小巷,进入一处偏僻老旧的街区,越过脱漆的破旧金属水管和散发着隐隐臭味的下水道,来到一处阴暗破旧的矮房外。

年轻人放开荧,独自来到矮房门前,颇有节奏地轻轻敲了敲门,门后随即传来几声长短不一的轻响,然后是被压到极低的对话声,荧猜想他们大概是在对暗号。

“有必要这么警惕吗?”荧有些困惑,她四下打量,看到这座位置偏僻的小房子外,一栋歪歪斜斜的剥落墙面上,用鲜红的油漆写着这样几个大字:

“举报有奖,包庇连坐!”

路灯黯淡的光线下,油漆的色泽几乎呈现血液凝固后的暗红。

荧仔细看了那句宣传标语好一会儿,忍不住皱眉,现实里,似乎没有这东西吧?

并没有让她思考太久,年轻人很快顺利对上暗号,过来推着荧进门。

房子里并没有点灯,只有一点外面漏进来的残光,因此荧进去后先是眼前一黑,然后才慢慢适应过来,看到这栋房子里挤满了人。

随着视觉恢复,鼻子也逐渐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荧仔细观察后才惊讶地发现,这些人里竟然大部分受了很重的伤,甚至断胳膊少腿的也不在少数。

“你回来了,公主被救回来了?”

“嗯,”带荧回来的那个人语气含糊地回应:“放心,我消息源头挺准的,不会有什么意外。”

“那倒是,这些天多亏了你,要不是有你在,咱们这些受伤的兄弟根本没地方躲。那个该死的莱欧斯利,到底什么来头,一上台就把我们的人连根带底地刨,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听到这里,荧心中隐隐体会到一丝违和感——他们不是自称是深渊的潜伏人员,为坎瑞亚的遗物而来吗?为什么好像潜伏还另有目的?

而且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好像突然变得过于冷淡——如果说之前的梦境里他们对自己是既敬且畏,甚至有些过于谄媚讨好的话,现在则看起来毫不在乎,似乎自己的死活与意见都并不重要。

在见到他们之前,荧思考过要怎么解释自己明明身负深渊之力,却轻易被莱欧斯利抓捕,以及自己变成“哑巴”的缘由,可他们现在好像都并不关心的样子,不由让荧感到一阵拳头打在棉花上的茫然。

“是啊,哎,明明这条路就快要彻底打通了,结果那个管理者竟然那么废,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给干掉了,现在可好,咱们不仅事办不成,甚至命也要丢在这儿。”

“应该能逃出去吧,”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这位公主殿下不是还在这儿吗?上头总不会坐视不管,让这位身份尊贵的大人去死吧。”

“谁知道呢?不说这位空降的‘公主殿下’到底值不值得上头特意来救,关键是,咱们得先把消息传递出去啊。这个该死的莱欧斯利,简直是个暴君,我就没见过这么没人性的管理方式,现在他手下都没人敢收贿赂,一不小心就是连坐加刑。”

听他们越说越多,荧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好像不太对,不管是这些人对自己身份的暗示,还是他们对莱欧斯利的形容,都完全超出她的意外。

现实中莱欧斯利的管理一向颇为人性化,哪有他们形容得那么严苛,但是联想到房子外面那道散发血气的标语,荧又隐隐有点心慌,应该不会吧。

“对了,这屋子的主人可靠吧,我之前被出卖了好几次,丢了条胳膊才逃出来,这次可不要再被出卖了。”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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