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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箱中文网 > 被卖给傻子的小美人【双性】 > 05 庙会上到男子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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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庙会上到男子偷情

 

见他动了真火,便伏低做小不敢再犟,要打要骂都任他去了。等柏洮骂累了,他还能及时端碗水过来给柏洮解渴,一边给他捏肩捶背,一边继续挨骂。

到了这时候,柏洮有气也不好撒,便递个眼风过去,薛存志马上意会,把床给铺好,只等他躺上去。

乡村田里,总有干不完的活。

收完苞米,天气转热,穿堂的风都像从火炉里走过一圈似的,大家又开始忙着给稻田浇水施肥,薛存志出门的时候也多起来。

柏洮前段时间在家躺得久了,某日难得打算出去走走,临到门前,突然听到外头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

一男声道:“最近小薛都起早贪黑,怎么没见着柏洮的人影?”

有人不怀好意地哼笑两声说:“怎么?想见他啊?”一阵推搡声后,他又邪笑道:“别不好意思说,想见柏洮多正常啊,整个村里有谁像他一样?又白又嫩,腰细腿长,连女人都比不上。别说你了,我也想见呢!”

“这就在人家门口呢,你说话小点声,到时候让人听了去。”

“有什么关系?柏洮最近都在家躺着,也不出来干活,哪有机会听到?”

“他是怎么了?不会生病了吧?”

“我看多半不是,小薛每天出门都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估计是玩爽了,搞得柏洮下不了床。”

“薛存志不是傻了吗?他还能……”

“他是傻了,又不是废了!”

“嘿嘿,要是我有这么个媳妇,肯定每天把他按在床上肏,干到他的洞合也合不上为止!”

“……”

柏洮没再往下听,转身走回了屋子里。

他突然想起养母临死前,他刚刚得知自己的双性体质的那段日子。

突如其来的消息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冲击,熟知的世界像是裂开了一个口子,那时候他看谁都不对劲,总怀疑别人偷偷在背地里编排自己。

在他疑心病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在悄无人声的夜晚,偷偷扒在养父母的房门外,听他们怎么讨论自己,怎么安排自己和薛存志往后的生活。

他是特地等薛存志睡熟了才去的,没想到回房时薛存志竟然还醒着。那时候他很焦虑,担心薛存志和养父母说些什么,然而旁敲侧击地问起时,薛存志只是眼睛亮亮地说,自己在等他一起睡。

柏洮当时情绪还不稳定,松了口气后,随即便骂他傻。

睡个觉而已,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有什么区别呢?

可薛存志只是安静地听他骂完,然后揽着他的肩膀,高高兴兴地说,阿洮不在他就睡不着,要等阿洮一起才行。

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不论自己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己都是被薛存志需要着的,这个家也总会有他的位置。

焦躁不安的心好像得到了抚慰,像缩头缩脑的乌龟,终于愿意将四肢探了出来。

后来,他没再干半夜偷听的事,却变得非常要强,不仅跟着下地,干最脏最累的活,还时常跟着薛存志一起上山打猎,即便以他的力气连张开弓都勉强。

养父母很担心,总是劝他不要勉强自己,但薛存志却没多言。柏洮问起时,他只是歪歪脑袋说,只要阿洮喜欢,想做什么都可以啊。

柏洮嗤笑一声,“那如果我什么都不想干呢?”

薛存志理所当然道,“那就不干。”

柏洮才不信他,“洗晾衣服、煮饭做菜、屋院打扫,这些你又不会做,讲什么大话呢。”

薛存志皱着眉想了想,然后信心满满道,“我可以学嘛,阿洮教教我就好了!”

时光过隙,岁月荏苒。

柏洮回过神来,恍然发觉这些闲杂家务,薛存志如今已能做得很好了。

“吱嘎——”

门突然被推开了。

薛存志将背篓在门口放下,径直走上前抱住了柏洮,“阿洮,我好想你啊!”

柏洮拍拍他的背,“早上出门前还刚见过。”

“整整一天!”薛存志瞪大了眼睛,仿佛这是多了不得的事情。

柏洮被惹笑了,任他闹了一阵后,突然握住了他的下体。

“存志,上次的事情,你还想再做一次吗?”

“我、我……不……”薛存志手足无措,眼珠子直愣愣地往下看。葱白玉手隔着裤裆按在自己那处,他怔愣片刻,轻轻抓住柏洮的手想要拿开。

“怎么,你不想要?”柏洮挑了挑眉,手却没动。薛存志心里一套嘴上一套,明明抓着他的胳膊,却并没使什么力气。

他难得瞧见薛存志如此口不对心,顿时玩心大起,按着那处慢吞吞地来回揉了揉。不过片刻工夫,那软趴趴的东西便支棱起来,将粗布裤裆顶出个大蘑菇的样子。

“真不想做?”柏洮问。

“裤——裤子——”薛存志眼睛都盯直了,“脏。”

柏洮这才发现,就在薛存志的裤裆往边上一点的地方,沾上了一块泥土,经过一段时间的风干后已经结成块,和裤子粘在了一起。

方才摸薛存志下体时,柏洮的手也碰到了土块,拇指边上染了点棕色。他知道薛存志是担心爱干净的自己被弄脏,却故意捻捻手指,坏心道:“你嫌弃我脏啊?”

“我没有!”薛存志刷的一下抬起头,火急火燎地重复了几遍自己没有嫌弃他,却怎么都觉得解释不清楚,急得直接捞过柏洮的手,将他被弄脏的手指吮进嘴里。

他吸了几下,吐出手指一看,发现仍然留有一点污渍,便直接用舌头舔上去。

不出一会儿,那纤细的指头被舔得干干净净,也湿漉漉的,挂不住的唾液往下滴,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

薛存志很高兴:“不脏了!”一抬头却见到柏洮面色泛红,眼波流转间像是洇了泪,“阿洮,你哭了?”

柏洮纠结一瞬,坦然道:“我是太舒服了。”边说边勾着薛存志的裤裆,将其扯下来半截。

“阿洮,”薛存志低头看了看,困惑道,“你不是和我说,不能在白天随便脱裤子吗?”

“呆子!那是不让你在别人面前脱,又不是不能在我面前脱。”裤裆被扯松了,挂在大腿上,柏洮得以直接碰触他的阴茎,“既然脏了,那就脱掉……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了?”

薛存志喘了口粗气,飘飘然道:“那以后我们在家里,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把裤子脱掉好不好?我喜欢阿洮直接摸我。”

“呸!”阿洮敲了他一记脑袋瓜子,“我就不该跟你说,得寸进尺的东西!”

五指紧紧握在肉柱上,裹着包皮前后滑动,伴随着一阵阵闷闷的喘息。薛存志的阴茎几乎没用过,虽然个头很大,颜色却偏粉,包皮也不长,撸动时能够滑动的范围十分有限。

柏洮比上回涨了许多经验,除柱身外,也不忘照顾垂坠着的两个囊丸。他像尽职的乳母看护牙牙学语的娃娃一般,方方面面角角落落都记得碰一碰摸一摸。

快感愈发高涨,薛存志被刺激得渐渐弓起身子,像小虾米似的,整个人都伏到柏洮肩头靠着。

浓重的喘息径直在柏洮耳边炸响,叫他也开始脸红心跳,耳朵热得快烧起来。他用力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了薛存志一把,“去……去床上。”

薛存志爽得失了神,又被推了两下,才眨了几下眼睛,慢慢反应过来。

然而他眼下被摸得很快乐,只想着这样的时间能再持续得久一点,根本不想挪动。平日里对柏洮百依百顺的傻子这会儿学坏了,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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