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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祠堂内被舔咬、强制说骚话

 

关玉秀和关玉麟被罚跪到了祠堂,听了吩咐的老仆们留下两盏灯烛、两个软垫,在祠堂外落了锁,离开了。

祠堂,其实是两人母亲娘家戚威家族祠堂。屋子本身不大,一面贡桌上密密麻麻摆满的都是戚威家的牌位。

天色已晚,春寒料峭,阴森森的祠堂中虽干净,但总有股寒气不知从哪处的角落冒出,直往人脖子里钻。

连关玉麟都觉得有点冷,他缩缩脖子,语带埋怨的把外袍给脱给关玉秀披上:“阿姐,你说你非要多那一句嘴干什么,落得跟我一起跪祠堂。这可好了,要跪一天我准没事,你也准会着凉得病。”

“不会的,我不冷。”关玉秀虽冻得脸色已有些发白,仍摇着头想把衣服还给弟弟。

“啧,听话。”关玉麟蛮横的把衣服盖回去。

玉秀力气抵不过,争不过他,只能折中:“那我们一起披,行吗?”

关玉麟耳朵尖动了动,神色怪异的说:“也……行吧。”

他把膝下软垫抽出,迭在玉秀膝下,说:“我用不着这个,还是给阿姐你吧。两个也更软些。”

“玉麟,我……”

“不许再说“不”。”关玉麟眸色幽幽的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了玉秀的唇上。

玉秀不情不愿的接受了。

关玉麟揽过她的肩膀,紧贴着胳膊,尝试着把衣服往肩上盖,佯装沮丧道:“不行啊,这褂子太窄……”

“……要不这样吧。”

关玉麟好似灵机一动,将衣服重新披回自己身上,健壮有力的双臂自身后将姐姐完全环住,拽住衣角往前盖,像一座沉重温暖的火山,沉甸甸的将纤弱的姐姐完全压住了。

关玉秀被拉入这暖罩里,只剩一颗头露在外面,她往上看去,是玉麟在烛火映照下柔和的翠绿色眼珠。

“如何?”少年咧开嘴,将姐姐又往怀中紧了紧:“暖和了吧。”

关玉秀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得意笑脸,心尖的柔软随着身体一点点的发热发烫。

又来了,她想。

在玉麟来瑞京找她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明明该是非常高兴的,可是却如此的……悲伤。

这感情太过于极致,反而开始悲伤于未来失去这一刻的永恒。

她伸出手,虔诚的托住弟弟的脸。

玉麟啊,你要知道姐姐是如何的想你……

你将来还能成功将我忘记吗?

无论答案与否,对她而言都太过残酷了。

脸上柔软的、微凉的触感,就如一根羽毛搔抚着关玉麟的心尖。

“怎么了?”他眸色深了深,声音也低了下来,音色却无比柔和。望进姐姐那双全心全意、此刻只倒映着自己的眸子里,关玉麟心跳不知不觉加快了。

他喉头滚了滚,伸手将姐姐的头和手掰正,有点狼狈:“行啦,别这么看我,怪让人害羞的。”

他这么一动,跪着身子又往前挺了挺,胯下突然就那么隔着衣服贴在了玉秀富有肉感的屁股上。

关玉麟愣了愣,脸色逐渐古怪起来。玉秀仍跪在前面毫无所觉,任由弟弟环在腰间的手臂骤紧,将她的身子轻易地往后拉了去。

两人紧紧贴在一罩衣袍下的空间中,肉与布料摩擦发出轻微的响声,烛火跳动着忽明忽暗,关玉秀感到玉麟灼热的呼吸顺着耳后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呼吸,酥酥麻麻的触动着她耳后的神经。

她想偏头去看,却被抢先一步捂住了眼睛。

“别看我。”

玉麟微喘的呼吸吐露在耳边,他的声音极近,几乎就是在耳边呢喃。

关玉秀在此刻感受到了,那腰后顶在自己屁股间逐渐硬挺的灼热。

她僵了僵,一时不知所措,低了头没有再动弹。任由那硬物在臀间逐渐增加存在感。

关玉麟的视线就这么落在姐姐露出那一小片雪白的脖颈上。

淡淡的、紫色的、青色的,男人的指印。

碍眼。

心中腾的冒出漆黑的憎恶火焰,让关玉麟鬼使神差的张了嘴,俯身轻轻的在那痕迹上咬了一口。

关玉秀浑身一颤,眼睛被捂住的她无法看到弟弟此时在背后的动作,只感到脖子后面传来了轻微的疼痛感,紧接着就是黏腻的、令她颤栗的舔舐。

关玉麟在姐姐的脖子后啃咬着、牙尖细捻着那柔软的肌肤,让关玉秀保持着一种不会过于疼痛,但也无法忽视的酥麻尖锐的痛楚。随即,又极尽温柔缠绵的轻舔着咬过的皮肤,直到那片肌肤的青紫痕迹都盖上属于他的咬痕。

他此刻有种异常的兴奋感,激荡的血液却不断涌入身体的各个部位,令他快乐的几乎要失控。

他喘息着,啃咬着,舔舐着,轻吻着……而后,轻笑起来。

他低声问:“阿姐,你为何这样发抖?”

他故意冲着姐姐的耳根坏心眼的低语道。满意的看着那片原本雪白的皮肤因他而绽放出绯红色的霞光。

“玉、玉麟。”玉秀握住他遮住自己眼睛的手,“放开我。”

“才不放。”关玉麟把她的眼睛捂得更紧,他才不让阿姐看到他此时的眼神。

那种充斥着欲望的的眼,一定会吓到她。

虽然他此时做的事,说不定已经在吓到她了。

不过。

关玉麟停顿了下,目光冷了下来。

阿姐反正也不在乎吧?

毕竟曾经还满不在乎的说什么让他破了她这种话。

吓到她?他在自欺欺人罢了。

如果真能吓到她……

关玉麟哼笑起来,那不也是正合心意?

“阿姐。”

他忽然单手揽过姐姐纤细的腰肢,往自己身上用力一压。关玉秀顿觉屁股下面那硬物仿若一炳利剑,而剑尖正对股间,令人无法忽视的异物感令她不禁缩了缩。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关玉麟贴着耳根问她。

关玉秀目中虽被遮住,只有漆黑一片,但她还没模糊到连这个也不清楚。

“是……玉麟的……”

“我的?”关玉麟装作糊涂样,不依不饶的凑在她耳边问。

“我的什么?阿姐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玉麟的,那个……”关玉秀的声音细若叮咛。

“哪个呀?阿姐说话怎么总说一半!”关玉麟佯装生气,恶作剧的用力在她腰间一掐。

关玉秀的声音更加颤抖了:“是玉麟的,ji……”她还是说不出口,乱成一团的脑袋努力的想要找出个相对文雅的词语。

“嗯?”

关玉麟从喉咙间发出疑问,腰间手不规矩往上面摸去,顺便自腰侧挠了几下痒。关玉秀措手不及,激的满脸通红的笑出来挣扎着。

“玉麟,哈,呀,哈不要……”关玉秀抓住他的手,小声哀求。

“阿姐告诉我答案,我自然不会闹你。”关玉麟漫不经心的绕开她的手,自少女的侧腹来回骚弄。

“……是玉麟的,唔,阳具。”

关玉秀终于想出了一个相对文雅的词。

“呵。那是什么鬼称呼?”关玉麟嗤笑一声,他叹了口气,“看来阿姐不知道这东西的俗称。来。”

“跟我说,鸡巴。”

他张嘴,轻咬了一口那早已红透的耳垂。

关玉秀霎时软了半边身体,几乎要跪不住,被弟弟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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