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偌清醒后,连忙吃了点饭来保证接下来的四天有足够的体力,只要先熬过前几天,剩下的就比较好过了。
等补充完体力后,他又回到了季北午的房间,将不算浓郁的琥珀香毯子盖在身上,感叹一声,这信息素可真持久。
他有些困顿,睡了没一会儿,他的身体又开始出现异样,这一次的情热来得更为猛烈,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腺体不断发烫,落下几滴汗水来。
他脸上很快泛起潮红,拱起身子侧躺着,双眼紧闭,这样的煎熬让他昏昏沉沉的,脚趾扣紧,手里握着玫瑰花的花枝,花蕊落下露水,花香铺满整个房间。
季北午……你在哪……
他一只手拿起终端,给季北午打电话,声音有些焦急。
“喂?阿偌?怎么了?”alpha的声音响起。
斐偌发出痛苦的声音,玫瑰花枝上光滑如洁,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嘴里无意识地说着:“北午……你说话,你说话……”
季北午从迷糊中瞬间清醒,蹭地坐起来,咽了咽口水,眼神变得幽深,黑得像是有漩涡在旋转一样。
“你在做什么?”他的嗓音带着些火气。
斐偌乖乖地说出两个字,让季北午下腹一紧,他脑子里不自觉想象出斐偌的画面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想起斐偌曾经告诉过他的一个瓜。
那个喜欢绿色的alpha,喜欢在oga发情期的时候假装出差,在房间里准备好摄像头,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观看着oga难耐的身影。
“万一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喜欢看oga自己玩自己呢?”斐偌曾经这么说过。
季北午低头看了一眼,暗骂自己是个畜牲。
妈的,他好像还真有那么点喜欢。
那个喜欢绿色的alpha这一刻就好像他自己,连同话术都一模一样,要不是这件事并非他本意,他都快觉得这是某个神人的预言了。
当然,他还是喜欢吃,而不是看得见吃不着。
其实他也挺喜欢绿色的……就……无话可说。
季北午握紧终端的手攥得发白,声音低了下来:“阿偌,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斐偌低喃道:“我在听。”
季北午脑子里想象着画面:“是不是很难受?”
“嗯……”
“那就照我说的做,听见了么?要……”季北午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不稳,时不时停顿一下,出口有些破碎的话。
脑子里的画面几乎连斐偌脸上的绒毛都能想象,还有他脖颈上滴落的汗水,有些发干的嘴唇,甚至白皙的皮肤上因为触碰而泛起的战栗都能想象到。
当然,没看过的地方一惯按照漂亮的来想。
他很期待亲自观察的一天。
电话打了许久,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的声音,斐偌浑身汗津津,发尾湿漉漉地贴在脖颈上,让他觉得有些痒,伸手撩开时触碰到腺体,又激起一些刺激。
但他实在是太累了,好像跑了很长很长的步,做了很多很多很累的活一样,连手都是艰难地搭起来。
他很快就陷入昏睡之中,电话却一直没有挂。
季北午喝了一口水,平息着身上的燥意,只好先开车去最近的酒店清洗一下。
正好好开车,突然骂了一句脏话。
靠,他突然好像特别理解那个喜欢绿色的alpha了。
果然alpha都是一样的变态。
尤其是听见喜欢的oga在受不住时有些高亢的哭泣声时,他简直比石头还硬,恨不得冲进电话,亲自做点什么。
不过好在他是居家好alpha,定力还是有的,就是这简直为难他胖虎,想到斐偌的发情期还有好几天,他都心疼他自己。
不过这次的斐偌应该能够睡一觉了。他得赶快回去,重新染一些信息素给他。
【作者有话说】
ahhhh,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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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季北午洗个澡回来后, 又沾了些信息素给斐偌,让他能够好受一些,又全天守着终端, 斐偌一来电话就连忙接通,虽然知道这样会很容易暴露, 但他又没办法狠心装作听不到。
只能偶尔几次接得慢一点, 借口说自己睡着了或者在开会没听见,但当那终端响起的十几秒, 他的心都跟揪紧了一样。
爷爷和季父季母打过几个电话,但他没说是斐偌发情期的原因, 而是说因为自己太想老婆了才连夜飞回国, 他爸虽然气急,但也没说什么。
这么偷偷摸摸几天后, 季北午掰着手指头, 最多明天, 斐偌的发情期就结束了, 他再装作一切都忙完了后回来, 当做这几天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 这几天光是听得到但摸不着,一半甜蜜一半煎熬吧, 他受不起半点撩拨, 斐偌一喘他就支棱起来, 但又什么都做不了,搞得现在都有些心如止水了, 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赶紧结束。
发情期太废alpha了, 尤其是吃不着的alpha。
因为还剩这一天, 他有些放松, 睡得迷迷糊糊时,终端又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是阿偌打来的,就下意识接通。
“喂?”季北午咳了咳嗓子,但还是有些困顿,现在已经快凌晨了,斐偌平常这个点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