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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表涂抹沐浴露达到皮肤面积的百分之97”

 

得不仔细。

褚玉不敢乱动,只能感觉到柳渡在细细揉捏他的手指,柳渡身上那阵甜酒味几乎要凝成实质,褚玉已经饿得麻木了,只觉得要溺死在酒香里了,晕乎乎的。

柳渡的手抚上他的胸口时,褚玉下意识抖了抖,才终于清醒了些,迟钝地想起那个没回答的问题:

“我是……后,呜。”

柳渡的手快速地掠过褚玉胸口,尽管如此,褚玉还是不自觉地呜咽一声,像只小动物。

他很敏感。

而且,胸部形状有些怪。

褚玉的胸部弧度不大,但有些太过柔和了,简直堪称柔软。而且有些乳头内陷,虽然不严重,他碰过之后便立了起来。

柳渡抿了抿唇,卫生间里有些太热了。

“抱歉。”他的喉结一滚,低声说。

褚玉摇了摇头,刚要张口,那双手便向下滑到了他的腰两侧,瞬间又引起一声不成调的呻吟。

柳渡能明显感觉到掌下的肌肤紧绷着,甚至在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他抬眸看向褚玉的脸,褚玉颜色很淡的下唇被轻轻咬住,眼睫抖得更厉害了,很可怜地忍耐着。

看起来……很好欺负。

柳渡压下放慢动作的恶劣心思,终于在腰腹上抹完沐浴露。

又挤一泵,柳渡在掌心慢慢抹匀,顺着脊椎抹在褚玉背上,褚玉的背很薄,没有太多肉,顺着骨节一节节抚过,就能轻易引发褚玉不住地战栗。

他掌下的躯体在缓缓泛起旖旎的红,因为他。

再一泵。柳渡喉咙有些干涩:

“褚同学,张开腿。”

褚玉像是醉氧一般懵懵的,反应有些慢,似乎终于想起什么,脑袋摇了好几下,紧紧并着双腿。

可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实在避无可避。

柳渡不再说话,兀自伸手将沐浴露泡沫抹在褚玉的大腿根,可褚玉立刻夹住大腿,连柳渡伸来的手都夹住。

很软很热,手背蹭着褚玉的生殖器。柳渡轻咳两声,十分生疏地用起劝诱的语气:

“我会有分寸的,可以吗?”

褚玉抽吸着鼻子,要哭不哭的,似乎很是委屈,但动作上却乖顺了许多。

也太好哄了。

柳渡尽量快速地抹过腿根,才发觉异样。

他蹙起眉,很不礼貌地盯着褚玉腿间有些突兀的部位。

褚玉下身也很白净,因此没有太多遮挡,一切一览无余。

在阴茎之下,本该平坦的会阴却微微鼓起,如同小小的馒头,中间还有着一条水润粉嫩的肉缝。

这是……女性的生殖器?

柳渡的脑袋断弦了。

战斗科模拟训练中最逼真的画面,也没能给他带来这样的无措感。

空气十分安静,只有褚玉小声抽噎的声音。

柳渡连聊天转移褚玉注意力的心思都没了,他匆匆给褚玉的整个下半身抹好泡泡,褚玉浑身的肉似乎都长在屁股上了,浑身只有这里最软,可柳渡也没心情在心里吐槽了。

半晌,柳渡抬起头来看褚玉的脸,满脑子还是他粉嫩的批。

一阵无机质的通告打破了沉默:

“今日任务已达成。积分10/70,今日餐点即将送达,可随意点餐。”

该高兴吗?可两人还是没有说话。

柳渡给浴缸放满了水,褚玉默默地靠着浴缸、向下滑进水面,把自己的身子彻底藏了进去。

柳渡重新挪开眼,不看褚玉,只问:“……想吃什么?”

可半天也不听褚玉应声。

他不得不把头转回去,去看褚玉露在水面之外的大半张脸,却见褚玉刚刚被咬出红痕的唇瓣抖着,似乎饿得很了,连目光都十分虚浮,对不上焦。

他嗫嚅着,声音含糊而颤抖:

“我可以……咬你一下吗?”

“搞什么,我又不是o……”

柳渡蹙着眉开口,可却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语气骤然森冷,

“你是fork。”

陈述句,毋庸置疑。

褚玉沉默了,他掐着自己的大腿,徒劳地试图用疼痛调度残存的理智,本就白皙的皮肉因为缺血而泛起病态的苍白。

他的声音愈发卑微了,心虚得似乎自己才是会被吃掉的那个:

“抱、抱歉,我……我们先吃饭吧……”

他应该再努力一些的,一时的脱口而出会带来什么结果?他不知道。

但没有哪个cake会不憎恶fork。

“吃什么?肉吗。”

柳渡哼笑一声,有些嘲弄。

褚玉下意识又想道歉,可柳渡却半蹲下来,胳膊交叠在浴缸边缘,几乎在凝视着他,甜酒味道强势地从口鼻灌入,他没法喘气了。

柳渡说:

“褚玉,我是什么味道的?”

褚玉终于落泪了。

什么食物都无法转移他对cake血肉的渴望,他知道的,但至少,他想吃点别的随便什么,缓解下胃酸过多的痛感。

他本来不想吃人的,也曾经庆幸自己从未碰到命中注定的cake。

柳渡向他伸出手,虎口抵到他颤抖的唇边,薄薄的一层,极其少量的肌肉,丰沛的神经与血管,沾过水,有些凉。

他向他点头,银色的耳饰若有若无地响起,一种首肯,一种至高无上的奖赏,允许他在这没有道德束缚的二人世界犯下罄竹难书的罪行。

“咬吧。”

他又说。

柳渡看着眼前人的眼泪落下,濡湿了他抚摸过的脸颊,濡湿抿起又松开的嘴唇,濡湿他抵在唇边的虎口。

然后fork张嘴,迅捷地叼住他,如同第一次断奶、第一次尝到肉与血的肉食动物幼崽。

……叼着?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一阵温热的、柔软的触感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他的皮肤。

一下,两下。

很奇怪,很痒。

褚玉……在舔他。

柳渡是不怎么怕痛的,怕痛做不了联邦的将士,可他不清楚怎么面对这样的痒意,他不得不花费五秒钟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要咬就快点。”

可褚玉还是垂着眼睫,水珠从睫毛掉下来,掉到他的虎口上,又被褚玉舔去,像被喂了牛奶的猫崽。一下。两下。他的舌尖若隐若现,很软很热,温度烫得像是在发烧。

柳渡有些不确定了。

只有fork才会有食人欲望,可他忽然也有些好奇褚玉的味道。

然后,忽然的,褚玉松口了。

他极其艰难地开口:

“……对不起。”

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让人联想到刚刚柔软的触感。

柳渡噌地起身,他受不了了,再呆在这间浴室里,他早晚会被逼疯的。

褚玉在浴室里缓慢地收拾自己。

短暂的舔舐带来了拔树撼山般迅猛袭来的幸福,柳渡的皮肤带着奶油千层的湿润与甜腻,让他产生了恍惚的眩晕。

甜的。

他已经十年没有尝到过味道了。

更饿了,基因在鼓动着他咬下去、撕扯开。切角蛋糕的切面永远是商品页上最诱人的东西,柳渡长得很好看,这让褚玉无法不好奇自己一口咬下去所能塑造的血腥的、甜美的切面。

他很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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