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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一条落魄的败犬在独自哭泣(N渣攻)

 

住腰肢,滚烫的掌心紧紧贴附在青年温热的、黏着细汗的皮肉上。

车祸骨折后,安然的腿还有些软绵无力,大部分时间需要于朝辅助支撑才能保持长时间站立。

“外面……外面还有人……”

隔着病房门,其他人走动时的脚步声与阵阵闲聊讨论声隐隐约约地传递过来,震颤着安然紧张的心脏。

于朝抽空反锁房门,“别担心,现在不会有人进来的。”

“安安刚才一直在和爷爷奶奶们开心聊天,还把我给你的糖果送给了刚才的那个女护士!”

于朝不满地表示出强烈谴责,“正牌男友辛辛苦苦每天给你按摩小腿,连个奖励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掌理直气壮地越摸越往上。

“那,阿于想要什么奖励呢?”

安然眼睛看不见,费力地在空中摸索,又害怕指甲划伤恋人,小心翼翼地缩着指尖慢慢挪动。

“我在这。”

见此,于朝顾不上偷吃豆腐,从衣服里抽出来去抓安然僵在空中的手,引导着放在自己胸前,还很心机地鼓了鼓结实的胸肌。

他坚持锻炼这么多年,就是为的今天!

感受到手掌下的触感,安然面颊微红,手不适应地缩了缩,想抽回来。

于朝不肯放开,腆着脸追问,“要不要捏一捏?很好玩的。”

安然拗不过他,快速地捏了下,指缝里填满了又软又弹的肉。

脸变得更红了,嘴唇抿着,中间细系小小的一条缝隙里挤出湿淋淋的水光。

于朝盯得呼吸变沉,下腹不禁有了感觉,更用力地压着安然,两人下体严丝无缝地贴在一起。

他突然问,“安安,我可以叫你老婆吗?”

声音里压抑着某种可怖沸腾的冲动,好像只要安然一同意,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青年拆吞入腹去。

安然没说话,下巴轻微地点了点。

于朝喜出望外,要是后面有条狗尾巴,肯定已经高高扬起、激动地晃来晃去了。

低下头凑近青年泛粉的耳边,黏黏糊糊地喊着,“老婆,老婆,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

“老婆,可不可以要一个亲亲作为奖励?”

安然手捧着于朝的脸,忽然猛地抬头,飞快地在他嘴巴的位置上啄了一下,又飞快地回撤。

没想到母单到现在早已饿狠了的男大速度比他还快,一下就含住了安然的嘴唇,嘬着不肯放。

像口水馋得哗啦啦流,咬着香喷喷的肉就是不松口的坏小狗。

安然被他咬得有些疼,“呜!不,不是这样亲的……”

听到呼痛声,于朝连忙放开,一脸愧疚,“对不起老婆,我咬疼你了吗?”

安然没有继续后退,双手捧着于朝的脸,踮起脚尖主动凑近。

伸出湿乎乎软绵绵的舌头绕着于朝的嘴巴舔了一圈,找到正确的入口后伸了进去,语气含糊不清地教他,“接吻……要伸舌头……缠在一起……”

于朝又紧张又激动,这是他的初吻。

他心跳快得要从胸膛里蹦出来,害怕吓到人,一动不动地站着,乖乖张嘴任由老婆的舌头在他嘴巴里动来动去,两条肉舌湿乎乎地搅在一起。

终究忍不住心痒,压着犬齿轻轻咬了下老婆粉嫩的舌尖。

等老婆吃痛地往回缩,于朝才想起来,自己可不能像个处男一样,表现得这么被动又没经验。

“老婆,别走。”

小狗反客为主,手扣在安然后脑勺上,缠住那想逃走的软舌。

巧劲一推,顺着一同往老婆的嘴里钻去,占山为王。

嘴唇吮着老婆软软的唇珠,于朝的舌头一到里面就开始胡搅蛮缠地开始到处乱舔,或者用力地嘬安然被他亲得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吃得啧啧作响。

分不出你我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洇出一路涩气十足的水痕。

于朝在亲吻中完全硬起的性器隔着裤子,硬邦邦热烫烫地顶着安然的小腹。

初开荤的处男,简直就是一点火星子溅进山上经年累月的枯叶堆里,嗖的一下噼啪爆燃,野火火势根本停不下来。

“呜,轻点……嘴巴要坏了……”

啧啧的水声在病房内回响,鼻息交错,间或夹杂着几声破碎含糊的泣音,小猫爪子似的挠得心痒痒。

若是门外的人能听到,大概率会引起一些桃粉色遐想,不由好奇被吻住的宝贝该是多么迷人,才会被人压在门上亲得这么狠。

于朝一点就通,唇舌交缠中亲吻技巧越来越熟练,将原本还是主动地位的安然亲得丢盔卸甲、开城投降。

他呼吸急促,鼻头通红,推着于朝胸膛,“唔,停,阿于、于朝……亲够、够了……要喘不过气了……”

压在安然身上的大男孩万般不舍地抽离开,炙热的情欲爱意化作呼吸的白气从他们未闭合的口腔中热腾腾冒起。

安然被他吃得嫣红湿润的娇小舌尖耷在唇外,一抖一抖的,还缀着粘稠又拉丝的半透明津液——被于朝反反复复含出来的。

某个肉食系盯得眼眶都红了,胸膛几次起伏,终究忍不住心底的变态欲念,低头啊呜地舔掉老婆吞咽不及、从嘴角和舌头处流下的口水。

“老婆的味道,好甜啊……”

于朝像头发情的小狼犬,竖着鸡巴,紧紧抱着可爱诱人的伴侣动作黏糊糊地乱蹭,恨不得将青年露出的每一寸肌肤都涂上自己的性气味,隔绝其他雄性同类。

勃起滚烫的臭鸡巴更是直接隔着裤子和衣服开始色情地顶肏安然柔软的肚子,还委屈巴巴地哼唧撒娇起来,“老婆,老婆,我好难受的……”

猴急又小心地将老婆的病服领口往下扯了扯,剥出片白到晃眼、香到扑鼻的漂亮身体。

鸡巴猛地跳了一下,更硬了,马眼里挤出一波又一波的腺液。

“老婆。”于朝声音变哑,还在装可怜,“怎么办,下面变得硬硬的、胀胀的,好想顶着老婆一辈子……救救我吧,我的好老婆……”

他老婆软的、硬的都吃,但于朝哪里舍得老婆委屈。他一个男子汉撒撒娇、卖卖软怎么了,他就要老婆疼他爱他。

不久前还暗自立志要隐藏自己处男身份的于朝,此刻却满脑子想的都是和老婆贴贴一万年,再也没能升起要保持矜持冷静的念头。

那些或淫乱或撒娇话语撩得安然心脏砰砰狂跳,红着脸,还是动作很乖地将肌肤露出来给恋人。

结巴颤抖的声线里才透出些小兔子一样的害羞,“这是……给阿于的……奖励,阿于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于朝眼睛一亮,“真的吗?”

“真的,骗人的是小狗。”

于朝乐开了花。

他老婆真好,他老婆全世界赛高。

“最爱老婆了。”

年轻男大怀抱鲜活滚烫,贴在一起的肌肤源源不断地散发出阳光与甜橙柔和的气味,极为霸道地朝安然网下。

于朝埋在安然颈窝里兴奋地嗅闻、粗喘,高热鼻息喷烫着安然敏感的耳畔,将那弯玉白轮廓染上羞怯淡粉。

……好白,好香,好漂亮,好可爱。

于朝磨了磨犬牙,嘴巴开开合合,按捺不住地压在安然毫无保留地向他露出的那截白净的勃颈上啵唧啵唧地亲起来。

“老婆,呜,不够、不够……还想要……”

牙齿轻轻地咬着嘬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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