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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煎撑开小批惊叫着c喷将这人衣袖都弄湿了

 

异的感觉是错觉了,直到二人停在一出偏僻又十分精致的屋子前。

灵雀儿有些疑惑,可没等问出口,便被一把推进了屋子里。

这下就算是个傻子都得察觉出不对劲了。

眼看阴从缬越走越近,灵雀儿退无可退,直到后背撞上墙壁才不得不停。

阴从缬样貌虽然美,却总带着一丝让人不舒服的邪性,尤其眼睛半笑不笑看人的时候最让他胆战心惊。

他没忍住蹲在地上,尽力往墙角处缩时却忽然听见一声笑。

“怕成这样,是怕我吃了你吗?”

灵雀儿猛地摇头,摇完了又问:“不是不是先要测灵根的吗?”

阴从缬不容拒绝地拉起了他:“不急,双性人难寻,即使你没有灵根,合欢宗也能为你洗髓。”

灵雀儿试着挣了一下却没挣开,没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的?”

上辈子就连师兄也不知道的事,他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

阴从缬却不回答,反倒问:“看出哪个?看出你长了个不知廉耻的骚穴,一害怕就一缩一缩的?”

灵雀儿彻底被吓到了,他一只手徒劳的捂在身前,简直快要哭出来:

“你,你能看到”

“是啊。”阴从缬恶劣极了,故意欺负他:“一看就还没被人弄过,连蒂尖儿都是又粉又鼓的。”

灵雀儿法,只是胡乱的用指腹来回摩擦女穴四周的软肉,时不时摸到小阴唇便是一阵哆嗦。

这样摸了一会儿,直把自己摸得浑身生热,穴口也渐渐湿了起来,而那处肉嫩,已经被摸得有些泛红了。

又一会儿过去,别说是装满水杯了,就连一滴都没有流出来,他只得求助般的看向眼前好整以暇的阴从缬:

“然然后呢?”

见他实在不得章法,明显是个雏,阴从缬心情不错,特意上前俯身,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绕到下面,毫不客气地摸了摸那还没敞开的逼缝:

“要我帮你吗?”

手指前后摩擦着敏感滑嫩的逼缝,那处肉厚,几乎能将整个手指都包进去。

灵雀儿猛然瞪大了眼睛,抖着腿呻吟出声,连赤裸的脚趾也蜷缩起来,显然是体会到了妙处。

下身被摸得酥酥麻麻,一股快感从尾椎骨往脑子里冲撞,他大敞着双腿被人摸穴,分明是这么淫荡的事,他却觉得好舒服。

手指越动越快,在摩擦肉缝的同时还会时不时摸到阴蒂,灵雀儿叫声越来越大,水液顺着手指和肉缝往下滴落,果真滴答滴答的掉进了茶杯里。

这具身体实在稚嫩,都没摩几下就抖着腿到达了高潮,食髓知味的肉缝敞开了往外喷水,一部分进了杯子里,剩下的都喷在了阴从缬的手上。

不应期间歇里,阴从缬没为难他,反倒是居高临下欣赏着他高潮中的表情,见他粉唇张开了叫出绵密的声音,睫毛也一颤一颤的挂着泪珠。

等到高潮过去,阴从缬问:“怎么样,还要我帮吗?”

靠自己是不可能完成了,灵雀儿心知肚明,只得小声道:“要”

阴从缬却不满意,凑近了又问:“要什么,说清楚。”

灵雀儿难受极了,下意识缩了缩大腿,说出的话已然带了哭音:

“要仙君帮帮我流出水来。”

阴从缬满意了。

这屋子似乎是阴从缬一处平日不太用的书房,他从一旁桌子上拿起一根毛笔来,随手拨了拨上面柔软的毛。

迎着灵雀儿有些紧张的目光,他先是用笔尖缓缓扫过女穴旁边的软肉,平日用来写符篆的笔毛有些粗硬,灵雀儿很是受不住,身下的小嘴被毛笔扫的不断张合,可那笔尖就是不肯挪到对的地方去。

隔靴搔痒的快感将他钓得不上不下,几乎是用最后一丝理智才忍住了不要哀求出声,可即使如此也忍得艰难,不光眼眶红了,鼻子也哭得红了。

这可怜样子阴从缬看在眼里,故意用笔杆敲了敲挺起的小阴蒂:

“不舒服吗?怎么又哭了。”

常人看美人落泪多半是怜惜居多,他却觉得这远远不够,笔尖终于扫到小阴蒂,那红豆子敏感又脆弱,被粗硬的笔毛一扎立马蜷缩起来。

“缩回去了,自己用手扒开。”

灵雀儿瞪大了眼睛,在得知阴从缬是认真的后只能皱着眉心把手往下挪,生疏的想要扒开自己的缝。

可他才喷过一次,下面正滑溜溜的湿着,加上没有经验,好几次都让那颗小豆子从指缝里偷跑了。

阴从缬教他:“两根手指扒着阴唇往外拉,放松,不然又缩回去了。”

灵雀儿又试了几次,终于让阴蒂完整露了出来,他红着脸小声道:

“扒好了。”

简直是又乖又骚。阴从缬如此想着,将毛笔尖对准了阴蒂便扎了下去,无数根又硬又细的毛扎向最敏感的地方,灵雀儿瞬间哭吟一声,从穴里冒出一口淫水来。

水淅淅沥沥的滴进茶杯里,阴从缬手上没停,继续淫虐那小小的红豆子,毛笔先是直上直下的扎,后来变成用了些力扫上去,从痛变成痒,灵雀儿呻吟声更大,身下像是条小溪一样滴答滴答的流水。

其实合欢宗入内门根本考的不是这个,什么装满茶杯只是故意逗他玩的,可阴从缬也没想到灵雀儿果真是个水多的宝贝,不光长了女穴,在性事上更是如鱼得水。

眼中的愚弄与戏谑逐渐淡去,阴从缬控制着毛笔从窄小的穴口一路刷到阴蒂,在任低声呻吟喘息时问道:

“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灵雀儿胸膛剧烈起伏,接连不断地刺激与高潮已经让他神思恍惚,阴从缬又问了几遍他才答道:

“叫灵雀儿,今年十九。”

没名没姓的,怎么叫这么个供人赏玩的名字。

在又一次到达高潮前,灵雀儿伸手抓住了阴从缬的衣袖,这一次的高潮来的剧烈而绵长,他眼前一片模糊,淫水淅淅沥沥的掉进茶杯里。

“仙君我不行了,再来,真的要死了”

阴从缬由着他拽,手上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高潮中抽搐不断的花穴,手指还恶劣地掐着阴蒂拉长,任由灵雀儿如何哭叫躲闪都不松手。

等到高潮结束,灵雀儿已经浑身瘫软,即使装满了茶盏这会儿也没办法起身了,只能看着阴从缬将椅子下的茶盏拿起来,那里盛满一汪清澈的淫水。

灵雀儿羞得扭过头不去看,阴从缬自知将人玩得太狼狈,也没强迫他,而是将那盏“茶”放在了桌案上,对他道:

“今后就留在我身边做个笔洗吧,看你也挺得趣的。”

灵雀儿瞪大了眼睛:“你方才不是这样说的!”

他说的是入内门这件事,阴从缬靠在桌案前笑了笑:“进了内门也不妨碍你做笔洗,不过是要多做那么点功课罢了。”

他意外好脾气的将人从椅子上扶下来,看着他哆哆嗦嗦穿好了衣服,道:“走吧,带你去见见人。”

灵雀儿此时被玩得一脸潮红,腿脚发软,走路都不利索,踉跄两步后壮着胆子扶住了阴从缬的胳膊。

见阴从缬回头看他,他弱弱道:“走不动路扶一下也不行吗?”

阴从缬眯了眯眼睛,目光从他搀住自己胳膊的手上看了看,然后挪开。

若是灵雀儿上辈子能多了解他一点,就能知道这人最不喜欢让人触碰。就连与人双修时都不允许别人扶他的肩一下。

曾经有个性子十分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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