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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展示

 

”我低声道,在啸影愈加茫然、不知自己接下来处境的目光里感到一丝丝愧疚。

我用掌心拢住他的肩胛,感受着他坚实背肌上的柔韧皮肤,将他的头颅再次压下。

“吞。”我命令道。

很快,啸影找到了他一向的节奏。他的喉咙紧裹着我的顶端,足够多的唾液被分泌出来,润滑着青筋绷起的柱身。他急促短快地呼吸,身子上下微微颤动,发出低哑的呻吟,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亵裤,绕向自己翘起的双臀间。

我狠狠拽起他的头发,在他喉咙间插得更深,手指摸索到了他头骨和颈椎的某处连接点。

我在那里重重按下。

“呃——!”

咔嗒一声,啸影猛地睁大双眼,发出痛苦的闷哼。他的脖子被完全锁定,下巴脱臼,口水和眼泪同时流下,粗重的喘息间带着一种近似哭腔的沙哑,是从未有过的脆弱。

“看着我。”

我掰过啸影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四周昏暗一片,我却在那双剧烈燃烧着、被恍惚的兴奋完全浸染的绿眸里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身影。

如果说最开始只是猜测,那么和啸影同床共枕这么多日,我已经可以肯定——这把刀,只有在痛苦中才能享受欢愉。他渴望被弄碎、想要被击垮,喜欢被羞辱。他需要绝对的交托和掌控,精准的关怀和照顾,他需要臣服,渴求安全和庇护。

而我,可以满足。

这个念头在我心中引出一阵战栗般的愉悦涟漪。我低笑起来,紧攥起他湿漉漉的头发,将他往前拉,直到我撞到他的喉咙后方。

啸影发出一声震惊的闷哼,本能地想要往后逃离。我捉住他的手腕,将他向前拖,又一次击打他的喉咙。空气逐渐减少,他发出抗议的哼声,却只引起了龟头处的嗡嗡振动。

啸影无助地抓着我,指甲抠进我的腰侧皮肤。他被噎住了,口水从嘴角溢出,脸色涨得通红。

也许我该就此放过他?

我后退一些,让啸影得以喘气。然而下一刻,啸影宛如一只凶猛的野兽,低吼着主动扑上。

喉咙的疼痛让他发出嘶嘶低鸣,可他只是吞得更深、更紧,让我的阴茎在他喉咙中剧烈抽搐。

——就这样射进来!

啸影染了泪的绿眸猛地睁开,凶狠的眼神说着如此字句。

我倾斜着啸影的头,把自己推得更深,在那狭窄湿热的空间里摇晃抽插。

我的阴囊紧绷得发疼,发麻地提醒我濒临高潮的边缘。体内某种紧锁的东西被溶解释放,强烈的快感沿着我的脊椎凶猛奔腾、肆意冲刷,清洗着存留于脊髓深处的痛苦。

啸影双眼紧闭,抽搐的脸浸满痛苦。他的喉咙一次又一次地对抗着我,无助地试图将我从那里挤出。

我后退,让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即我再往回推去。如此反复中,啸影无声地落下泪来。他不断地抽噎,鼻孔张开,呼吸急促,嗓子里发出尖锐的嗡嗡声,身体因为需要氧气而发抖。

“呃——!”

然后,他发出一声短促、绝望的呻吟,粗壮的大腿不住战栗,腿间喷出一股又一股热烫的精液,飞溅至堆在膝窝的长裤和四周的藤席。

一切都炽热无比,将我绞得筋疲力尽。我紧紧扯住啸影的头发,低声吼出,释放在啸影的喉咙里。

啸影靠在我的身上,闷声呜咽着吞咽,一滴也没留出。

这个认知延长了我的高潮。

我气喘吁吁地滑下来,跪在他的面前,引导他靠进我的怀里,在他后颈某处重压而下,解除那里的桎梏。

他眼睛大睁着,思绪却不知道飘去了哪里。我静耳细听他的心跳,检查他脖颈处的脉搏,一遍又一遍地抚摸他的颧骨、眉毛,耳朵、下巴和头发,周而复始。

高潮过后啸影总会有几秒的意识恍惚,而刚才的法。

我抓着他的头发,一边撕咬着他的下唇,一边用力将阳具顶得更加深入和彻底。火热的内壁绞得越来越紧,不知多少次抽插后,身下的啸影早已被我肏得一塌糊涂,而我也尽数泄在他的里面。

“他这是怎么了?”

一个时辰前,在书房为我研墨的啸影突然腿软跪倒,冷汗涔涔,疼痛让他嘴唇发白,几不能语。

为了阻止这把刀境界根基的继续恶化,从长醉阁回堡路中,川海用了重药。之后,这把刀近乎一半时间都昏睡于马车角落,剑眉深锁,呓语不断。有时甚至全身肌肉搐缩,牙齿打战,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音。

如此重剂取效,回堡不久,情况总算暂时平稳。可眼下,显然有我不知道的什么打破了这种平衡。

“……”

川海张开的嘴因送汤药的侍女进屋而闭合。待对方脚步声远去后,他飞快扫视四周后,从里面关了门。

“若属下所诊无误,霜锋此次身体不适,不是旧疾复发,而是来了……”

川海端详着我的脸色,声音更轻更低,“月事。”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个转念,又明确所知,川海所说的就是那个意思。

我猛地揭开啸影盖在腰上的薄毯,分开他的双腿。果不其然,男人大腿根部,亵裤和下方褥子不知何时已被点点暗红浸染。

啸影的头扭向一侧,眼皮如蜂鸟扑动翅膀般不断颤动,双拳握得死紧,紧到能看到手背下一条条跳动的海绿色血管。

我盖回薄毯,转向川海:“东文男子既然可以身产子、哺乳喂养,那如女子一样,来个月事,也没什么稀奇。”

“主上说的是。霜锋没有大碍,主上可放心。只是……”川海看向旁边每隔三日便会送来的汤药,“这红花汤还是停上一段时间为好。其虽可避孕,但月事中继续服用,不仅会腹痛难忍,时间久了,恐会伤及霜锋身体根本。”

“就依你所言。这几日先停了。之后改为一旬一次罢。”

“是。”川海躬身,“属下先去煮点舒筋通络的四物汤。服了后霜锋定会舒坦不少。”

“去吧。”我颔首,掀袍在床边坐下。

“主上……”川海到了门边,又低咳两声,掉头回来,“咳……那个……月事带,是不是也……”

好了,床上的男人脸色一片苍白,僵成了尸体。

“你是医者,不是我。这些事,难道还要件件都请示?”我没好气道,“自己去办。”

,每一道都记载着一次挑战和对抗,见证着你们在这条路上付出的艰辛。

若你还是刀,你便不该如此完整、无损。若你是个娼妓,你便该谄媚趋奉,却又被弃若敝屣。

“属下已是一块破铜烂铁,无法为您所用,本应干脆利落地自戕以了残生。可属下……舍不得。属下毫无办法,只能腆着脸皮,待在堡内,求您垂怜。”

“这段时日,若梦若幻,属下感恩戴德,不敢妄求。只是……属下日夜惶恐,惴惴不安……”

教你武技的师傅曾说过,恐惧会让人臣服。只有从恐惧中解脱,刀者才能了悟,保持在空寂的状态,保留一颗清明之心。

你从未像现在这般知晓恐惧的力量。你的头脑一直在探索质疑,你的心总是焦虑,并感到罪恶。它彻底摧毁了你。

你小心翼翼地望着他。他的眼神很冰冷、很尖锐,像是一扇紧紧关上的窗。

“属下想为您做些事,无论何事皆可,以求将来某日,您会于须臾之间,忆起属下……”

“够了!”那人低斥,扭头沉默。你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情绪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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