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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狼 为患 第35节

 

衣服一件件扔到地上,地毯渐渐变得凌乱。

“燕灼!”

一切都在向失控的方向发展,曲砚提高音量企图制止,可是两年过去了,燕灼早就不是那个听话的小狼。

他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掰起曲砚的下巴,危险尖利的牙尖在他的喉结上磨了磨,嗓音低哑带了些许笑意,“那个成然是你新的玩物吗?像玩弄我一样,你亲过他吗?”

曲砚的瞳孔放大,他摇了摇头,额前的碎发也跟着晃动,“没有……”

燕灼却对他的否认视若无睹,他抚摸曲砚不时颤抖的腹部,狠戾的神情沾上嫉妒,有些疯狂,“他怎么配做你的狗?阿砚,你有我一条狗就够了。”

曲砚被翻了个身,下巴砸在软床上,眼前模模糊糊,他被迫弓起腰身,却不能动弹,只能感觉到燕灼的手环着他的腰,掌心带着情/色味道地滑动,顺着脊骨慢慢向下。

曲砚呼吸急促,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却只是无畏的挣扎,他从喉咙里溢出恼怒,“放开我……”

他被折腾过了,以至于生气发出的声音也是细的,燕灼紧攥着他无力的脚踝,在那处苍白的皮肤上咬了一口,伸出舌尖舔了一圈。

应该是没有感觉的,曲砚趴在床上,余光看到燕灼的动作,却觉得整条小腿都燃烧了起来。

燕灼看着他的反应,一只手摁住他的颈骨,兴奋地吐息,“阿砚,我准备好了。”

曲砚听不清他说的话,整个人都像跌进了一池温水中,大脑短暂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床上弹了几下,有一盒东西甚至砸到了他脸上。

脸颊微痛,他呼吸顿住,抬眼去看。

暖色调的灯光昏黄,照清了距他不远的东西,瓶子里是润/滑液……盒子里的……

曲砚大脑一片空白,表情茫然又震惊,“你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些东西?”

他睫毛抖动,像落了蝴蝶,燕灼喟叹一声,“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算数,阿砚放心,我不会让你疼的。”

这是什么

曲砚的眼睛上落下一层轻薄的布,黑色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失去视觉让他忍不住心慌,双手挥舞着碰到了燕灼的手臂,他紧紧搂住,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浮木。

燕灼手指灵活将黑布地打了个结,“阿砚别哭。”

眼泪在某些时候会变成兴奋剂。

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咔哒一声轻响刺激耳膜,微凉的粘稠液体滴落下来,曲砚凉得一个哆嗦,其他部位又是热的,他成了一颗软皮球,被任意拿捏揉搓,旋即陷入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烈火烹油般的情欲击垮吞噬一切。

理智摇摇欲坠,曲砚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汪水,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燕灼控制。

他压抑不住喘息,也没有躲避的能力。

床上挂钟的秒针不知嘀嗒嘀嗒地走了多少圈,曲砚在冬日的夜晚出了一身细汗,攥着柔软床单的手握紧又松开。

他的脖颈绷紧,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再稍微用一点力便会折断。

“阿砚喜欢吗?”燕灼倒是愉悦地问。

曲砚咬紧牙关止住快要溢出来的闷哼。

“为什么不说话,阿砚不喜欢吗?”

燕灼浑然不觉曲砚的恼怒般,掌心收拢,长久用刀留下的茧此刻变成了最好的武器,又自言自语说:“明明很喜欢啊。”

曲砚说不出话来了,来自身体的诚实反应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鸣声不断。

片刻,轻颤的身体猛地顿住,曲砚浑身瘫软,撑着床的双臂无力地垂下去,腹部痉挛似的抽动了两下。

“这是什么?”燕灼用天真的语气发问。

“燕灼!”曲砚恼怒地呵斥。

对燕灼来说没什么用,他低下头,影子覆盖在曲砚身上,他的肩膀已是成熟男人的宽阔,松散的上衣露出精瘦的腰身,笔直的长腿搭在床边,接着歪了下头,很疑惑地举起手,“阿砚不知道吗?你自己的东西也不知道?”

指骨修长的手湿淋淋的,缓缓凑近曲砚的脸,燕灼的神情是疑惑的,忽略此刻的场景,几乎像一个一心求知的好学生。

好学生的皮囊下的却只有恶劣。

尚带着温度的液体顺着手指滑落,吧嗒一下掉在曲砚的锁骨上,他羞耻地别过脸,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阿砚不是说过,只有说出来你才会给我想要的,那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燕灼嗔怪着俯身,舌尖舔去掉在曲砚锁骨上的液体,“骗子。”

他淡淡说,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个模样,仿佛刚才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

兜兜转转又绕回之前的话题,曲砚脸颊处的软肉被钳住,他被迫睁开眼,注视燕灼如墨的瞳孔,“你想要什么回答?”

“我要什么都会给吗,阿砚真厉害,连答案都能量身定做。”燕灼嗤了一声,扯过软纸擦干净淌进指缝的液体,话里没什么情绪,“我要你喜欢我、爱我,你给吗?”

“我喜欢你。”曲砚张开艳色的唇,恢复平静的他仍旧是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模样,“爱你?好,我爱你。”

这样的回答不如不回答。

燕灼的脸瞬间沉下去,眼中情绪翻涌,他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握住曲砚的脚腕朝自己拽近。

他根本不用费力,曲砚也没什么重量。

不过眨眼之间,曲砚就从床中央滑到了床尾,呈现出一种极度羞耻难堪的姿势。

他有点懵,睫毛扑簌簌地抖了抖,“你不满意?”

分明说了他想听的回答。

他又忘了,现在的燕灼不是两年前他一句话就能哄住的小狼。

腿侧不见阳光的软肉被轻轻抚摸,燕灼沉默几秒,说:“我后悔了,不行么?就准阿砚一个人做骗子吗?”

曲砚这辈子都不想听到骗子这两个字了。

他艰难地撑起身上,去捉燕灼作乱的手,然而他实在高估自己,又低估了燕灼。

他当然没捉住,只是短暂地碰到了燕灼的手腕,指尖碰到凹凸不平的皮肤,曲砚顿了顿,探究的目光移向燕灼的手腕。

借着不算亮的床头灯,他看见燕灼手腕上密布的伤疤。

有的完全愈合,有的甚至刚结痂。

以燕灼的武力谁能对他这样做?

曲砚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却不敢相信。

燕灼倒是毫不在意,他摸了摸手腕上盘桓的丑陋伤痕,眼底闪过若有若无的湿意,“闻奚说你会心疼我,你会吗?”

曲砚的嘴唇刚动了一下,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捂住,燕灼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算了,阿砚一定又会骗人,我不要听。”

他眼中闪过黯淡,又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口:“之前阿砚问我,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在做什么,我说你在喂猫,其实答案错了,那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七岁之前,我被和狗养在一起,不会说话,不会直立行走,燕行章将这称为实验,后来有一天,我忍受不了每天都要扎进我身体里的针管,挣脱狗链跑了出去……”

他说到狗链这个词时手掌摩挲着曲砚的脖颈,对上曲砚震惊的眼睛,没有任何意义地笑了笑,“对,就是戴在这里的狗链,阿砚别害怕,我不会给你戴的。”

他接上方才没有说完的话,“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唯独我最怪异,像个怪物,我发现相比暗无天日的狭小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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