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衍挪开脚:“小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踩昭昭做什么?”
人在沙发坐,锅从天上来的郑淞哲:“衍哥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行啦,没啥事就走吧,今天我休假,不想聊公事。”沈奕衍打断他。
“那我们就聊聊私事呗。”郑淞哲顺着杆子往上爬,目光落在了两个被沈奕衍亲自打假了还是黏在一起的人影上面:“昭昭,今天天气好,我带你去马场玩儿,去不去?”
慕以琛一开口精准拿捏沈昭昭命脉:“中午预定了你上次最爱的餐厅,去吗?”
沈昭昭眼前一亮:“去啊去啊。”
郑淞哲vs慕以琛,ko。
两人走后,郑淞哲凑到了沈奕衍的面前:“衍哥,你说我差在哪儿。”
“我比慕以琛有钱,也比慕以琛帅气,为什么昭昭就选了他呢。”
沈奕衍差点笑出声来,哥们儿你错在你没有自知之明!每个人都对慕以琛有误解啊。
真是一出好戏。
慕以琛明显是打算祸水东引,减低自己的存在感,让江余恒和郑淞哲打起来。
而他做做哪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人。
心正脏啊,但是手里热乎乎的下一个合作项目让沈奕衍闭上了嘴,害,不过是为了碎银几两低下高贵的头颅罢了。
昭昭啊,也不是哥哥不想拉住你,是对面给的实在太多了,哥哥已经尽力了。
也不是不可以嗑
一切果然跟慕以琛的所思所想不谋而合,江余恒本来就不是一个手段高明的人,使些龌龊的手段暗地里搅黄了郑家的好几个项目,遭到郑家的报复。
江余恒经商天赋也不好,受到郑家的报复,江家那叫一个每况愈下,而慕以琛则是看着那些商业报道,笑得有点诡异。
沈奕衍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幸好有昭昭这块保命符在,不然惹到慕以琛,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知继续和郑家刚下去,江家是受不住的,江余恒跑来求沈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直接跪在沈家前面。
“昭昭,我还是你的未婚夫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江余恒还吊着嗓子在哪儿哀嚎。试图道德绑架沈家人。
沈昭昭在窗户边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绑架不了我。】
【哭吧,没吃饭吗?哭的这么小声。】
又不是人人都像江家那般爱惜羽毛,这种事情只会让疼爱沈昭昭的沈家人愤怒,不可能达到江余恒想要的结果。
沈博言的皮带已经忍不住了,在地上抽得啪啪作响就要去门口打人,要用抽沈奕衍的十倍力气来抽这个不要脸的奸诈小人。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歪瓜裂枣儿,看脸比不上慕以琛,凭本事也比不过慕以琛。
沈奕衍连忙拉住了他:“爸爸,别冲动啊!”
沈博言冷眼扫他:“敢情不是你女儿,你不心疼?”
沈奕衍:“江家人这么爱惜颜面,这么可能任由他闹去,咱们看着就行了,打他那不是脏了你的手吗?”
【嚯,我哥这闪来闪去的脑子突然好用了。】
大可不必说这句话的。
“这不要脸的,昭昭什么时候成他未婚妻了。”沈博言还是气不过,嘴里还在小声骂骂咧咧,要不是沈昭昭在场,或许能把对面祖宗十八辈都翻出来。
沈奕衍拉着人回去坐好,看到那皮带下意识有些发憷,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哎哟,我当这是谁呢。”嚣张的人声带着跑车的热浪传来,郑淞哲开着跑车轰隆作响的来,副驾驶还放着一束热烈绽放的红玫瑰。
【这红玫瑰不会是送给我的吧。】沈昭昭便秘脸。
【这花土到我老爸送给我老妈都毫无违和感了。】
凑到窗户边看热闹的沈昭昭心里吐槽,并且思考跑路的可能性。
江余恒像是那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他可不想在情敌面前这么丢脸:“小郑总,您来做什么?”
“我来找昭昭玩儿呀,江总这是在外面干什么呢?”郑淞哲明知故问,伸手抱着副驾驶的花大步流星地往沈家门口窜。
江余恒气得牙痒痒,碍于郑淞哲没有明显的过节,吴伯将人放了进来。
郑淞哲抱着比他人还大的花走向了沈昭昭,花挡住了视线,慕以琛悄悄拉着沈昭昭挪动了一下。
那花就直挺挺地献在了慕以琛的前面,郑淞哲对此毫无察觉,脸色微红,小声道:“这是送给你的。”
“谢谢,但是不必了。”低沉的男音让郑淞哲的羞涩一扫而空,从花束中抬头跟慕以琛的面无表情对上。
郑淞哲沉着脸撤回了一捧玫瑰花。
沈昭昭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
【也不是不可以嗑。】
沈奕衍大惊,这可不兴嗑啊。
眼见沈家人没有软化态度的想法,江余恒脸色有点难看地想进门去再打一波感情牌。
吴伯伸手拦住他,放出一个牌子。
上书:江余恒与狗不得入内。
江余恒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了,黑沉如锅底,这沈家人太不给人面子了。
江老夫人闻讯赶来,一根拐杖杵在江余恒的膝盖上面,江余恒一下子跪在地上,面露屈辱,虽然周围没人看,但是沈家人肯定在门口面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