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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风起17

 

韩修双手搭在榻沿,抬头神采奕奕地看着季知遥,又认真重复了一遍:“知遥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季知遥一怔,竟被说得脸红,拿起韩修递在一旁的书,盖住了脸,躺去榻上,强装镇定地轻吼了一句:“行了不阉你了,闭嘴。”

韩修便得寸进尺地探了大半身体过去,欢喜地抱着季知遥,继续说道:“哥哥,我好喜欢你。”

“喜欢你看我,喜欢你跟我说话,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他又回想起今日早晨时,季知遥的那句“候鹿山庄永远都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顿时觉得知遥哥哥再离开两年也没关系。

当然,这个念头非常冲动且上脑,他也只是那么一瞬间想了一下。

见韩修整个人都快贴了上来,季知遥便认命地把书丢开,然后撑起上半身,努力压制住脸上的热意,朝着床榻方向偏了偏头,道:“去床上,这里太窄了。”

韩修抿了抿嘴,默默咽下一口唾沫,将季知遥抱起放在腿间,舔着嘴唇,眯眼道:“不窄,够了。”

说着,他解开腰带,褪去裤袍,双手掌心覆在饱满的臀肉上,慢慢地揉开臀瓣,让那处今早才用过的穴口整个暴露在外。

小嘴殷红,被揉得微微湿润,正抑制不住的一张一合,迫切地吞入了一截手指。

韩修这才观察起季知遥刚才的情绪,见季知遥脸上绯红已退,耳根却烫得厉害。

他便张嘴含住耳垂,轻轻吮吸扯咬着,时不时又痴迷地说一句:“知遥哥哥,我好喜欢你。”

季知遥浑身一抖,垂着头并未说话,身体却也没有排斥。

身后小穴被挤压到敏感处后,他也不遮掩地轻“嗯”一声,情动之时还会抬腰扭几下。

片刻后,韩修便抽出水色淋漓的两指,扶着阴茎在臀缝里蹭了蹭,顺势就插了进去。

肉壁敏感,却也饥渴,烂熟的软肉瞬间便吸附上来,紧致地包裹着粗胀的肉棒,又一路畅通无阻地整根没入,直直插进深处。

季知遥爽得仰起脖颈,浑身抖个不停,喉结上下滚动着,喘叫出声。

韩修又用脸别开衣领,将头埋进季知遥胸口,叼起一个乳尖含入嘴中,小儿吃奶般地吧咂着嘴,吃出“噗噗”的水声,将乳首一圈吸咬得又红又肿。

他一边挨个含着季知遥胸口的两颗肉粒,一边按着两瓣肉臀将人桎梏在怀里,抬腰不停往深处操着。

季知遥挣扎几下,却根本逃不开,最后只能瘫软在韩修身上,别无选择地深深吃下那根粗长的肉茎,被抱着从榻上一路操到了床上。

甚至最后入睡之前,韩修还乐此不疲地在他耳边说着。

“知遥哥哥,我好喜欢你。”

季知遥听得有些麻木,耳根却依然止不住发烫,狠狠掐了韩修一把才让他彻底闭嘴。

一觉醒来过后,季知遥便看见韩修已经在穿戴衣服,察觉到后就转过头看着他,笑着说道:“有点事,我出去一下。”

季知遥点点头,缩起酸软的四肢,继续躺在热乎的被褥里,目送着韩修出了门。

结果没想到韩修一走,直到天黑以后才回来,他风尘仆仆地推开门,见季知遥正靠在椅子上看书,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没等韩修开口,季知遥便淡淡看了一眼,率先说道:“有事就去忙,不用特意来看一眼我。”

韩修皱眉,抿起嘴,带着满身寒意走过去,报复性地抱住季知遥,闷声道:“看不见哥哥我心里慌。”

季知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有什么好慌的。”

韩修沉默地看着他,顿了顿,忽然开口道:“知遥哥哥,你去我书房的偏房住着吧,平常也没人会来打扰。”

季知遥挑了挑眉,反问道:“你确定么?”

韩修坚定地点了点头,俯身罩着他,低声道:“哥哥要是愿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

季知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抬手环上韩修的脖子,轻轻呼着气,缓缓道:“那就走吧。”

韩修的书房相比之前烧掉的那个,小了不少,也寒碜许多。

里面只摆着一些必需的简单桌椅,案桌之后立着的书架上零零散散地放着几堆书,左侧窗边放着一个软榻,对面也立着书架,有一个仅供一人通行的间隙,落了帘子,里面应该就是韩修口中的偏房。

他又将季知遥抱着,直直去了偏房,里面没有开窗,漆黑一片,只能被帘外的烛光稍稍照亮一点。

韩修将季知遥放下,摸索着去点上灯,这才看清这间小小的偏房。

季知遥忽然想到了莲花门那间狭窄逼人的厢房,也是这样暗暗的不见天日,陈设简单,甚至可以说寒酸。

他皱眉摸了一把,没有见灰,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韩修见状,道:“这间屋子是我两年前隔出来的,平常就是拿来休息,我明天再添置点东西进来。”

季知遥在的那两年,他只要有空就缠着他的知遥哥哥做爱,累了就睡在那里,从来没有去安置过自己的厢房。

后来季知遥走了,他也依然睡在那里,只是总睡不安稳,后来觉得来去麻烦,就直接在书房隔了个偏房出来,一直睡在这里,没有落灰,也没有去细心安置什么东西。

季知遥摇了摇头,刚想说不用,忽然抬头看见墙上挂着一把剑,有些陈旧,却依然在暖黄的光线下闪着寒意,有些过分眼熟了。

韩修顺着视线看过去,忙得取下那把剑,慌乱地藏在身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知遥淡淡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没什么,我都快忘了它了。”

这是季知遥曾经的佩剑,剑下亡魂不少,挂在这里多少有点不吉利。

他再看了一眼房中摆设,发现虽然摆设简单,但却有几样东西眼熟,再回想一下,应该是曾经他屋里的一些小摆件。

季知遥并没有什么感触,波澜不惊地躺上床就准备休息了。

床榻窄小,一人睡还算宽敞,两个人就挤得慌了,好在也就这几天睡一下,又是冬天,还算不错。

韩修也跟着躺上去,因为屋中并没有准备炭火,今晚只能冷着睡一晚,他便敞开衣领,将胸口紧紧贴在季知遥后背,腿也圈住那双冰凉的脚,极为亲密地抱着季知遥睡了。

再醒过来,季知遥已见屋里点好了暖和的炭火,还插了几束腊梅摆着,仔细一闻便能嗅到淡淡暗香。

他起身走去门帘旁边,微微撩起一片小缝,见外面空无一人,连案桌上都是干干净净的。

不知道韩修干什么去了,他也不敢贸然出去,就继续待在偏房里,点了灯,翻着东西玩,然后便又把那把剑翻了出来。

似乎是昨晚匆忙,韩修随手塞在了角落里,今早起来之后不知是忘了还是顾不上,就这么放在那里了。

季知遥将剑拾起来,坐在桌边,就着有些昏暗的烛火看了起来。

剑鞘磨损得厉害,划痕密集,深深浅浅地布着,一手摸上去一片坑洼。

他将剑拔出来,剑身便闪着寒光,凛凛地射入眼中,再一看,刚才不小心抚过剑刃的指腹已然有了一道浅浅的痕迹,若是再用力一点便得见血了。

季知遥轻笑一声,两指抚过剑身,反复摩擦几次后,忽的收手在空中砍了一下,锋利的剑刃瞬间划破屋中热气,一道带着杀气的寒光落下,发出阵阵呜鸣,如若剑中冤魂哀嚎,在椅边留下一道痕迹。

这把剑到底还是杀气过重,哪怕擦得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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