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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翠峪

 

室内陈设简单,余光一瞥便能看见左手边挂在墙上的斗笠,以及下面盛着皂块的木盆。

孤零零的条凳旁、普普通通的四方桌横在厅堂中央,上面摆放着一个茶壶并三个倒扣的茶碗。

只有两个房间,但小厅和位于右侧的卧房甚至没有用于分割区域的门或帘,只用地面上半尺高的门槛做了隔断。

“独居老翁,钓鱼为乐。”管双鹭看着离地三尺、枕头与被褥乱成一团的塌,思忖道,“谜题到底是什么?”

边仲大喇喇坐上条凳,先是摸了把尚有余温的茶壶,而后拿起其中一个茶碗细看:“看这花色,与老翁躺椅旁边的应是一套。”

“有硫磺。”管双鹭终于察觉异样,四处寻觅着气味来源,缓缓于室内踱步。

边仲见她查的仔细,也不催促,只自顾自倒了些许茶水进茶碗,仰头一饮而尽。

这厢,管双鹭很快推开一扇窗户,硫磺味霎时清晰浓郁起来。

“奇了,竟有温泉。”边仲起身去看,瞧见一方不大的、绿莹莹的泉眼。

管双鹭翻窗而出。

她蹲在温泉边摸索一阵,很快便捏住一块石头旋转半圈,有机关挪动的声音格拉格拉响起,平地上很快升起个硕大的木盒来。

「看她的样子,像是并不知道此处的温泉,但启动机关的动作又如此轻车熟路,想来这木盒定与管氏有关。提示?陷阱?」边仲这般想着,也翻窗而出。

不料甫一站定,便觉呼吸不畅、脚下虚浮,向前踉跄几步。

“怎么了?”管双鹭察觉他神色有异,起身去扶。

空气中——不易察觉的香气转瞬即逝

窗外土地本不宽阔,男子又常年习武、身高体壮,这一扶,二人竟一并摔进温泉。

好在泉水不深,管双鹭挣扎几下便摇晃着将边仲抵在泉边。

衣衫尽湿,二人肌肤紧贴。

“茶水有毒。”边仲青筋暴起,运气探查体内有何不妥却发现周身经脉受阻,根本使不上力,不禁皱眉。

管双鹭闻言,立刻并了双指贴在男子颈侧,又扯开男子前襟,附耳贴上他胸口。

片刻后,她握了拳、袭上他膻中穴。

“如何?”管双鹭语带担忧。

边仲呼吸顺畅些,半晌答道:“似有邪气游走向下,快过梁门了。”

管双鹭抿唇,伸手捉住边仲右手,引着他握住了自己左乳。

边仲下意识捏了捏手中女子的丰盈,笑出声来:“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小生更希望姊姊救我一命,而非如此临终关怀一番。”

女子呼吸微乱,话说出口、内容却与方才并无二致:“如何?”

边仲再次运气:“它的游走速度变快了。”

“是与周散。”管双鹭道,“这样看来,此处的谜题便是寻到它的解药了。”

“与周散?”边仲不解道。

水汽氤氲,不知是温泉水热还是毒已发作的缘故,女子面容蒙上一层绯红,声音也飘忽起来:“与周散,中毒之人体力失行,须两个时辰内解毒,否则内力再难恢复、终身不得习武。”

管双鹭再次将耳朵贴在边仲胸口,右手缓缓向下摸索,终于攥住了男人的性器。

水下,管双鹭双腿分开、缠上边仲的腰。

温泉水涌入臀缝,受了责的肿肉哪受得了这样的温热,她不禁瑟缩。

事发突然,边仲伸左手去托她的臀,摸到先前肿痕,一边揉捏、一边低声开口:“姊姊怎得这般热情。”

“其实不必非寻解药,”管双鹭勾唇轻笑,引他半立的性器在自己穴口打圈,“与周散听起来骇人,其实与人交媾…”

女子张口,灵巧的舌划过男人上下耸动的喉结:“泄了元阳,即刻解忧。”

边仲眯眼,拇指左右拨动女人胸前茱萸,未置可否。

软玉温香在怀,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可这般突然…究竟是怎么回事?

显然,管双鹭并没给他想清楚的时间。

搭在臀上的男人手掌被她十指交握着扒开,而后她沉入水中,试图含住他胯下火热。

男人的性器缓缓没入口中,管双鹭尽力适应无法合拢唇瓣的异样感,可不及咽下的津液仍顺着唇角流出,很快消失在泉水中。

空气一点点消失,虽然用手量摸过尺寸,但要用嘴完全包裹它仍是不易,刚吞入约一半的时候,被塞满的口腔已无处容纳待抚慰的剩余部分。

边仲捏着她乳尖的手指就在此刻用了力,管双鹭吃痛,连最后一丝空气也吐了出来,悻悻浮出水面。

“姊姊已经很棒了。”边仲语气温柔,转而抚摸她湿润的嘴唇。

管双鹭对他安慰的话语不置一词,只轻咬他的指尖作为回应。

而后,她再次沉入水下。

这次她有了些经验,几次放松,终于让性器头部顶在了自己喉咙深处。

紧致湿滑的触感令边仲不由得喟叹一声,抽送几下。

可这样的动作无疑让管双鹭无力招架,她松开了紧紧包裹男人根部的双唇,泉水涌入,害得她呛住。

“咳咳。”被边仲一把捞起的女人咳嗽着,面色潮红。

“侍弄辛苦,小生怎么舍得姊姊做此等粗活儿。”边仲为她拍背顺气,道。

水中腾挪便宜,他变换了位置、立于她身后。

男人有力的小臂从她左胸下侧斜向上,插过两胸之间,最终五指扣住她的肩膀。

另一只手则在水下抬起她的一条腿。

骤然失去平衡,管双鹭颇有些不自在。

可这样的「不自在」很快消失了,因为边仲就这样贯穿了她。

男人性器轻易撑开女子滑腻的甬道,直抵花心。

被瞬间填满的异物感几乎让她窒息,管双鹭绷紧脚尖,想朝着远离男人的方向逃离,却被他的手掌死死钉在原地。

她的左乳因为他的刻意动作而耸成浑圆的一团,加之女子肌肤白皙,霎时几乎如满月一般。

“唔…”管双鹭见逃脱不成,只得扭头去看边仲,湿漉漉的双眸里全是讨好。

“姊姊不舒服?”边仲不亲她,转而低头去咬她的耳垂,哄道,“那小生退出来点。”

他说到做到,劲腰缓缓向后撤开。

但他实在高出她太多,倾斜的角度使得性器青筋不由分说的碾过每一寸柔软的肉壁,甚至将甬道更拓宽些。

有水流趁机侵入,烫过她惨遭蹂躏的花穴,恶意卷走用以润滑的爱液,只留下脆弱敏感的软肉。

而后终于在较浅的某处,性器前端滑过的一瞬,管双鹭哆嗦着,发出意味不明、难以抑制的呜咽。

寻到敏感之处,边仲不由得用力碾了碾,引得她拼命摇头。

“姊姊还是不舒服?”边仲感受着怀中人的战栗,曲解她的抗拒,“难道姊姊是想让小生进得再深些?”

又一次干脆利落、不留余地的贯穿——

“唔…嗯…”管双鹭仰起头,濡湿的发丝凌乱在脸颊,随着胸前沟壑没入水中,她眼尾泛红,像是一副被欺负的狠了、又无力反抗的模样。

细密的吻顺耳垂而下,铺满女人颈侧。

他就在此刻抽插起来,缓慢而深刻。

管双鹭几乎要在欲望中溺水,胸口猛烈起伏着,口中泄出几句含混不清的呻吟。

肉体相接的默契随着快感层层攀升,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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