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肿了B
沈枳双手沾满了自己逼里的水,搓动郁书彦的鸡巴,帮他释放。
郁书彦觉得远远不够,浑身仿佛在被蚂蚁啃噬,树根在骨肉里生长缠绕,钻开肉,折断骨,不同于犯酒瘾时从喉间灼烧到胃部的感受,却同样令他痛苦难受,内心叫嚣着解脱,脑子里只有沈枳松软暖和的肉逼,好似唯一的解药。
这不是郁书彦想要的,却是他不得不要的。
打开沈枳的手,掀翻,臂弯勾起沈枳的腿。一阵天旋地转,沈枳晕乎乎地就被打开了身体。郁书彦喘着粗气,目光死死看住在羞涩收拢的小穴,看得沈枳想捂住那里。
啪,手再次被打开,郁书彦进入了销魂地,又深又重,顶得沈枳淅淅沥沥尿了一床。
郁书彦埋头猛撞,手掐过的皮肤由红转青再变紫,发泄的意图就差从嘴巴里说出来了,撞得沈枳生疼,又喊又啜泣地挪动屁股让几把挪挪位置,几把感受到松软的穴壁慢慢肿起来,顶过略带粗糙的层层褶皱,爽得郁书彦咬牙忍耐想射的冲动。
双手能完全掌控沈枳的屁股,禁锢住不让他乱动,一下夯进子宫口,抽出来被宫口咬了一下,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连带浑身难受的感觉也在消散,心理的焦灼逐渐平复,畅快地又堵了上去,贪恋着在宫口画圈,泡在热液里。
郁书彦一口气吐得细长,缺水起皮的嘴巴此刻红润,有些人样,温柔了些许。他握住沈枳萎靡的性器撸动,这算是他最后的温柔的,开始真正的挞伐。
等郁书彦发泄完,阴蒂和肉蚌肿的肥嫩多汁,牵起一片黏丝,两人从床头滚到了床尾,深色的水迹蔓延了大半张床,沈枳在床边边上,射空的性器歪斜在小腹上,白液沾满胸口,两腿分的很开合不拢,郁书彦抽过枕巾擦了一把,沈枳抖了很久。用枕巾的另一面也稍微擦了身体,却听到沈枳还在啜泣。
沈枳哭得停不下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哭的,郁书彦只顾着操他,结果把他操哭了,起初是受不了一直高潮,肚子里乱糟糟的,后面他说什么,郁书彦听不见一样,要将他干死在床上的疯狂模样让他害怕。
他不知道是不是郁书彦的酒瘾犯了,与上次抢钱相比,这次实在过分,也算是真正见识到瘾君子可怕,阴鸷癫狂。
啜泣声还在持续,细微难辨,郁书彦凑过去仔细听才听清楚沈枳那猫喘气一般的哭声。郁书彦出了大量的汗,此刻浑身轻松,他没有无情到对沈枳置之不理,于是伸手。
沈枳条件反射害怕地后缩。
郁书彦伸出的手一顿,依然将沈枳拉进怀里。喑哑着嗓音问沈枳:“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枳只会哭,没有回答郁书彦,趴在郁书彦的肩膀上抹眼泪。他长这么大,虽然受过的委屈不少,但没有在床上被这么折腾过,一直被强迫高潮,是突破了生理极限而让心里难以平静。
郁书彦一下一下给沈枳顺气,汗湿的皮肤相亲,肉逼压在他的大腿上,压出穴里湿热的水顺着腿流下,感受到沈枳下意识夹紧了穴,郁书彦的喉结滚动。
“别哭了。”郁书彦的话里有些急躁。
沈枳还难受着,脑袋垂在郁书彦的肩颈,哽着声音说:“你以后不要这样了……”说完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大概是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郁书彦搂上沈枳的腰往怀里带了带,说:“那就给我钱。”
去喝酒就不会把操沈枳当作解药了。
沈枳算了算日子:“再过几天……”就到了发工资的日子了。
“好。”
“那你能少喝点吗?”沈枳担心,“家里还有孩子……”
“我可以在操你的时候轻一点。”
“你……”
“沈枳,不是我非要留下来的。”所以不要讨价还价,得寸进尺。
沈枳越来越不认识郁书彦了,跟记忆里的不一样,甚至跟前几天也不一样,陌生地害怕,他开始想因为一己私欲把郁书彦留下来真的正确吗?
这一通做,沈枳不再主动招惹郁书彦,经这一次的主动挑逗被操烂了逼,这辈子都不会去主动勾引郁书彦了。
等工资发下来,沈枳取出五千块,在家门口数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多给了郁书彦,不情不愿,他是金主,却是个一个月给五千块的金主,不是给一万也不是给一百万的金主,是个腰杆子挺不直的金主。
门突然开了。
郁书要早就听到沈枳在门口数钱,半个小时了,都不见人进来。开门,抽走沈枳手里的钱,没抽出来。
“嗯?”郁书彦轻哼。
沈枳舍不得地松了手,望郁书彦拿了钱去喝酒的背影。
喝酒还在老地方,小酒保一见身穿睡衣的郁书彦来,大声嚷嚷:“这挺久没来了,以为你戒酒不会来了呢,令人失望。”
他上下打量了郁书彦,状态比酗酒的日子好多了,脸色灰白嘴巴无色的死人感没有了,瞧着脸挺红润,嘴巴也红红的,还长了肉,一眼就知道他被人照顾得很好,连睡衣都是新的。
“whisky。”郁书彦死性不改。
“喝死你!”
小酒保眼神搜了一圈看到了店长,跑过去问店长:“他又来了怎么办啊?”
正在盘点酒的店长抬了眼皮,瞥了一眼,淡淡说:“什么怎么办,要喝酒给他喝,给钱就行,没钱就扔出去,还要我教你吗?”
小酒保挨了呲,噘嘴腹诽:没人性!把你的芝华士都给他喝了!哼!
小酒保也是这么做的,直接搬出店长存着舍不得喝的四瓶芝华士要全部打开,小酒保带着怒气的动作引得店长扫了一眼,扔下盘点表直冲吧台,小小的酒保一揽就能抱起来,往吧台外面走去。
“祖宗!你疯了是吧!”远离吧台,店长放下小酒保,“你给他喝芝华士,他现在喝什么都一个味儿,直接喝酒精他都能喝得下去,用得着你替他着想吗。”
小酒保仰着年轻倔强的脸:“对,他酗酒我也想他喝得好点儿怎么了,你也不是没这么喝过,再说了他又不是不给钱。”
“这不是钱的事!”
“那是什么事呢,白孝义?是他抢了你心上人,所以他变成这样你恨不得踩一脚?你要是心里还有程恩齐,你直说啊!我又不是非得缠着你!”
白孝义脑袋都大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过这小孩儿走了也挺好,刚要张嘴,小酒保扭头不听,抬腿走人。
“你不是让我直说,跑什么?”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不是没有心!你少让我伤心!”
郁书彦径自拿过酒瓶和开瓶器,也不加冰块,直接往嘴里倒,什么风味口感没何处来,喝水一样。小酒保换回常服,气哄哄地离开了酒吧,临走前对郁书彦拳打脚踢,嘴里抱怨:“都怪你!都怪你!”
白孝义担心追了出去,叫小酒保的名字:“程齐惠!”
程齐惠跑得更快了,都没看红绿灯直往对面冲,差点被车撞到,白孝义追上拦下了他。
要不然小孩儿的脑浆就跟洒在吧台上的酒一样。酒洒了一桌子,郁书彦直觉可惜,想把桌子上的酒舔干净,想了想还是算了,桌上还有三瓶未开的,有的喝。
半瓶下肚,不见一丝的醉意,身体反倒被酒精烧得暖和起来,压抑许久的纷乱声音开始在脑子里打架。
“失败就失败了,咱们东山再起啊!”程齐恩说拉着他的手安慰。
“破产了?那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父亲放下筷子,也没有责怪,只是略显失望。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