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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然后自我介绍。
沈枳的名字在郁书彦的舌尖上绕了绕,慢慢地从他的嘴里吐出来:“沈枳。”
他没在记忆里找到这个名字。
沈枳没指望郁书彦还记得他。
当时的沈枳还是青春无限的少年,凭着不留遗憾的想法做了件明知结果的事情——跟郁书彦告白。
现在他,已经没有当年的样子,被婚姻蹉跎,胆小怯懦,生了孩子后更是失去二十多岁人该有的活力,身材松垮,心如死水样平静。
他不敢想现在这副样子在郁书彦眼里有多丑,赤裸的欲望丑陋,他只有这点出息,趁着郁书彦落魄缠着他跟自己上床。
结果不经艹的还是他,生过孩子的他也吃不消。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丑陋的样子在郁书彦眼里是不是同样认为是丑陋的。
郁书彦的眼神紧紧盯着,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直到沈枳打了个冷颤,皮肤上浮起鸡皮疙瘩。
粗糙起球的毛巾擦过皮肤,平时没注意到,现在这条毛巾擦疼了皮肤,留下了红痕。
沈枳的双手交叠在郁书彦的脖后,被稳稳放在了床上。郁书彦去厨房收拾掉两人弄出的东西,拿去卫生间洗。
“明天洗吧,今天太晚了。”沈枳压低了声音拦住了郁书彦,“洗衣机的声音有点大,会吵到别人的。”
郁书彦点头,把衣服扔进了空荡荡的脏衣篓里。
等郁书彦洗好躺在床上,沈枳已经快睡着了,又被惊醒了,睁着眼睛背对郁书彦听他的呼吸声。
“这两天谢谢你。”郁书彦突然说话。
这种话也只有在郁书彦清醒的时候说出来,沈枳的喜欢他看在眼里,不过跟他没关系。
沈枳不搭话装睡,让他说也不知道说什么,说不客气吗?这两天做的不过是郁书彦想管他要钱买酒而已,说谢谢…听不出感谢,全是礼貌。
清醒的郁书彦和沈枳隔出了条银河,沈枳背对着不敢靠近,他胆小,只敢在郁书彦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做过家家一样的行为,现在他不敢看郁书彦一眼。
那能看透一切的却又温柔的眼神。
沈枳多少有点遗憾,短短两天时间,“过家家”的游戏还没有进入他幻想的阶段。正这样想,背后一暖,郁书彦抱住了他,贴在他的耳边说:“睡吧。”
沈枳感觉自己比在浴室还赤裸,被人扒开了皮肉直接看到了心尖,估计在郁书彦的眼里,他的身体是个大屏幕,实时播报他在想什么。
在超话推文。涨收速度之快令人羡慕,于是我与亲友在相关微博下面表达了羡慕之情。
然后有人跑去我的微博说我是酸鸡,在超话连发微博阴阳怪气,继续在相关微博的评论区造谣辱骂我,至今那些话还在超话里挂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要被人曲解成那样,我们无冤无仇,我甚至在回答楼主的问题时,也选择避开了引起争议的回答。我很生气,因为她拉黑了我,我甚至不能跟她当面对质,只能看她在评论里继续污蔑我。
楼主问她能否提供我骂其他太太的证据,她拿不出来,被楼主继续追问后,她示弱了,却没有正面承认自己的错误,仅仅只从侧面说自己认错了人。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一个月后,突然出现一条非常刻意的微博以及微博里刻意的评论,又拉我出来说我是酸鸡红眼病,我不明白,为什么又是我?我跟对方对峙,对方的胡搅蛮缠让我不能理解,我说“我是柠檬精的化身”,她说“你这不是承认自己酸了,不是酸鸡是什么?”,说到最后,对方拉黑,开始删评论,我姑且认为她也觉得自己话见不得人。但对方却在自己的微博上继续,甚至扬言要挂我,我倒是希望她能把我挂出来,但她好像只是说说而已。
事情是结束了,但他们说的话对我的伤害也很大,以至于我每次想动笔,脑子里都是对方说的「你为什么没有被推文?是不想吗?为什么读者推别人的人而不推你的文?有时候需要反思下。」「我推文别人涨了五千,你破五百没有?」「我特意去看了她那篇所谓低收但自认文笔比替身好的文,《粗俗人》,看完更搞笑了,此处省略摘抄好在哪儿呢?我以为是什么大家呢。」
大概就是这么个经过,说实话,我害怕了,我怕再被人拉出来扣屎盆子,当做他们捧高踩低的那个低。我想要对方删微博道歉,但我知道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是不会道歉的,他们会用尽全力的为自己开脱并诋毁我。
我失去了表达欲。因为一句话被打成酸鸡,因为他们用数据戳我,因为我的数据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烂”,所以我无可辩驳。想用数据证明自己并不是酸鸡,但事与愿违,很遗憾我的数据实在打不到“不需要酸”的程度。没有人能扛得住天天事与愿违,它让我心情低落。一想到污蔑我的微博依然挂在对方的微博上,而我无能为自己做些什么,我的表达欲和分享欲再也没有音信。
就像我现在打出这些话,已经在怕有人说我“矫情”“想火不如好好写文,别整幺蛾子”之类的话,让我张不开嘴。想了很久,做了数遍心里建设,最后觉得还是要给弥足珍贵的读者们一个交代。
不写乐得轻松,免得时不时被人拉出来说是酸鸡红眼病,文不火就是原罪。况且我不是什么大家,写的也不咋滴,何必为了写文天天被人戳脊梁骨还被造谣说「她眼红别人,骂这个不配那个不行,她自己好好写文不行吗?」
我没有放弃,但我已经失去了动力,所以别等我了。谢谢各位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