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想X进去行吗” “爸爸看着呢”
吴誓言手下去按住他的腿,从裤腿伸进去在膝盖上揉摸,拇指伸进去膝盖窝里,指尖在嫩肉上搔刮着,吴开言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了熟于心,他游刃有余地掌握着弟弟的全部。
吴开言难耐地抬起头来,把趴在他胸口上的脑袋推起来,轻喘着:“行了吧,别弄了。”
吴誓言把他胸口舔得湿漉漉的,眼神像要喷火一样,他哪里会听,手撑着起身,跪在他两腿之间,吴开言像是被他的眼神慑住,呆呆地看着他,吴誓言拉住他的裤腰,向下褪去,吴开言刚伸下手还没碰到裤子就被按住,裤子连带着内裤被脱掉,除了堆在脖颈处的上衣,他整个人赤裸在哥哥面前。
吴开言难堪地扭过脸,他没办法拒绝,又羞于面对,有时候真想把羞耻心分一点给哥哥,为什么他就能那么坦然地面对这件事。
他再怎么逃避,身体却诚实地反应出来,硬起来的阴茎被吴誓言握在手里,他甚至听到吴誓言的低笑,又羞又恼,冲着吴誓言就骂起来:“笑你妹啊,你没硬是吧?”
吴誓言的笑意控制不住,压下来趴在他肩窝里,亲吻他的脖子,舌头在锁骨上舔吻,手下不停,感受着身下胸腔震动得越来越急促,吻一路从锁骨经喉结来到嘴唇,含住弟弟艳红的嘴唇,将他的呻吟堵回去。
吴开言已经觉不出来胸前被摩擦的痛意,他的身体被哥哥训练得不会那么快射了,但仍是敏感的少年,下身不停地向上挺送,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的欲望之源。
吴誓言却在他的高潮不断叠加时松了手,吴开言顿时觉得身体犹如被卡住,不上不下,阴茎在不甘心地抖动着,快感还没到达顶点就被生生掐住,这种感觉很折磨得他犹如百爪挠心。
他睁开眼看向身上的人,“嗯怎么了?”
吴誓言嘴角含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刚还在撸动阴茎的手在他耻骨边缘浅浅游走,就是不碰那根东西,“还要吗?”
吴开言茫然地点点头,就听他又问了一句:“还要吗?”
吴开言不明白他为什么又问一遍,点着头老实地说:“要。”
吴誓言趴下来,凑到他耳边:“我想插进去行吗?”
吴开言一把推开他,眉头紧蹙着:“滚,不可以。”
吴誓言又磨蹭回来,在他身上蹭着,嘴里呢喃着:“弟弟,开开,吴开言,小宝”
“滚滚滚,滚开。”吴开言从他身下挪出来,侧过身子去懒得理他。
吴誓言像个癞皮狗一样从后面抱着他,身下一挺挺地做着动作。
吴开言手下去推他的胯,一抬眼正好看到桌子上的相框,相框里的人穿着军装,一身正气,硬挺的眉眼,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十分赏心悦目。
是他们的父亲。
推拒的手一下子抓在吴誓言身上,指尖用力掐住,吴誓言觉察他的不对,探头过去看他。
“爸爸,看着呢。”吴开言把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说。
吴誓言抬头看去,看到了桌子上的相片,情绪如常,丝毫不为所动,把他翻过来,贴在他嘴上说:“没事,他不认识你。”
“哎,你,我真服了,那他认识你啊。”他哥的无耻让他目瞪口呆。
“那就让他看吧,早晚他们都得知道。”吴誓言说着,一副笃定的语气,强硬地掰过弟弟的身体,将那一直挂在脖子间的多余上衣给他拽掉。
他自己也脱了个干净,两具年轻的赤裸肉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他们血脉同源,自同一个子宫孕育而出,本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又逆天理违人伦地更贴近对方,一想到这一点的刺激,就已经超越了单纯肉体相交带来的快感,能让吴誓言冷静睿智的脑袋抛弃一切。
他不强求插入,他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弟弟是他一切性体验启蒙,他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
吴开言觉得别扭,他对于父亲没有印象,还没出生父亲就去世了,吴誓言说得对,爸爸不认识他,可这不代表他能堂而皇之的在爸爸的房间,看着爸爸的相片和亲哥哥亲热。
他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和坦然的无耻。
“你怎么能无耻的这么光明正大呢?”他挣扎着起来把照片放倒,脸上红得像高烧40度,吴誓言捏捏他的脸,一条腿压在他身上,膝盖顶着他快要软下去的阴茎上,刺激着那里又慢慢来了感觉。
“我都无耻了,还要畏畏缩缩,那还无耻干什么?”吴誓言一本正经地回答着,他把吴开言翻过来对着自己,向他贴过去,两个人的阴茎碰到,他握住两根,贴在一起感受上面的青筋凸起磕到一起,两根烫热的柱体像是活了过来,源源不断地输送快感刺激两人的神经。
吴开言也软下来,不再跟他理论,反正他从来说不过这个人。情不自禁地伸手搂住哥哥,哪怕两个人已经没有距离了,仍是不断往上贴,仰着头去索吻。
吴誓言手下不停,他的阴茎变得又粗又长,已经插到了弟弟两腿之间,两人近得已经容不下他再去撸动,他把弟弟抱在胸前,手按在他的屁股上揉捏着,阴茎在他腿间抽动,摩擦着,想象他进入了弟弟的身体里。
吴誓言身下凶猛,上面也不温柔,强势地在弟弟嘴里扫荡,吴开言被他吻得喘息不过来,只在嗓子间暧昧地哼唧着,斜躺的姿势让被侵略的口腔不断向往溢出水液,他在哥哥怀里颤抖,全身犹如被炙烤般的热,两条腿夹得紧紧的,连着脚背也绷起来。
“唔唔唔热我快射了哥啊”
高潮到来的时候他仿若没了知觉,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感觉不到身旁的人,脑中一片空白。
清醒过来的时候腿还在打哆嗦,他低下头,两人相贴的部位黏糊糊的,都是射出来的液体,阴茎软软地垂着,还在一鼓鼓地颤动,腿失了力,不再紧绷,松散开,感觉到哥哥的阴茎还杵在中间,他抬起一条腿,伸手下去,握住,“还不射啊?”
“你再给我夹夹,开开,开开”吴誓言还没到,欲求不满地腻歪着,吴开言爽完了,心情痛快,脑子干净,一点脾气也没了,受不了他哥撒娇,立马转过身去,屁股撅起来,吴誓言抹了一把弟弟刚射出来的精液,抹在他腿间,握着青筋暴突的阴茎,又插进去。
自从吴誓言给了科普了两个男人怎么做爱后,这都是他们的最后一步,吴开言抗拒真实插入,即使是这样,也已经让吴誓言觉得兴奋满足了。
他耐心十足,弟弟和他有很长很长的未来,不急于当下。
吴誓言射完后,抱着弟弟保持着相贴的姿势缓了好一会,他的手臂渐渐放松后,吴开言才活动着身体转过来,手背抹掉哥哥额头冒出的汗水,在他紧蹙的眉间浅吻,让他放松,吴誓言睁开眼就看到弟弟忽闪着那双他梦里的大眼睛清清亮亮地看着他。
他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让他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美好。
“困了,”吴开言张嘴打了个哈欠,吴誓言一只胳膊伸下去,让弟弟枕着,拉过被子来盖在俩人身上,把弟弟拥在怀里,“睡吧。”
吴开言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又回到那一天,刚刚考上高中的那天。
为了能和哥哥上同一所高中,他整个初三的周末都用来补习,在家的时候也在吴誓言特别针对他的安排下做题。他反抗过无数次,有时候妈妈都妥协了,吴誓言仍是铁面无私地要求他,必须考上,一定要考上!
幸运的是,他没有辜负妈妈的高额辅导费和吴誓言的期待,擦边考上了哥哥所在的重点高中。
全家都很高兴,那天爷爷奶奶特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