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再快……啊啊……”(按摩棒-高频C入)
瞬间倍增,旁边的按摩珠开始凸起,将柔软到极致的肠道撑到极限,并且开始全方位、无死角地磨辗着肠肉。
而按摩器顶端,一个拇指大小的吸底悄然伸出来,随着按摩棒伸缩的频率,拉扯着早就被刺激得饱满莹润的腺体。
“停下……啊啊……停……啊啊……给、我停……啊下……”
从双腿的夹缝里,小酒只是看见他骤然睁大眼眸,五官皱起,大张着唇,后脑勺在凌乱的被单上不断摩擦、摇摆,眼神因为刺激几乎涣散……
“阿深……阿深……还要吗?”小酒不停,只是问。
“不、不行了……呜嗯……不要……不要……呜……”
路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气息微弱地发出抗拒的吟哦声。
“阿深……阿深……够吗?深吗?舒服吗?”小酒呢喃着,接住他因为高频率颤抖而几乎支撑不住的腿,从他高抬的脚腕一路吻下去,最后埋头到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交合处被撑得红嫩的穴肉。
“不……呃呃……呃呃……慢点……慢点……”
路深只感觉身体被高强度地开发着,痛和痒并存,像断枝的树一样,既轻盈如入云端,又痛得刮肉刺骨。
而对方密密麻麻垂落的吻,轻柔地抚平了痛,最终将他送上了云端。
“噗呲——”
银白的浊液溅到小酒的脖子上,又缓缓流入他的腿心。
路深闭着眼,双腿仍旧是打开的姿势,身体瘫软在床上,呼吸轻得微不可闻。
“阿深,阿深?你怎么了?”小酒终于察觉到路深的不对劲,哪怕是中药那晚的激烈程度,阿深都没有这么虚弱过。
“痛……”路深面色苍白如纸,紧闭着双眼,两簇乌黑的睫翼颤抖,声音似委屈、似撒娇。
当然,只是小酒以为。事实上,这只是他在极度刺激下失神涣散的呢喃而已。
小酒将早就停止运转的按摩棒从紧致湿润的潮穴里缓缓抽出来,紧张地观察他的神色。
抽离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带来一些摩擦,在本就潮涨洪发的穴道里带出一片“啧啧”水声。
“嘶……呃~”路深不可控制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呻吟出声。
看到那按摩棒可怖的尺寸以及上面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滚珠触手时,小酒终于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过分。
她不知轻重,伤到阿深了!
小酒心疼地伸出手抚摸着他汗淋淋轻颤的眉眼,抽离的动作愈发缓慢轻柔:“阿深,一会儿就好……”
终于看到那根硕大粗长的按摩器顶端。那弹簧似的尖刺吸底上晶莹透明的液体,让小酒缓缓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出血。
小酒俯身,小心翼翼地揉搓着路深的腰窝、腿根、臀肉,将他僵硬无力的身体舒展开来,摆成舒适自然的姿势。
“阿深,放松……不痛了……不痛了……”她低头亲吻着路深无意识呻吟张开的嘴角,将他的颤抖的面部肌肉一一安抚,无比心疼又自责愧疚:“对不起,阿深……我不应该不了解就随意用这种东西对待你的身体,我太该死了!阿深……”
路深被她吵得头疼,又觉得脸上挂不住,忍着体内翻江倒海般的烧灼感,暴躁开口:“行了,吵死了!又没怪你,反正老子也爽到了。”
他凶声凶气的话并没有让小酒好受很多,她很容易感受到对方话里强撑起来的气势和无法遮掩的难受。
想了想,小酒起身将空调温度调高,掀开路深旁边的被子,留出宽敞的空位。
“阿深?”小酒的双手轻轻握在路深的两腰之间,软声哄道:“你翻一下身好不好?我给你按摩一下,可以缓解一点疼痛。”
路深有些诧异地抬眸看了她一眼:“你还有这手艺?”
“就……闲暇时候学的。”小酒脸色微红,没有具体说自己只学了性爱这方面的按摩,因为觉得会用到,这对他的身体很好。
路深顺着她扶腰的力气往下翻身,趴在硬邦邦的床铺上,酸软的腰臀还没适应,下一秒,一个柔软雪白的枕头就递过来,垫在他的胸腹之间。
还算舒服。路深想着,房间里瞬间蔓延出一股浓郁的精油香气,接着他感受到后腰上温凉的刺激,一双手缓缓将精油抹遍他的身体。
刚开始是五指并用,手指均匀抹开。而后便分手掐着他的腰窝,用两根手指上下来回、一深一浅地按着,酸痛中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
“阿深,这个力道舒服吗?”她问。
路深受用地“嗯”了一声。
这土丫头怎么做什么都让他舒服得要死。
“你的手法不像新手。”他随口说了一句,也没表露出什么情绪。
“因为做农活经常腰酸背痛,我曾曾祖母就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我爸妈都会互相帮忙按几下,我也学了一点。”
“你家在哪?”
“西北的一座山里,那里的梯田很漂亮。”
“那你怎么来这了?”
“这里赚钱轻松一点。”
“你很缺钱?”
“嗯。”
话到这里,路深没有再说什么,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手在肌肤上磨搓的声音。
没多久,小酒的手渐渐往下,拇指相对,按在股沟中间的尾骨上。
“呃!”只一瞬间,路深的身体狠狠抽了一下,他皱眉,气息不稳道:“你按哪呢?”
“阿深,我知道这里很敏感……你忍一下,我要往下了。”小酒手指迂回地按在对方饱满挺翘的臀部。
路深终于知道她“学的”是什么了。
正常人谁他妈会按摩屁股和后穴!
她的手指像无孔不入的触手,张牙舞爪地在他的下身游移,在他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掰开臀肉,挤进他的臀瓣中间,在穴口一圈一圈按摩。
“呃~哈~昂~”
她的力道控制地非常好,既不过分轻柔,又能恰到好处地重重挤压揉按骨盆穴位,拨筋顺脉。
只是那些位置太敏感,即便只是掐一下都能让他出水,带来欲仙欲死的、难以名状的感觉。
路深只觉得身体被两拨热浪包裹,一边是极度放松的舒适感,一边是极度渴望的空虚感。
“哈……呃……昂……”路深难耐地将埋在枕头里的脸抬起来,双手抓着被子,看向后面的人:“你这是、按摩……还是折、磨?”
小酒睁着眼睛无辜问:“阿深,你不舒服吗?”
路深无力锤头,感觉到一股一股热流从股间淌下,咬牙切齿:“老子呵啊~舒服得……想死。”
小酒也摸到了滚烫的液体,动作不停,安抚道:“阿深你别着急,刚才、只是前戏……我马上让你更舒服。”
路深只觉得自己被骗了,颤着音骂她:“你特么想操、直说啊!说什么按……啊……按、摩!”
小酒有些难过:“阿深,你误会了。”
她说着,看准时机将手指伸进柔润的潮穴,委屈道:“这是前列腺按摩,对你很有好处的。”
“啊哈……什、什么东西?”路深勉强保持清醒。
“前列腺按摩。”小酒重复说给他听,“你刚刚受了很多刺激,我会帮你很轻、很轻地按的,如果痛或者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因为是法的吻。
小酒已经彻底醉了,她只知道自己抱着的香糕,不能放手被任何人抢走。她要将香糕一点一点舔舐、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