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权/可怜亚雌挺XNR处X接连遭难被抽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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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伤势,他只在雌虫和亚雌身上见过。没有任何一位“高贵”的雄虫阁下,会容忍身上留下被虐待的痕迹。更多的是不小心磕青了一点儿皮肤,就叫嚣着要雄虫保护协会严惩“伤害”他的雌虫。
按照云烈在雄虫保护协会的流程,这种程度的伤势足以把伤害者送进中央监狱处以极刑,但云烈的声音分辨不出喜怒:“只有胸口吗?”
仿佛在说,这些伤确实不算什么。
苏研温顺地摇头:“不是的,主人和他的朋友还鞭打了我的屁股和后穴。”
云烈眸色愈深:“展示给我看。”
用这种态度对待雄虫,足以让云烈也上军事法庭,即使他能凭借特权种雌虫的豁免权而全身而退。
苏研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合适的展示架,于是背对着云烈,分开腿俯身折腰握住脚踝,把屁股递到云烈触手可及的高度。
伤势发酵了这么久,屁股越发肿大,更显眼的是臀肉之间肿的很高的穴口。
那穴口看上去可怜极了,软肉缩成圆鼓鼓的一团,色泽殷红,像是流过血一般。
苏研补充道:“我回来之后灌肠了,阁下可以检查我的伤势。”他还在学院时就有医务室的老师嫌他们脏,必须彻底清理之后才能进去。
“他肏了你?”云烈嗓音低沉,云淡风轻的表面下潜藏着深沉的情绪,苏研听不明白,但他不敢在学院老师面前撒谎,学院老师能够轻易分辨出他们的每一个谎言,然后给予刻骨铭心的教育。
但他也害怕云烈知道他被主人以外的其他人也肏了一顿,也许云烈就会觉得他不适合待在夏宫里,把他分流去其他更糟糕的地方。
“是,是的。”苏研抓紧了脚踝,声音中透着心虚。
他没有说谎,他只是藏了程思成也肏了他的部分。
云烈眯了眯眼睛,这就敢撒谎骗他了。
“跪下。”他的声音很冷,很严厉,令苏研立刻脚软,比起跪,更像是摔,他整个虫都摔在地面上,发出很重的咚的一声。
但苏研顾不得疼,眼神惶恐地爬到云烈脚边,仰着脸辩解:“阁下,我,奴不敢说谎,主人确实肏了奴,就是,就是,主人的朋友也肏了,他说主人不会在意,这是社会服务的一部分……”
他又慌张又焦急,没有半点儿雄虫的骄纵,教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是虫族世界的土着。
云烈眯着眼,没有在意苏研自称为奴,他语调笃定,不容错辨地指出:“亚雌才有社会服务,你伪装亚雌,欺骗了你的主人。殿下,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对不起,对不起……”苏研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身体哆嗦着,看上去十分可怜,也不知道是在向谁道歉。他只知道自己犯下的过错越来越多,下场会越来越惨,因此哭得也越发凄惨。
“噤声。”云烈绕到苏研背后,语调和缓了许多,“殿下,请不要害怕。我只是想要问清楚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使用这种激进的手段。”
苏研看不到云烈,他产生了一种随时会有鞭子落在背后的恐惧,他想要往前爬动一些,离背后的位置更远一点,泪眼朦胧中,他说:“对不起,奴不该隐瞒您。奴会说出一切,交由您来评判。”
云烈早已发现苏研的高服从性,或者说是奴性,对此并不意外,他的声音传递到苏研的耳中,有些飘忽:“我说过,您不必向任何人道歉,您是虫族的瑰宝,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您是至高无上的。”
这话苏研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但是他始终不能理解。
他的沉默让云烈明白他并不认同,于是云烈温和的问他:“殿下您是有什么其他的见解吗?”
苏研安静了一会儿,连哭声都停歇了,在云烈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苏研很认真的说:“只有主人才是至高无上的。”
他是如此地认同这个观点,并将它视为永恒的真理。
云烈叹了一口气,但苏研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并不知道他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殿下,您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云烈缓缓地绕到苏研的面前,捧起了那张茫然又迷惑的面庞,猜测这具日趋完美的雄虫身体中的小可怜奴隶应该对毫无隐私习以为常了,所以根本无法咬到他洒下的钩子,只能开门见山的交谈。
“奴可以知道吗?”
“当然,因为我知道了他们对您做出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才能决定该让他们死得有多惨。”
这当然是假话,那两个雌虫都是特权种,具有豁免权,但是云烈不介意利用一下苏研的无知。
苏研的眼睛瞬间睁大,圆滚滚的就像猫儿似的:“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吧!主人无论怎么对待奴隶都可以,这是主人的权利,您不能践踏主人的权利!”
云烈几乎被苏研又愚蠢又天真还被洗脑过头了的话语逗笑了。
但他很丝滑地切换了一种说法:“殿下,您拥有审判他们的权利。”
“我拥有权利?”苏研茫然无措,就像是递给苏研,苏研抽走了文理学院的那一份。
他前脚求着祈元嘉当他的主人,后脚就报考学校想当“蜜虫”,祈元嘉能喜欢他才怪了。
云烈收起其他两份材料,也许他早就猜到苏研的选择,他在光脑上操作过后,立刻有虫进门给苏研送文理学院的考纲、教科书和教育光盘。
“文理学院一个月后统一考试,抓紧时间。”
云烈已经在苏研这儿花费了很多时间,交代完所有事项后,他推门离开。
说好的上药被云烈忘到了脑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苏研跪得双膝发软,有点儿委屈。
“好奇怪的感觉。”
摸了摸心口,苏研晃晃脑袋,在洗澡之后细致地抹上伤药,窝在床上开始看教学视频。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但精神很饱满,身上的疼痛减轻许多。苏研看见床帘隙缝里投出来的微光,猜想是有侍从进来瞧见他睡得正香,就替他拉上了帘子。
雄虫习惯了日夜颠倒,他们受帝国供养,没有正经工作,从来不在意时间早晚。
苏研在夏宫认识的雄虫就很会睡懒觉,整天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苏研曾经建议他缩短睡眠时间,对方伸着懒腰,怠慢地打了个哈欠:“殿下,不需要多久,您也会和我一样的。”
当时苏研暗地里否认,没想到没过多久,他就一觉睡到下午四点了。
他可真是一个爱偷懒的奴隶。
苏研慌张的爬起来,匆匆往背包里捡了两本教科书,拿上身份材料和新办的光脑就要出门。
他还约定了今天要去送身份信息和通讯号,这可是件大事。
亚雌侍从正在准备晚餐,见苏研匆匆忙忙地就要出门,连忙叫住他:“殿下,您稍等一下,您还没有吃东西。”
“来不及吃了。”苏研蹲下身换鞋。
“那就打包带走吧。营养剂很快就打包好了,而且今天有蛋糕。”
亚雌侍从让开身体,向他展示了餐品。
营养剂是粘稠的绿色液体,装在白瓷的碗里。
在高营养值的前提下,味道苦涩只是它不值一提的缺点。
相较之下,蛋糕的卖相就要好上许多,绵软细腻的奶油配合新鲜水果,甜滋滋的味道只有雄虫和小虫崽才会喜欢。
苏研移不开目光。
他认识蛋糕,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