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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

 

料的那样做。

他猛然站了起来,何幸被吓了一跳:“干什么?怎么了?”

赵嘉平一把拉住了何幸:“去我家。”也不管何幸穿的还是睡衣,牵着何幸就要往外跑。

何幸好歹还保留了点理智,握住了赵嘉平的手腕:“我妈、我妈还在外面呢你是客人,这么突然走了,怎么解释呀?”

赵嘉平带着何幸的手摸到了自己胯下。何幸被吓了一跳,红着脸低声说:“赵嘉平,你分分场合再发情!”

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何幸就觉得所碰之处变得坚硬粗壮。赵嘉平没有更过分的动作,摸了两下就从胯下挪开了手,把何幸拉进了自己怀里。

赵嘉平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和“我喜欢你”。

他不是舌灿莲花的人,说不出太多精妙的词句,也不会用什么修辞来形容他对何幸的感情。能说出何幸玩他就陪着,何幸认真他就用心的话已是极限。

他不想给何幸太多压力,却又控制不住地想告诉何幸自己心意的千万分之一。

在彼此的怀抱里,两个人都觉得悬了很久的心落到了实处。不需要猜测,不需要伪装,因为现在能连接他们的是比肉体关系更紧密的东西。

两个人没说话,继续抱了一会儿。何幸觉得一直待在房间里不好,推了推赵嘉平:“咱们出去吧把我妈丢在客厅不合适”

很不客气地说,赵嘉平现在一点也不想继续拜访何叔叔和何阿姨。他现在就想赶紧找个只有他和何幸的地方,做点乱七八糟的事。何幸自然也想,可是情势所迫,只能松开抱住赵嘉平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去。

何妈妈看二人出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再过半小时你叔叔就该回来了,嘉平,一定得留下吃晚饭啊!”

赵嘉平想拒绝,但何幸给他使眼色让他留下,他就顺着何幸的意思坐到沙发上陪何妈妈继续聊天。

何妈妈像每一个热爱生活热爱家庭的母亲一样,聊着聊着,话题就从现在移到了过去。她主动去卧室拿出了摆在床头的全家福给赵嘉平看:“看,这时候小幸还又瘦又矮,站他哥哥旁边像差了好几岁呢。”

赵嘉平看着照片里那个小小的可爱的人,脸上的笑容是羞涩但幸福的。他也跟着扬起了嘴角:“何幸小时候就很可爱,现在也是。”

何妈妈没觉得这句话说的有什么不对,倒是何幸先不好意思上了,耳朵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照片里的何敬看起来应该是五或六年级,赵嘉平又想起了他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

何妈妈去做饭,赵嘉平去帮忙被赶了出来。何幸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舒适。

赵嘉平坐到他旁边,摩挲着刚刚那张全家福照片小声地问:“我小时候来找何敬哥玩,为什么没见过你?”

何幸笑了出来:“你见过我的。”

赵嘉平掏出手机,在屏幕上飞快地点击着什么。何幸以为他有什么急事,脑袋凑过去看,发现赵嘉平在挂本市最好的精神医院的专家号。

何幸连忙给他的手机夺了下来,不敢再捉弄他,平静地开口:“我是十岁的时候被爸爸妈妈领养的。”

赵嘉平把手伸到抱枕下面,握住了何幸的手,很用力。

他温和地说:“宝宝,如果你不想说这件事,我们就不说。”

何幸摇头:“这没什么,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很爱我,我过得很幸福。而且我刚刚没骗你,我们小时候确实见过一次,你可能不记得了。”

赵嘉平马上道歉:“对不起,肯定是我记性不好忘了。”

他想继续追问何幸过去的那次见面,何幸却神秘地不肯再说。赵嘉平摸着何幸的手,伸进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赵嘉平觉得其实那些过去也没那么重要,过去的事就留在过去吧,他更期待属于他们的未来。

在何家吃了晚饭,席间赵嘉平和何爸爸聊又聊了聊职业选择。何父问及毕业后深造还是就业,会在哪所高校继续深造时,赵嘉平察觉到何幸手上夹菜的动作慢了下来。

赵嘉平谨慎地回答:“还在考虑,也要和重要的人商量一下。”

何父点点头不再多问,何幸面色如常继续吃饭。赵嘉平不确定自己刚刚的回答是否让何幸满意,但这个重要的问题没有何幸的参与是肯定不行的。

何幸吃完饭就钻进了屋里,赵嘉平以为他要休息,没跟进去打扰他。赵嘉平帮忙收拾完碗筷就说要回家了,出门之前何幸跑了出来,已经换好了衣服。

他站在门口喊道:“爸、妈,我回学校了!”紧接着就推着赵嘉平开了门往楼下跑,把何爸爸和何妈妈的一串疑问关在了门里。

赵嘉平被他扯得重心不稳,怕他摔了,警告意味十足地开口:“何幸,不许在楼梯上乱跑。”

何幸没听他的,气喘吁吁跑到楼下,站在门口等他。赵嘉平下来后问他:“怎么要回学校?这周不用做实验吧?”

赵嘉平不想让自己显得很禽兽,所以才没问出另一个版本,他其实更想问何幸要不要去他家。

何幸明显不高兴了,嘴角耷拉下来瞪赵嘉平:“刚刚在卧室是谁莫名其妙硬了?又不做了是吧?那我回去了。”说罢就要越过赵嘉平往楼道里走。

赵嘉平伸手,拦腰抱住了何幸,拖着他到了马路上拦了一辆车,把何幸塞进了车里后自己也坐上来,报了他学校旁边那套公寓的地址。

进电梯的时候,空气中有种一触即发的焦灼。何幸被赵嘉平紧紧牵着,看着赵嘉平微微喘息的背影,目光下瞥,能隐约看到赵嘉平裤裆处的凸起。

何幸觉得自己的下面也开始流水。

进了门,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何幸就被赵嘉平按在墙上狂乱地亲。赵嘉平真的像要把何幸吃了一样,嘴上的力度很重,从何幸的唇咬到何幸的舌头,逼着何幸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嘴里给他吃。

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唇瓣之间拉出一条银线。赵嘉平的拇指按在何幸的嘴上,指腹下压,按得那一块凹下去,又反复揉着何幸的唇瓣。

他用比平常低了几个度的声音说着:“何幸,今天你就算晕过去也没用,我会做到我觉得累为止。”

何幸知道这种时候不该挑衅男人,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嘴硬。他的手臂勾上了赵嘉平的脖子,轻佻地开口:“好啊,那就试试吧,看看是你先硬不起来还是我先晕过去。”

赵嘉平抱起何幸进了卧室,扯下挂在他身上的何幸的四肢,把他摔进了床单里。他没再亲吻何幸,粗暴地伸手扯了何幸的裤子,又从何幸头顶扯下了上衣。

何幸现在只有内裤挂在身上,赵嘉平褪了自己的上衣,拉下裤子拉链,露出内裤的边缘。他一条腿撑在床上跪着,一条腿落在地面上,就那样自上而下地看着几近全裸的何幸。

何幸还是不习惯赵嘉平这样灼热的视线,有种被人用眼神舔过一遍全身的感觉。他撑起上半身想坐起来,赵嘉平往前动了动,抓着何幸的肩膀把他拽过来。

他说:“何幸,想先用哪张嘴?”

何幸被问得不好意思,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赵嘉平见他不回答,自己做了决定:“从上面开始吧。”

他一把将自己的内裤拉下来,阴茎就像包不住那样马上跳了出来,何幸向后躲了一下才没被打到,但是那根腥膻的柱状物顶端正戳着何幸的脸。

赵嘉平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只手绕到何幸的后脑处按住。何幸张开嘴准备好迎接这根睽别已久的阴茎,赵嘉平却没把鸡巴放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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