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拔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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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痒了?果然就该让你出去卖!”
柳呈今天不在经期,但也没在排卵期,可程今安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明明看到了他的逼,却硬得像根棒子,顶在穴口就要往里操。
柳呈尖叫一声,踹在了程今安腹部。
程今安闷哼一声停了强奸的动作,却掐住柳呈的脖子,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怼在墙上,恶狠狠道:“敢踹我?你要不要看看这里长什么样子!”
他撩起衣服下摆,一道极浅的肉白色的线从肚脐蔓延至腰部,周围一点红是被柳呈踹的。
“他们说实在不行就卖了我的肾!”程今安冲他吼道。
人体器官拆开来看每一样都很值钱,但这是下下策,贩子也没干过这种生意。他们完全没经验,不知道取肾要从腰侧到后背处开刀,藏满泥垢的指甲玩笑似地从他腹部滑过,留了一道不算太严重的疤。
可程今安觉得这具壳子里面已经空了。
也许他会存在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眼角膜、心脏、肾、肝……但唯独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程今安崩溃地蹲下身。
他不想怪柳呈的,可是控制不住,阴暗的心理吞没了他身体里的温柔小少爷,他想杀掉柳呈,再杀了老柳,杀掉那群贩子和那个想要买他来玩的不知名老板。
一双小手盖上来,程今安剧烈颤抖,被柳呈引着摸到了逼口。
柳呈愿意和他做那些事情,不过是想要他轻一点、温柔一点。但是也不要太温柔,因为程今安是他心里顶顶好的小少爷,小少爷高不可攀,受了这么多委屈,就是要对他颐指气使一点才对。
可程今安逃跑了,他在妈妈墓前站了很久,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妈妈,妈妈怎么了?”程今安嘬着右乳,觉得嘴巴很热,深入到柳呈屁股里,被烫得射了个爽。
“舒服死了,发烧了呀?到39度我们就去看医生好不好?”
程今安突然发现柳呈重要的不只是右乳房,还有那颗看起来没什么用的脑子。那是他的存储卡,如果脑子坏掉,柳呈就不再是柳呈了,他会永远失去自己童年的锚点。
于是柳呈人生中第一次穿上了合身的新衣服,甚至被系了个小领结,兴奋得脸都红了,被程今安扇了嘴也不肯安静下来,蹦蹦跳跳地在门口徘徊。
要出去啦!
“鹅鹅!”柳呈被扇得脸更红,还是不肯闭嘴。
“今安!”程今安捧住他的脸,墙上那个隐蔽的可视电话响了也不管,偏执地教柳呈学自己的名字,“今!”
要知道这就是程今安的名字,柳呈肯定会好好学。可他不知,注意力就集中不起来,被掐了左耳才勉强乖顺一些,跟着口型迷茫发音:“七?鸡……”
难听死了。程今安换了个字:“安。”
“哎……”柳呈把他宝贵的名字变成了一声叹息。
在叹什么呢?叹无法修改的过去,还是叹扭曲无望的未来?
柳呈皱眉,他觉得自打程今安带着一身迟暮的冷硬味道回来后,就变得烦死了。缠着他吃奶不说,还非要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教他说什么破话。
柳呈不耐烦地踮起脚,想要把左耳贴到程今安嘴巴上去——为了出去,他可以小小地暴露一下自己的秘密。
但程今安不让他贴,按了可视电话,对着医生问:“针剂和中药都在用,现在39度,需要看哪里?”
医生沉吟片刻,隔着电话开始了检查。
柳呈整个人呆住了。身体不舒服需要看病,他以为自己可以出去了,没想到程今安连脸都不让他露,取了压舌板近距离展示了喉咙,隔着衣服兜了下乳房,思考一会儿,张口说了些什么。
“前面我没碰,后面用过会清理,也没塞过别的东西。”程今安面不改色。
医生显然已经知道柳呈的特殊性了:“乳房好像不一样大,原本就有发育问题吗?”
“不是,我只打了右边。”
“……现在泌乳了吗?”
“没有。”
“按一下有没有硬块。”医生找到了症结所在,问句以陈述句的语气说了出来,“有可能是堵奶了,需要通乳,建议你请个专业的通乳师。冒昧地问一下,有怀上宝宝吗?”
程今安面色阴沉:“没有,我没碰过他。”
医生点点头:“好,那可以先吃些消炎的,如果没有宝宝也没有哺乳需求的话。”
程今安去拿了药品回来,柳呈蹲在离门最远的墙角正在撕扯衣服。
“小怪物。”程今安觉得他野蛮的行为和这个称呼也很搭,突然有点害怕,强逼自己走过去,拆了药片往他嘴里干塞。
柳呈只是不会说话,也不是真的被拔了舌头。他一顶,呸地把药片吐出来,愤怒地撕扯精致好看的领结,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程今安眼神冷下来,抓他领子往床上一扔,捡起脏掉的药片塞进嘴里,随即就捅了鸡巴进去。
“你也有今天啊?”他挑眉好笑地往柳呈嘴里操,口水溢出来也不管,除非小白药片被操出来,其余时间都在顶喉咙。
“当初让你走怎么不走?吃饱喝足你想走了啊?想的可真美。你现在长得可真漂亮,乳房好大,还去流浪的话也要被捡走当性奴的,不如在地下室给我生孩子啊。”
程今安顶到最深,被柳呈抓破了腰,欣赏着他翻白眼的骚样,退出来,亲手撕烂了他所有衣服。
“我给你买的衣服,你也配撕吗?”程今安笑眯眯地把他双腿扛在肩上,口得正硬的鸡巴顶住逼口,身体往下压,开始往里操,“谢谢你帮我舔鸡巴,不然看着你这口贱逼,我硬不起来呢。”
他压到极限,鸡巴却没进去,只被阴唇包住了一个头,把那张纯洁干净的小膜顶到了极限。
撕啦——
一种皮肉绽开的声音响起,像野兽捕猎时尖牙插进脖颈般从脑子里炸裂开来。程今安低头,早就发现了柳呈的秘密。
“给你开了苞,你给我怀个孩子。”
他说完这句话才贴在了柳呈左耳,密不可分地像在亲吻,放大音量、吐字清晰地叫他:
“婊子。”
想也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柳呈其实挺机灵的,不然也活不到这么大。这是他耳聋后听见的第一句话,下意识就想学:“婊……子……”
聋人学说话难,一是听不见别人,二是听不见自己。柳呈比先天耳聋者幸运得多,他有基础,也能勉强听到自己的声音,只要有个好老师,很快就能变得和其他人无异。
他说的如此标准,程今安笑了:“小婊子,我就知道当初你有能力救我出去。”
被蛇皮袋套住的时候,程今安没有反抗能力,但柳呈还没有被抓,他完全可以趁机溜出去找人求助。他是“哑巴”,老柳也慌,短时间内不会注意到他逃跑的事情。
程今安那时还没有教他学会自己的名字,可柳呈在村子里不会有第二个“鹅鹅”,他只要对程父喊上一声,再指指老柳的院子就好了。就差那么一点,只要他逃出去,后面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
可柳呈当时是实打实想要救他出去的。
柳呈哪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可以相信的人?他从小到大都是靠自己活下来的,一口咬在打了他短短一辈子的亲爹身上,已经是无比大的勇气了。
程今安其实什么都知道,他下身动的激烈,看柳呈叫得越惨,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