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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我”

 

琉夜醒来的时候,天色看起来像是傍晚。夕阳的光给云层镀上了金光,在折射中又带给了白云奇异的色彩,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但是——如果能把困住他双手的绳子和被迫跪在地上命令解除就更好了。

“醒了?”坐在大厅主位上的人从手中的铜镜中分给了他一缕眼神,然后他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铜镜中,“想解开身上的束缚,你知道该怎么做。”

“取悦我。”那人的三个字就像是从虚空中穿透而来,化成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琉夜的心脏。

双手失去活动的自由,还不能直立行走,琉夜只能以一种扭曲的方式跪着向主位的人移动。伽蓝门派扎根西域,天气常年炎热,校服也单薄,膝盖在地上摩擦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琉夜一想主位上那个自己心心念念了很久的人,还是按照对方的指示行动。

阴晷的校服是南方巫祝的样式,以黄色和紫色为主体,又特别繁缛,此时校服在凳子上铺开,就像层层黄紫相间的浪花淹没了他的座位,只有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交叠伸出,琉夜毫不犹豫就吻上了那双黑色皮靴。

“呵。”阴晷终于把铜镜从眼前移开,盯着对方为他低下头的画面,目光随着对方的动作而转移。琉夜最终停下的地方是他的腰间,明明隔着厚重的校服,阴晷还是觉得温热的呼吸穿透了层层阻隔,把他下腹的皮肤烫红了一片。

琉夜在那片区域顿了一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张嘴咬住了阴晷校服的腰带。这套校服全靠腰间的腰带维系,此时腰带一松,阴晷身上只剩校服的外套虚虚地为主人掩住要上半身将要泄出来的春光,只剩下下半身欲盖弥彰的裤子和小皮靴。

琉夜往那人下身吹了一口气,惊奇地发现对方像是被点穴一样定住了,可是他下身的反应和紧握铜镜到发白的手指关节出卖了他。琉夜的眼中闪过一缕欣喜,开始用嘴给阴晷脱裤子,但是双手失去了作用,嘴扯裤子的动作始终是不熟练的,他像一只可怜无助但大只的大型犬,在喉咙发出了生气的低吼。

阴晷终于舍得放下了那面再用力一点就要碎裂的铜镜,拯救了可怜的主武器一命。他用穿着皮靴的脚,抬起了琉夜的下巴,接着精准踩在对方校服胸前没有遮掩的胸肌上,再往下滑点了点琉夜身下的家伙,最后用了一点力又不至于伤到琉夜,上勾的狐狸眼对上琉夜绿色的眼珠,才慢悠悠地说:“别急,乖狗狗,我很怕疼的。弄疼我了你会知道后果。”

爱人的举止往往就是最致命的催情药,就算对方仅仅只能算是自己暗恋的对象。琉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只争先恐后地往身下涌,有个地方涨得难受,但他又不愿意伤害自己喜欢的人,于是他抛开了西域开放的特色,小心翼翼地对待阴晷。好不容易把对方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立马和对方的性器打了个照面。琉夜吻上阴晷的茎头,安抚了茎身还在跳动的青筋,没有忘记照顾一把下面的囊袋。最后他像一条收去了尖牙的狼,温顺地把主人的东西一寸一寸纳入自己的嘴中。

这种感觉其实并不好受,但是眼前的人是阴晷,琉夜心甘情愿地取悦对方。他用温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阴晷的性器,舌头舔过茎身虬扎的青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卖力地吞吐。他把阴晷的东西尽量送到喉咙深处,忍住不适感,想让对方发泄出来。琉夜抬头盯着阴晷染上浅红的眼角,紧握凳子扶手的手指,知道他快要到了。

琉夜把阴晷的东西退出自己的嘴,把他射在嘴里的东西尽数咽下,又乖巧地跪好了。“乖狗狗做得好,有奖励。”阴晷在喘息中说着摸出来一张符咒,不知道他念了什么,那张符咒竟然从腰间的衣服缝隙钻了进去,像一双手握住了琉夜的阴茎,轻柔地上下动作。符咒的角还时不时坏心眼地刮过铃口,换来的是一两声压抑的喘息。等到符咒再次出现的时候,上面早已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明明是神圣的巫祝道具,却染上了不属于它的禁忌又靡乱的色彩。琉夜觉得自己的欲火像是被加了一把油,烧得更旺了。

阴晷被按住双手倒在地上的时候毫无意外,他知道这些小手段根本捆不住琉夜,也不反抗,只是用着近乎温柔缱绻的目光盯着他身上的人。琉夜这绿眼珠子真像饿坏的狼看到猎物的眼神,他想。身上的外套早就被扯下来垫在了身下,身上的人却还是衣冠楚楚的,他不满地开始扯琉夜身上本来就盖得不严实的伽蓝校服。

琉夜衣服被扯得只剩下颈饰的时候,他已经一寸一寸挤进了阴晷的身体。身下的人因为痛感皱紧了好看的眉眼,上勾的狐狸眼尾染上了一片女子胭脂似的红,一颗泪水在眼角泫然欲泣。美人垂泪这般让人血脉喷张的情景,琉夜却不敢在爱人身体里乱动,他忍了又忍,不停亲吻阴晷的眉心,手也没停下来,在他的身上游走,让阴晷慢慢放松并适应。

阴晷的手攀上了琉夜的后颈时,琉夜便知道他准备好了,于是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阴晷慢慢才感受到那一丝丝快感不停地攀升、连结,最后在脑海里炸出一串绚烂的火花。可是琉夜几乎把他全身都啃遍了,就是不和他接吻,阴晷有些委屈,那颗挂在眼尾的泪珠最终还是流了下去,隐藏在了那头柔顺的黑发里。

琉夜一直注意着阴晷的一举一动,这颗泪珠像是砸在了他的心上,泛起了一圈又一圈涟漪。这分明不是欢愉时所落下泪,他知道,可是他想过了所有理由,就是没有想过身下的人和他心意相通。阴晷叹了一口气,一招厌胜附身就这么出现在了毫无防备的琉夜身上。

被附身的身体失去了所有活动的自由,那人操控着自己的嘴开口了,就像无数次冲动的瞬间质问自己一般:“呆子,喜欢我为什么不说出来啊?”琉夜只剩脑子是清醒的,他眼睁睁看着身下因为附身而闭上眼的脸越放越大,直到嘴上传来一股柔软的触觉——他的感觉回来了。原来他也喜欢我啊,琉夜想。于是附身结束后,琉夜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把代表伽蓝身份的颈饰也摘了下来,成为阴晷手下的信徒。

附身后的神智全部归位,同时一起回来的还有身体上的所有感官。灭顶的快感把阴晷淹没,他像是被人拉进欲望的深海,一举一动在这个时候被爱人所控制,他全身心都信任并臣服对方,舒服得呼吸也像是要被剥夺。

于是阴晷再也压抑不住,嘴边溢出了一声变调的喘音。他听到埋在他颈窝那里,那颗像狗狗一样毛绒绒的头蹭得他有点发痒,那人还从胸腔发出了闷闷的笑声。阴晷一时无言,他抬起已然有些酸软的手揉了一把那颗头,把它抬起来的时候怔住了——一生傲骨不屈的伽蓝弟子脸上此刻分明挂着晶莹发亮的泪珠,比那祭祀台上挂着的夜明珠还要亮眼千倍万倍。他把那颗头转向自己,一路将琉夜脸上的泪吻掉,又吻上了他的唇。

萧黎羽意识到自己被下药的时候为时已晚,他的身上热得厉害,只想把身上碍事的衣服全都扯光。但他早已神志不清,关山的校服样式本身就复杂,拉扯了半天只是把衣领给扯了下来,露出了常年掩盖在军服下早已被蒸成粉红色的肌肤,汗水顺着锁骨,在他因剧烈呼吸而抖动的辅助下缓缓流下。

俞靖安就抱着双手站在门边,一言不发地看着萧黎羽的一举一动。他看着萧黎羽的意志被一点一点慢慢地消磨掉,看着他交叠的双腿难耐地摩擦,企图减轻一点身上的欲望,听着他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的一两声小猫般的呜咽。

“呜呜,师父,嗯……小鲤鱼难受。”

师父这两个字一出,俞靖安伪装得再好的平静都被撕得稀碎,他闭了闭眼,深知自己躲不过这一遭,缓步往床那边走去。

世人皆知俞靖安是名噪一时的探花郎,是萧鸿飞的麾下军师,都以为他是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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