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玉师兄突然纯爱(微)
抱上岸,半躺半靠在一颗巨石上,只剩一双小腿还浸在泉水中。
玉青狐不明所以,他只知道自己难受得紧。他那物檀口被商琢封到现在,已经有些软了,不过还是明显地支在他小腹处,颇有一柱擎天的豪气。
商琢视而不见,专心干着搓澡的事儿。他一脚踩在石壁上,握着玉青狐一边的小腿抬起来,双手揉搓那只青筋微露、骨相纤长的脚。
“……你,你又要干嘛?”玉青狐又惊又惧,哪有男子被人这般把玩足部的。
商琢撮弄着一个一个圆润光洁的趾头,浅笑道:“为夫在为娘子沐足呢。”
热气蒸腾,他长发紧贴在胸膛上,一张清冷如月的脸此时白里透红,竟然看起来冷艳得不可方物。
“……哦,哦,不必了。”玉青狐差点眼拙以为对方是天宫里降下来的仙女。
如果他眼睛没有好到能看见对方藏在水下那肉筋毕露、蓄势待发的阳物的话。
尽管如此,他小腹那物还是硬得更厉害了。脚上的酥麻力道兼之美色冲击,他在商琢柔情蜜意之下差点大开城门。
商琢抓住他欲图收回去的脚,握在手中仔仔细细清洗完,才给他放了下来。
玉青狐硬着头皮被商琢洗完一个澡,裹上衣服,颤巍巍立在铜镜前,由着商琢站在他背后,抓着他一缕头发不知揣怀着什么心思。
忽而,对方啄了他脸颊一口,不等他反应过来,商琢便拉开距离,在他背后淡淡道:“好梦当醒,为夫这里,便不留娘子了。”
梦?
静修多日的商琢意外睁开眼。
玉青狐竟被他的灵体给送了出来。
恰是一个深夜,皎皎月光透窗而入,正照在凭空出现的玉青狐身上。
“这……这什么情况?”玉青狐错愕地环视四周,却见榻上坐着一人,眸光清亮,定定地注视着他——正是商琢。
对方的神色看起来比月光还孤冷,一点没有先前言笑晏晏、故作情深的模样。
“我是出来了?琢玉仙人?”玉青狐嚷嚷问。
秘境外的商琢话少了不少,还一副死人脸,“是。”
玉青狐松了一口气。
他在秘境里被那个“商琢”奸了又奸,一见到对方的笑脸就开始紧张。
玉青狐随即微微拢了拢他爹送的宝衣,脸上带笑,笑得假的不能再假:“那我先走一步,商大仙,不用送!”
商琢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沉默一会儿,又叫住他:“等一下,你怎么出来的?”
“嗯?”玉青狐半条腿都跨出门槛了,闻言停下动作,狐疑地看了他两眼。
见商琢是真真正正的疑惑,玉青狐才清了清嗓子,发挥出十成十编瞎话的实力:“当然是你那又破又小的秘境容不下我这尊大佛,只好把我请出来了。”
话一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甩上木门,健步如飞地溜下山。
商琢:“……”
他阖目内视心境。原本虚无的天地忽如一夜春风来,吹得万物兴荣繁衍,长出飞鸟走兽、葳蕤草木,好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另一边,玉青狐像屁股后面有火烧似的,火急火燎地“噔噔噔”跑下山。
笑话,要是被对方知晓了秘境里发生的事,恼羞成怒把他杀人灭口也算轻的了吧!
直到到了山脚,看见那片熟悉的、被他砍秃了的竹林,玉青狐心中大石才完全落地。
刚得自由,本性暴露。
“杀千刀、遭天谴的商琢!假正经,真禽兽!嚓,我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玉青狐愤愤踢了脚半截入土的竹竿,却牵扯到了体内某个异物。
“……!”玉青狐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屁股,那里——是好像——还有硬硬的东西堵着!
他刚刚跑太急了,都忘了这一茬了!他一敲脑壳,又觉得不对,幻境里的东西还能带出来的?
如果这玩意儿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他肚子里岂不还有商琢射进去的东西?难道秘境里那个“商琢”也真实存在么?
还是说他根本没出秘境,“商琢”找了新乐子逗自己?
“嚓!商狗不会就等着我回去,求着他取出这玩意,所以刚刚装作不知道的吧?”玉青狐不免用最大恶意揣测对方,“想让我求他?没门!我就不信,出了这个山门,没人能解开你的邪术了嘿!”
玉青狐又踹了一脚竹竿,气哄哄地走了。
他回去托了些师门内的狗腿子帮忙打听,有没有拿钱办事不问出处的高人。
玉青狐虽然不讨人喜欢,但他有一对好爹娘,师门内愿意捧他臭脚的人挺多。玉青狐即使打心眼里看不上他们,偶尔也有不得不用到他们的时候。
……
“是是是,玉师兄,这位高人我可以向你保证,性格古怪,癖好非同一般,对常人根本看不上眼!”某位玉青狐都叫不出名字的狗腿殷勤地给他鞍前马后。
玉青狐冷哼:“照你这么说,这位‘高人’会愿意帮我?”
师弟:“诶,您说的哪的话!玉师兄您站在一众人之中,那就是鹤立鸡群。高人看是不上凡品,但您身上哪有什么凡品?随便使出一件法器,都够我们掌眼得了。您就放心去吧,中间人我都安排妥当了!”
玉青狐被他吹得飘飘然,“这件事要办好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那物虽然于身体无碍,但到底存在感极强。中间好几次让玉青狐“擦枪走火”,磨了几次腿。
那物阴私,叫他有苦难言。此事一旦外传,必然让他丢尽脸面,故而不好走明路。
没得办法,玉青狐只好将希望寄托在这位“高人”身上。大不了对方事办不成,他拿剑砍了封口便是。
玉青狐跟着“中间人”走进一座静停在湖心的画舫。
高台上耸入云,船舟下吃深水。
舫上飞阁流丹,玉砌雕栏。阁内华灯如昼,纸醉金迷。
——这是个销金靡骨之地。
玉青狐越看越没有底气。他虽然仗着爹娘横行多年,但也就在同辈与凡尘俗子间逞逞威风。真往上比那是不够看的。
这回为了增底气,他还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掏出不少宝贝揣在储物戒里。
可这画舫上随便一个摆设都价值不菲,里面随便一名的歌伶都有金丹的修为。
这画舫背后的人,怎么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玉青狐越看越心惊胆颤,觉得自己是被那师弟坑入了是非之地。
带路的那人停下脚步,转回头看了他一眼。
玉青狐直接被吓得结巴:“怎、怎么了?”
“主人就在里面等您,请进。”
玉青狐:“那你呢?!”他说这句话倒不是真想让人陪他,就是单纯有点怕。
带路的人微微诧异:“您不是要见主人吗?”
玉青狐无话可说,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这不进不知道,进了吓一跳。哪有正常人会在画舫上挖小半个池塘那么大的浴池!
一扇华美的山水画屏风摆在门前,设了个屏障。屏风后面雾气袅袅,青砖白玉铺就的巨大浴池挡也挡不完全。
玉青狐做贼似的悄声问:“有人吗?”
屏风后传出一声清朗明媚的笑声:“您就是与我画了契的狐郎吧!”
做买卖之前他们还签过契约。
玉青狐还是头一回听见“狐郎”这个称谓。虽然他确实因为不想暴露身份在写访帖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