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喷不出尿水的小孔,头一歪,昏了过去。
穿着黑袍带着面具的人从二楼走下来,站在梯子上端详着鼓面上的混乱和肮脏,鼓中心的女人挺着肿大的奶头,张着合不拢的穴口,手里还攥着四根疲软的阴茎,粉红的口袋巾四散在鼓皮和人皮上,被各种体液浸泡得透彻。
“都带走吧。”那人对西装男们吩咐,“真好,又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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