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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毒发作撞开C子宫

 

快感与欢愉占据她全部的感官,直到那肿胀的麻木的花核渗出温热的液体,她才察觉到不对,膀胱酸胀,她要尿了,她之前喝了好多水,她想尿尿!!!

“师父……不要了!快……快停下,我要尿……啊啊啊,要尿尿啊!!”

她极力控制自己,可六月雪没一下撞击都会让她控制不住尿一些出来,她要急疯了,她不能尿在师父床上啊!可六月雪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越来越紧的小穴让他欲罢不能,每一次戳开那狭窄紧致的甬道都让他无比餍足!

“师父……呜呜呜……真的要尿了……”

六月雪停下抽出肉棒,嫣红的蜜穴和粗壮的肉棒之间牵出一道淫丝,没了阻碍,一大滩淫水从蜜穴涌出,晕开在床单上……

六月雪把瘫软的半夏抱起,以把尿的姿势抱到床边,贴在她耳边说:“尿吧”

半夏双腿大开,月光与烛光交织照在她身上,姿势实在羞耻,她不愿这样,可尿已经憋不住了,尽管她用尽全力去压制尿意,控制不住的尿还是断断续续的从花核流出,顺着她的屁股滴到地上……

“不是要尿尿吗?怎么不尿?”六月雪说着,细细的亲吻半夏光滑圆润香肩。

麻痒的的触感让半夏身体瞬间放松,尿液如同开闸泄洪一样喷射而出,落到青石地板上,水花四溅,充斥着异香和尿骚味的诡异气味弥漫整间屋子……

释放的快感让半夏的小穴也跟着收缩,她尿着又高潮了一次,因喝了很多水,尿的水柱又粗又远,下方的小穴也吐着淫水,半夏爽的大脑空白,偏这时身后的六月雪毫无预兆的把一直硬挺的肉棒直插进来,整根没入,保持着把尿的姿势快速抽插!

一瞬间半夏觉得她心跳都停止了,身体绷直发出长长的尖锐的尖叫,做不出任何反应,尿也不尿了,很快又被穴里的异物撞回神智,没尿完的尿也跟着身后抽插的律动洒得到处都是!

疯了……她要疯了……身体一波一波濒死的快感要让她疯了,心跳扭曲,大脑窒息……

六月雪把着半夏的腿,肉棒在她穴里横冲直撞,看着她红肿的花核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喷出尿液,淫靡至极,花穴更是高潮不断,软烂成泥,待半夏尿完,六月雪又狠狠刺了几下,刺进那更加销魂的子宫里,才把精液尽数射进去,热得高潮无数次的半夏又跟着高潮了一次!

两人皆精疲力竭,六月雪把半夏放回床上,半夏捂着脸哭泣道:“呜呜呜,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

半夏深知自己师父爱干净,她却尿了在师父房里,实在是太丢脸难堪了。

明明是自己让她尿的,六月雪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自责,看她哭得可怜,心里却更想逗弄她柔声道:“半夏已经不是小孩了,确实不该,因当罚才是!”

半夏听着师父声音里没有怒气,移开捂着脸的手,抽泣着说:“我……会打扫干净的……”

六月雪却摇头:“是这里尿的,该罚这里……”

说完,狠狠的掐了一下裹上一层水膜的花核,又痛又爽,让半夏收紧小腹……

“师父!”半夏惊慌道,她不能在受刺激了,她的心还在狂跳,再来她真的会疯掉!

六月雪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她惊吓,他弯起半夏的腿,让她贴近自己,一手扶着半软不软的肉棒,轻轻的,一下一下用圆润的龟头敲击犯错的花核。

长时间的高潮和蹂躏让花核又肿又硬,哪怕是轻轻的碰触都是石子入水惊起一圈圈涟漪,而这涟漪以花核为中心,扩散全身。

肉肉的龟头每一下敲击都慢慢落下,让它自由弹起,时不时还从下面的缝隙滑上来,把花核顶开,一下下戳弄中心最敏感那处!

蜜穴又开始淫水泛滥,半夏小腹极酸,她真的受不住了,求饶道:“不要弄了,师父,我不行了”

六月雪却越发觉得好玩,继续用龟头逗弄,扶着肉棒沾上她花心的粘液,沿着她花瓣的轮廓滑动,在大小阴唇间来回摩擦,龟头与花瓣的肉都是极嫩的,两相接触又嫩又滑,六月雪很直观的感受到肉棒在自己手里变粗壮,变硬挺,他却不急着去插入,只让龟头顶在穴口,感受淫水的浇灌与小嘴开合时微弱的挤压,六月雪乐在其中!

半夏不堪折磨,这样细细的微弱的快感比横冲直撞的激烈快感更让人难受。

“师父别这样弄……好难受……快插进来……里面好痒!”

“是吗?”

六月雪偏不,依旧不徐不慢的玩着她的花穴,把顶端的马眼包裹花核,让花核在马眼里打转,舒爽直钻心尖,让花瓣包裹住肉柱,微微抽动摩擦。

仿佛受刑一般,半夏实在忍不住,,自己扭着腰,腿心收紧,夹紧腿间的肉棒。上下晃动屁股,让花心和肉棒摩擦,得到满足的身体小腹一热,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水柱。

两人同时呆住……

“师父……我……我又尿了”这次还是尿在床上,当真是无地自容!

这水柱的香味更浓更甚,比之前任何一次闻到的都让六月雪难以招架,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肉棒猛的插入,毫无防备的半夏被吓了一跳。

“师父,不要了,我错了,受不住了!”猛烈的攻势让半夏话都说不完整。

“骚货!小小年纪就会潮吹了!长大了还了得?”

听到师父骂她骚货,半夏委屈极了,她连潮吹是什么都不知道,哭着说:“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骚货”

六月雪一巴掌扇在她晃荡的奶子上:“还说不是!看你这骚奶子,翘得这么高,勾引男人给你舔是不是?”

半夏吃痛,哭得更凶,师父从未打过她,也从未骂过她,师父怎么了?呜呜呜

“我没有……没有,师父,我是半夏啊”

六月雪下身冲刺着,低头含住被自己扇红的奶子,粗暴的啃咬硬挺的奶头,半夏痛得直吸气,也爽得直哭,又迎来一波高潮,她已经不记得今晚高潮了几次了……

“没有,没有你咬这么紧,这骚穴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吗?这么好吃吗?干死你个骚货,操烂你这骚逼,水这么多,要淹死我吗?”

半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着六月雪的粗言秽语,闭上眼歪过头不去看他,这不是她师父,她师父谦虚有礼,温文尔雅,是个儒雅的贵公子,不可能是现在这样粗鄙狂放的样子!

“看着我!骚货,看着是谁在操你!”六月雪捏住半夏的下巴掰正她的脸,强迫她睁开眼睛。

半夏眼里盛满了泪水,嘴唇颤抖喊着他:“师父,师父!”

半夏哭得可怜绝望,眼里的害怕惊恐让六月雪一怔,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恢复些理智,一时慌乱无比。

六月雪把半夏抱在怀里,安慰道:“是师父,是师父,半夏别怕”

半夏只是止不住的哭泣,六月雪就抱着她安抚,一遍又一遍的哄,最后哭累了在六月雪怀里睡过去。

屋里一片狼藉,六月雪心里也是一片狼藉。

六月雪找来衣服披上,把睡着的半夏裹在怀里抱回她房间,刚放到床上半夏就醒了,拉着他衣袖不让他走,六月雪只好躺下,两人相拥而眠,总算结束这荒唐的一夜。

接下来几日六月雪都刻意避着半夏,为人师表却与徒弟几次三番越界,虽说是因半夏中毒迫不得已才发生,可作为师父他没照顾好徒弟,作为大夫他没医治好病人。一方面自责,一方面愧疚,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半夏,所以他可耻的选择逃避。

虽然逃避,但是六月雪还是在半夏醒来第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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