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毒发作横流求欢爱
两人走到一半,半夏便走不动了,本就没有休息好,加上在城里逛了半天,着实是把她的精力消耗完了,山中野兽颇多,夜里走动实在危险,六月雪无奈只好背着她走,精疲力尽的半夏没多会就在他背上犯迷糊了,夕阳的光辉穿过树林,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在六月雪背上,半夏想起来当年师父就是这样把满身污秽,又脏又臭的她背回药王谷,给她遮风挡雨的住处,给她温暖的家,给她起名字,教她读书写字,教她认药材,教她识病理……
半夏迷迷糊糊的说道:“师父是最好的师父……”
六月雪听着她迷糊的声音,知道她快睡着了,也没理她,只是心里一暖,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
六月雪脚程很快,少了半夏的拖拉,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了家中,半夏已经睡熟了,摇都摇不醒,六月雪只好脱去她的鞋袜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去脱她的衣服,谁知这女子的衣服竟很难脱,六月雪找了半天才找到解开衣服的系带,给她盖好被子后六月雪回自己房间休息。
夜里,半夏觉得身子好热,仿佛被塞到炼丹炉里被大火炙烤……胸口郁闷无比透不过气,身上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尤其是私处不断的流出蜜液,湿痒难耐,强烈的渴望从腿间升起,越来越强烈,半夏额头上都是汗,胸口剧烈起伏,仰着脖子,张着嘴喘气,身体扭做一团。
她想醒过来,想去找水喝,她喉咙里仿佛灌满了沙子,她要渴死了。可怎么都醒醒不过来。
在半梦半醒之间,半夏仿佛听到了六月雪的声音
“师父在……”
听到师父的声音,半夏瞬间崩溃,闭着眼睛大哭起来:“师父……半夏好难受……”
师父抱起她,微凉手伸入她衣内,握住她胸前的软肉揉捏,身体本就又热又敏感,师父的碰触让她舒服极了,喉咙发出娇吟。
“师父这就帮半夏……”师父说着,吻上了她娇喘连连的小嘴,手顺着肌肤向下游走,来到她双腿间,摸到一手湿滑,并拢两指插入那被淫水浸泡,酸麻空虚的甬道,肆意抽插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浑身的汗毛都舒爽的立起,身体的热度好似随着甬道传来的快感消退一些,让她没那么难受,可她依然很渴,仰着头,舌尖伸进师父嘴里,贪婪的吸食师父口里的津液。
可是还是不够,她好渴,她喉咙里有个火球,烧着她……师父却抽离了这个吻,手指也从甬道里抽出……她一瞬间从天堂掉入地狱,身体更加烫,还伴随着灼烧,像灼热的岩浆滴在皮肤上,痛苦的要死掉了,她张着嘴大哭。痛苦得满床打滚……
剧烈的疼痛让半夏有一瞬间的清醒,她知道她在做梦,不可能是真实的,她和师父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她要醒过来,醒过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几乎在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之后,半夏就努力找回意识,强迫自己清醒,好在半夏本就是个意志力坚强的人。挣扎一番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师父果然没在,却是她自己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还保持着在穴里抽插的姿势……半夏抽出手,借着满屋月光看着手上晶莹的液体……难以置信,她竟然梦着师父做这种事,那是她最敬爱的师父……
她还在沉浸在自己做梦亵渎师父的自责中,没过一会身体又开始发烫,那剧烈的疼痛又很快卷土重来,她痛苦的抱住自己,在床上打滚,清醒的疼痛比在梦里的疼痛强烈数倍,痛得她汗流浃背,痛哭流涕,她想喊师父,可嗓子干得要冒烟了,她强撑着身体下床,颤抖的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冷水灌下,半夏觉得稍好些,可也仅仅是喝下水的瞬间会好受那么两三秒,过后一波一波的热浪又席卷而来,半夏只觉身体酸软,头脑发昏,伸手扶住桌沿才稳住,又灌了几杯水,可效果聊胜于无,索性拿起茶壶对着壶口咕咚咕咚的喝。
茶壶的水喝完了,可身上的疼痛半分没少,体内的欲望叫嚣着,像是要撕碎她,半夏咬着嘴唇,艰难的站起身,她要去找师父,师父能救她……
平时几步路的距离,半夏觉得那么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沼泽地,让她抬不起脚,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来到六月雪门前,靠在门上,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敲门,师父就在里面,半夏委屈的呜咽。
“师父……”
六月雪睡的不是很熟,听到敲门声和半夏细微的呼喊,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睁开眼,那空气中弥漫的奇异香味让他预感不秒,来不及思考,赶紧翻身下床。
一开门,半夏整个人就倒进了屋子,六月雪赶紧去把她扶起来,只见她脸色煞白,嘴唇却十分红艳,与之前山洞中毒时如出一辙!
“半夏……”六月雪心疼的捧起她的脸喊她,试图唤醒她的意识。
半夏却只是迷茫的双眼盯着他,靠近师父好像就没那么痛了,闻到师父的气息心口也没那么堵了,师父,师父……她想要师父。
半夏伸出胳膊环住六月雪的脖子,嘴唇贴上那焦急喊着自己名字的嘴巴,舌尖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把?六月雪口中的津液卷入自己嘴里,贪婪的吞咽……和梦里一样,犹如甘甜的泉水灌入她沙漠般的身体里,身体开始变得轻盈畅快……
再次闻到异香,六月雪已经用尽全力去抵抗了,半夏这犹如野兽般的吻把他的理智瞬间击溃,搂住半夏也狂烈的回应她……两人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六月雪腿间的巨物更是抬起头颅,随时准备进攻……
半夏快要不能呼吸了,本能的推开那纠缠的唇舌,两人之间拉出银色的丝线,在月光下莹莹发光,半夏手依旧环在六月雪的脖子上,眯着眼伸舌头舔掉自己嘴边的两人的口水,摆动腰肢摩擦顶在自己腿间的硬物,撩拨的得六月雪发出沉重的粗吼……
酸胀敏感的花心经不得一点碰触,轻微的摩擦都能瞬间把半夏送至愉悦的巅峰,半夏下体穴肉快速收缩,喷出大股蜜夜,整个人瘫倒在六月雪怀里,身体微微抽搐。
六月雪顺势脱下半夏的衣物,手摸上她湿淋淋温热异常的蜜穴,掏出肿胀的凶器对准花心,正要进入,却被半夏一声娇媚的师父拉回了理智。
“师父……”半夏趴在六月雪肩上,声音带着期待,可‘师父’这两个字却给六月雪当头一棒,他是师父,他不能一错再错,山洞里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他不可以再像上次一样失去理智那样对半夏。
六月雪抽出卡在半夏穴里的硬物,蚀骨的空虚立马攀附全身,半夏委屈的哭了起来。六月雪把她抱到床上,声音沙哑但温柔的说道:“半夏忍耐一会,师父这次绝不会再伤害你,师父马上救你”
“师父!……”看着师父踉跄着离开的身影,半夏发出几乎悲鸣的呼喊,绝望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咬着牙,手紧紧的攥紧床单。
六月雪一路跌跌撞撞从药房取了银针和药品回来,回来看到的景象令他张目结舌,只见床上的人儿赤身裸体,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在自己的穴里抽插,嘴里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六月雪差点没站稳,端着药品的手颤抖不已,六月雪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正玩着自己的半夏发现师父回来了,伸出插着穴的手,向六月雪求救:“师父~啊~半夏好难受,怎么插都好难受,师父救救我……呜呜呜”
六月雪咽了口口水,点燃油灯,强做镇定的坐到床边,半夏正想缠上他,却被他按住,往她嘴里喂了一点定心散,吃了药,半夏似乎稳定了许多。
六月雪把半夏放在床上躺好,取出银针,插在半夏头顶正上方的百汇穴上,接着又在通天穴上插上银针,银针入穴,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