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我、我好像抢了女配的戏份……
张大伟只能怂怂道:“那你一定要和傅总说清楚哦,你是自己要去的,不是我叫你的去的哦。”
云舒翻了个白眼:“瞧你那怂样!”
“你不怂?”
“我当然不怂!”
……
然后,傅然回来了。
云舒:“……”
——啊啊啊,怎么办,要怎么和他说?!!qaq
还不等云舒说这件事,剧本先被傅然看到了。
傅然道:“这是什么?我可以看看吗?”
云舒怂怂地道:“可、可以。”
傅然这才翻开剧本,一看他就抿起唇。
剧本上的文字并不能吸引他,吸引他的是云舒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下的笔记,细细麻麻写了很多,字里行间都能看出其主人的用心和喜爱。
傅然轻轻放下剧本,唇角放松:“要拍新戏了?”
“嗳?”
云舒抠着手指,道:“就、就是话剧。”
傅然点点头,道:“也挺好的,你喜欢就去吧。”
云舒瞪大眼睛:“嗳?”
——金主爸爸没有反对,反而温和地赞同?
云舒心里好多好多问号,她拉住傅然西装外套的衣角,呐呐地问他:“你真的不反对吗?”
傅然跟张大伟打招呼给她减少工作这件事情,她也是知道的,所以现在才会这样诧异。
傅然却道:“你喜欢,不是吗?”
他见云舒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揉揉她的小脑袋,揉乱了她的发型。傅然全程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好似真的对此不在意一样。
实际上——
他在意极了,恨不得把那本剧本给扔出去,然后把张大伟拖出来暴打一顿。
但是他看到了剧本上细细麻麻的笔记,看到云舒充满喜爱的字迹……他知道,云舒是真的喜欢,也是真的怕他不同意,所以他妥协了。
傅然看着云舒,很想告诉她不用这样怕他的,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就好。
但他最终却没有说出来,他怕云舒只是表面应承,眼里却是明晃晃的不相信。
但不得不说,傅然这样的态度反倒是戳中了云舒的心,此刻她心里酸酸涨涨、舒舒麻麻的,一个猛子扎进傅然怀里,娇嗔道:“你把我头发都弄乱了!”
傅然愣了一愣,云舒这样撒娇还是第一次,心都差点化开了,他有些无措:“那、那要怎么办?”
云舒往他怀里蹭了蹭,鼓着腮帮子道:“你给我梳头发。”
傅然应了,立刻去拿来梳子。
或许是前一晚方才亲密接触过现在没有那么多顾虑了,云舒让傅然坐在沙发上后就直接面朝面坐在他的大腿上,小脸砸在他肩膀上,然后就这样让他给她梳头发。
傅然更加不知所措,拿着梳子对着云舒一头又浓又密又长的秀发无从下手。
云舒倒是不急,教他:“先捏着头发中部梳发尾,把结都梳开后再从发根往下梳。”
傅然笨手笨脚地开始给云舒梳头发,很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弄疼她。
云靠舒舒服服地在他怀里,闭着眼享受着,但等过了一阵理智回归后,云舒感觉道不对劲了。
她感觉,她和傅然的关系,有点不像是金主爸爸和被保养的小情儿,反而更像是谈恋爱!虽然之前她有猜测傅然是想搞恋爱情趣,但是……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对她吧?都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了?!
除了有特殊癖好,哪个金主爸爸会这样小心翼翼地给小情儿梳毛的?可傅然此前也没有见他对她的头发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云舒边想着,边舒服到昏昏欲睡。
或许是气氛太好,又或许是傅然的温和叫她胆子大了起来,云舒圈着男人的脖颈抬头问他:“傅然,你是不是想和我谈恋爱啊?”
傅然的手停了下来,他没有开口,房间内一下安静到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云舒渐渐忐忑起来,眼圈慢慢红了。
傅然无奈地叹息一声:“这是怎么了?”
不过是稍稍走神了一会儿,怎么她就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了?
云舒又拿小脑袋砸了他一下,声音里隐隐有了点哭腔:“都怪你太难伺候了!”
这实在是太冤枉傅然了,他才是最好伺候的金主爸爸,给钱多还不多事。
可小姑娘任性起来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啊,而且在她看来傅然确实很难伺候,总让她摸不准到底该怎么办。
傅然修长的指插入梳顺的发丝里一下又一下顺着,想着如何哄好小姑娘,没想好怎么哄却惊觉原来伺候人是会上瘾的。
当然,这也要看伺候的是谁。
傅然捏着云舒的小下巴叫她和自己对视,他问道:“那你呢?你想怎么样?”
云舒瘪着嘴儿:“我怎么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怎么样呀!”
——很好,这个时候她又想起了自己的职业素养,就是语气好像有点太冲了。
但傅然一点也不介意,还亲了亲她的小嘴,轻轻咬着她的唇问她:“我现在问的是你不是吗?你呢?你想不想和我谈恋爱?”
问完,插入发丝的手指扣着云舒的后脑,傅然加深了这个吻。
傅然并不急着听她的回答,又或者说他其实是有一点不敢听她的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也就是说他实际上自己也没有想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让他拖一拖时间,小小地逃避一下吧。
……
亲吻,也是会上瘾的,尤其是两个人的吻技都进步了之后。
不过到底是傅然更胜一筹,男人好像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天赋异禀。
等唇瓣分离,云舒的唇有点微微的肿,但水水润润的更加可口,男人忍不住又将唇贴了上去,细细密密地啄着,边问她:“舒舒,你呢?想不想和我谈恋爱?”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和粗重,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吻还是因为别的。
云舒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儿来,她一张口男人的舌头就要蹿进来,根本没有办法说话连贯,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他:“唔……我……我、我不……不知道……嗯……”
闻言,傅然一顿,他松开云舒,额头顶着额头:“不知道吗?其实我也不知道。”
傅然很清楚,自己一开始只是见色起意,但后来……后来他就不清楚,他的欲望没有改变过,但好像对云舒又不只是欲望了,但到底要什么他却不清楚。
看着眼里全是茫然的云舒,傅然爱怜地亲亲她的小脸:“那我们就现在这样相处着好不好?究竟要如何,以后再说吧,嗯?”
话是这样说,但他眼里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失落。
云舒也不知道怎么办,便只能依着傅然的话来,不过她有点点不满意,扎进男人怀中娇娇地抱怨:“你真难伺候!”
傅然哭笑不得,道:“你这样,不怕我生气?”
云舒突然胆子就肥了起来,道:“那你生气吧。”
傅然,傅然还能怎么办呢?
云舒第一次尝试话剧,既新奇又累。
话剧和电影、电视剧有什么不同就不用多介绍了,台词、演绎方式这些都完全不一样,而且还特别考验演员的专注和体力。
从排练的第一天开始,云舒回到家就蒙头大睡,做梦都是满脑子的台词,就不用说关注别的了。
这